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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我到了伯克利[1]再吃。我巴不得先聽聽特德的想法。”

“好吧,”斯佩德說,“如果他取笑你,你可別又哭又鬧。”

斯佩德悠閒地在皇宮飯店吃了早餐,還在那兒看了兩份早報。然後回家,刮鬍子,洗澡。用冰塊擦他那又青又腫的太陽穴,換上了乾淨衣服。

他到皇冠公寓奧肖內西的套間去。裡面空無一人,一切東西都和他上回來的時候一個樣。

他到亞歷山大里亞旅館去,古特曼不在;他那套房間裡的人都不在。斯佩德瞭解到這裡面住的人還有威爾默·柯克——胖子的秘書,以及他的女兒雷亞。旅館職員說,她是個棕色眼睛的金髮姑娘,才十七歲,長得很美。他們還告訴斯佩德,古特曼一行是十天前從紐約來的,現在還沒有結賬。

斯佩德到貝爾維迪旅館去,看見那個旅館偵探正在旅館茶室裡吃早飯。

“早啊,山姆,坐下,來個雞蛋。”旅館偵探瞪著斯佩德的太陽穴。“老天呀,你捱了不少棍子吧!”

“謝謝,我吃過了。”斯佩德坐下說,這才提到他的太陽穴。“看上去挺嚴重,其實還好。凱羅怎麼樣?”

“你昨天走後不到半個鐘頭他就出去了,我到現在還沒見過他。他昨晚又沒在這裡過夜。”

“他習慣不好。”

“得了,光棍待在大城市裡嘛。誰把你往死裡打的,山姆?”

“不是凱羅。”斯佩德聚精會神地望著罩在盧克的烤麵包片上的那個銀質小圓蓋。“趁他出去的時候把他的房間搜查一下,你看行嗎?”

“行。你知道我隨時隨地都願意跟你配合。”盧克推開咖啡,肘拐兒撐在桌上,對斯佩德眯起眼睛。“不過我總有種感覺,覺得你總不願意跟我配合。說真的,山姆,這個傢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用不著瞞我,你知道我是靠得住的。”

斯佩德抬起眼睛,眼神清澈而坦率。“那當然,你是靠得住的。”他說,“我倒不是要保留什麼,跟你直說吧。我正在為他幹一件事,可是他有些朋友看來跟我過不去,我有點懷疑他。”

“我們昨天趕出去的那小子就是他的一個朋友?”

“是啊,盧克,他就是。”

“是他們那幫人幹掉邁爾斯的嗎?”

斯佩德搖搖頭:“瑟斯比殺了邁爾斯。”

“那麼誰殺了瑟斯比呢?”

斯佩德笑道:“到現在為止還是個謎。可是,不瞞你說,根據警察的看法,是我暗殺了他。”

盧克哼了兩聲,站起來說:“我看你真是個叫人琢磨不透的硬漢。來吧,我們去查檢視。”

他們在服務檯前待了一會兒,好讓盧克趁此“安排一下,如果他來了,就打個電話上來”。安排停當後,他們就上樓到凱羅房間裡去。凱羅的床又整潔又平滑。不過字紙簍裡扔著些廢紙,百葉窗也拉得不整齊;浴室裡有幾條皺巴巴的毛巾;可見女侍早上還沒來收拾過。

凱羅的行李計有一隻方皮箱、一隻旅行袋、一個小皮包。浴室的小櫥塞滿了化妝品——瓶瓶罐罐、壇壇盒盒、香粉、雪花膏、潤膚膏、香水、香波、護膚液、生髮水,一應俱全。兩套西裝、一件大衣掛在壁櫥裡,下面放著三雙仔細塞上鞋楦的皮鞋。

旅行袋和小皮包都沒上鎖。斯佩德搜完其他地方,盧克已把箱子上的鎖開啟了。

“到目前為止,沒發現什麼。”斯佩德說。他們倆在箱子裡掏啊掏的,也沒發現什麼令人感興趣的東西。

“我們應該找到什麼特別的東西嗎?”盧克一邊鎖上箱子,一邊問道。

“沒什麼。據說他是從君士坦丁堡來的,我想看看是否真如此。現在看來也沒什麼可以證明他不是從那兒來的。”

“他幹哪行買賣?”

斯佩德搖搖頭:“這點我也正想知道呢。”他穿過房間,彎腰翻起字紙簍來。“好吧,這是我們最後一次機會了。”

他從字紙簍裡拿出一份報紙來。當他看見這份報紙就是昨天的《呼聲報》時,眼睛頓時一亮。它是折起來的,外面一版是分類廣告欄。他攤開報紙,把這一版檢視了一遍,沒有什麼東西使他感興趣的。

他把報紙翻過來看裡面一版,那一版登的是金融、船期訊息、氣象、出生、結婚、離婚、死亡等告示。報紙左下角,第二欄底下兩英寸多的一塊被撕掉了。

靠近撕去的地方,上面有個小標題“今日到達”,下面是:

上午零時二十分——卡帕克號由阿斯托里亞抵港

上午五時零五分——海倫·德魯號由格林伍德抵港

上午五時零六分——阿巴拉多號由班東抵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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