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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玉道:“這事我會考慮。”
“那這些心經……”
聞玉曲指敲了敲桌案:“結不結交季洲與你是否出言不遜並無關聯,這些今日若抄不完,明日繼續。”
商麗歌:……合著她說了一籮筐的話都是白說了。
身側又安靜下來,聞玉重新執筆,卻見宣紙之上不知何時滴了一點墨痕,寫了半截的信竟是廢了。
從紅樓高閣的橫欄上望去,能瞧見泰半的東西十二坊。此時連著青龍大街的官道上,奔來一匹神俊矯健的白馬,馬上之人一身青衣劍袖,外罩墨色立領披風,丰姿俊逸神采飛揚。
白馬在靖陽宮門前停下,來人翻身下馬,守在宮門前的侍衛微微一愣,還是侍衛長認出人來,忙行禮道:“參見安王。”
五皇子趙逸成年後封安王,也算得寵,但性子閒雲野鶴常年在外遊歷,此次奉詔回都,可謂在朝中掀起不小的風浪。
畢竟太子前腳遭斥,聖上後腳就召了安王回來,難免不叫人多想。
趙逸卻像半點不關心朝中諸事,聖上傳召他便一人一馬當先而來,先去勤政殿面見了聖上,之後再去他生母莊妃殿中。
“母妃!”
莊妃正在繡一件流雲壓邊的披風,見趙逸自殿外而來,一時又驚又喜:“來了怎麼也不提前報個信,真是半點準備也沒有……”
趙逸跪下叩頭,莊妃忙將人扶起,惠芳殿中立時奔忙起來。
“這都有一年多不見你人。”莊妃嗔道,趙逸扶著她坐下:“母妃近日可好?”
趙逸頓了頓,又問:“韓貴妃可有為難?”
莊妃神色不變:“沒有沒有,一切都好。如今宮中多了位蘭嬪,貴妃娘娘哪還顧得上惠芳殿,我只要在宮中安安穩穩養老便好。”
趙逸的神色微微一滯,不再提旁人,只與莊妃閒話家常。
安王府邸在宮外,趙逸自惠芳殿出來便徑直出宮,經過御花園時聽到有宮人道:“娘娘,今年的墨蘭開得早,可要著人搬幾盆到芷蘭宮?”
之後的女聲淡淡應道:“好。”
趙逸腳步一滯,抬眸望去。
女子立於清雋墨蘭之前,烏髮雲鬢眉目如畫,她亦遠遠望來,眸中清色如故。
趙逸行禮道:“見過蘭嬪娘娘。”
薛蘭音亦屈膝:“安王殿下。”
兩人之間,不過一聲恭謹疏離的行禮便擦肩而過,待空氣中的幽幽蘭香散去,趙逸方回過頭,看著薛蘭音的背影在花叢掩映間淡去。
同一時刻的季府,季芸卻心花怒放。
季洲答應她重新考慮她的婚事,她說想要上街季洲也允了,不知想到什麼,竟還說要同她一道。
季芸自然喜不自勝,兄長願同她出門,那可相當於她有了個免費的錢袋子。
這一路買了不少吃的玩的,季芸看到釵環又挪不動腳,指了一支點翠流蘇的簪子問道:“這支比起我原先那支流螢的如何?”
季洲實在記不得她說的是哪一支,便道:“你喜歡便包起來。”
季芸立時豪氣地一揮手:“包起來!”之後又去看了新進的明月璫。
季洲的目光卻落在一支鎏金紅瑙的簪子上,那日,似在她鬢間見過一支差不多的,季洲下意識便拿了起來。
店家立時道:“郎君好眼光,這支簪子款式甚是新穎,送出去定能討心上人歡心。”
季洲微微一怔,忽覺手中的簪子有些燙手。季芸又在這時候湊過來,聞言笑道:“這簪子一看就不是我喜歡的款,哥哥何時有了心上人,我竟不知道?”
季洲放下簪子,斥了聲:“莫要胡說。”
他猶豫片刻,還是讓店家將簪子裝好。是他有錯在先,如今自也該放下身段,真心實意地上門賠罪。
送季芸回府之後,季洲便去了紅樓。
之前聽同僚提起過多次,多是稱道紅樓紅袖如雲,舞樂雙絕,又或是稱道那位第一公子,季洲聽在耳中,對紅樓多有固見。
昨日匆匆去尋季芸,也不曾正眼瞧過,今日竟是他第一次入樓,見樓中曲水流觴樂聲清凌,不聞人高聲喧譁,亦不見靡靡之色,的確當得起“風雅”二字。
他尋了樓中一人,託她傳話:“勞煩姑娘轉告商麗歌商姑娘,大理寺卿季洲求見。”
商麗歌聽到傳話的時候正在自己的屋舍,聞言著實愣了一愣:“確定是那位大理寺卿季洲麼?”
飛霜道:“來人的確是如此說的,瞧著年不過三十,生得器宇軒昂,不似有假。”
商麗歌意外,莫不是真被她說中了,那位季大人當真轉性了不成。
想歸想,商麗歌還是去了前院。
一進廂房,便見季洲一身常服坐在桌旁,見她起身行禮,雖依舊眉目疏冷,但比起那日的劍拔弩張已是好了太多。
“季大人來見奴,是有何要事嗎?”
季洲摸上袖裡的那支錦盒,腦中不知怎的想起店家和季芸的話,竟是難得有幾分躊躇。然見商麗歌盈盈望來,目中並無冷色怨懟,只是單純不解,季洲一咬牙,終是將那錦盒抽出,放置桌上。
“當日是季某不分青紅皂白,令姑娘受辱是季某之過,今日特來向姑娘賠罪,還望姑娘莫怪。”
商麗歌微微揚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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