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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陰陽怪氣。
商麗歌被公子看得頭皮發麻,忙道:“說起來,那日沈望出現得甚巧,他一出現水匪便望風而逃,使得他不費一兵一卒就成了閬州百姓口中的大英雄。想來這種把戲他已耍過多次,先讓水匪將該搶的搶了,他再施施然現身立威,水匪得了錢財賣他這個面子,他在閬州一帶的聲望自然水漲船高。”
“定是如此!”衛臨澈點頭,又問道,“那……戰敗之後呢?”
“水匪為財,與沈望之間必定也是達成了某種交易,大勝之後必然鬆懈,若此時又恰好有一條銜了金珠的大魚遊過,他們決計不會視而不見。這個我來安排,到時你只需與我裡應外合,領著閔州軍反敗為勝便是。”
聞玉摩挲了下指尖,眸色微深:“只要你能將那群水匪拿下,人到了我這兒,我就有法子讓他們開口。”
先除沈望,再動林隋。
撥出蘿蔔帶出泥,那些人一個也跑不掉。
“就按珏兒說的辦。”
衛忱握緊了柺杖,原以為他是半截身子入了土的人,這輩子只要能保得衛氏一方平安就能如願闔眼,可樹欲靜而風不止,韓氏、百官乃至聖上都欠他們一個公道,欠那死在前線的五萬將士一個公道!
“珏兒。”衛忱朝聞玉招手,“來,陪外祖父說說話。”
商麗歌和衛臨澈退出門去,他們祖孫兩個多年未見,想來是有好些話要說。
屋外陽光依舊刺眼,商麗歌站到樹下陰影處,光線自樹葉間的縫隙漏過,斑駁陸離。伸出手去,似乎輕而易舉就能將之接入掌中。
衛臨澈沉默,這一午間接受了太多的訊息,讓他一時半會還反應不過來。
他的太子表哥竟還活著,而那人居然就是澧都中聲名赫赫的公子聞玉。
若是讓那些文人學子知曉……
衛臨澈倏爾一怔:“公子這些年闖出的聲名,莫不是也在為了日後造勢?”
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佈局的?五年前?十年前?亦或更早?
商麗歌道:“或許從他離開宮城的那一刻,就已然開始了。”
眼見生身母親在眼前自焚的痛是怎樣的焚心嗜骨?被自己的父皇厭惡猜忌,被後宮嬪妃打壓奚落,從雲端跌落谷底,又一步一步成為如今的第一公子,他經歷的,絕非自己所能想象。
“對了,你同他究竟是怎麼回事?”衛臨澈想起來問,“你們是無意間碰上的?還是……他發現了你的計劃,是他找上你的?”
何止。
商麗歌按了按眉心,人都住到她隔壁了。
原想著澧都有那般多的事要等他處理,他不會在閔州同她耗上許久,只要分開,那幾分情意總有了淡的一日。
可如今瞧著,閔州諸事已在公子的計劃之中,短時期內他怕是不會離開。
商麗歌有些犯愁。
“你在害怕麼?”衛臨澈瞧著她的神色,一針見血,“怕自己對公子動心?”
商麗歌一怔,正要開口,身後的房門“吱呀”一聲從裡開啟,公子站在門口,望向她的目光如夜深邃,叫她心頭一個咯噔。
他聽去了多少?
聞玉望著她,緩緩勾唇:“不多,也就最後一句。”
商麗歌抿唇,她明明一個字未說,這人是會讀心術麼!
聞玉輕笑,從方才起就一直冷寂的神色終於緩和了些許:“我不會讀心術,只是會格外在意歌兒在想什麼。”
商麗歌漲紅了臉,衛臨澈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面上神色活像瓜田裡上躥下跳的猹。
聞玉走近前來,低聲道:“你在等我?”
“我等衛老。”商麗歌偏過頭,朝後頭的衛忱行禮告辭。
聞玉便也回過身道:“我們改日再來,今日就先回去了。”
衛忱看他一眼,又看了站在他身旁的商麗歌一眼,這兩人一個靜若清風,一個明媚似水,瞧著竟是格外登對。
他甚是喜歡這位商姑娘,原還想著將人留給澈兒那孩子,可如今瞧著,倒是與他這個外孫更般配些。
無妨,左右都是一家人。
衛忱想著,面上的笑愈發慈愛:“好,你們常回來坐坐。”
商麗歌終於覺出不對來,公子這話,聽著怎麼像是剛回門的新婚夫妻答應要常回家裡看看?
商麗歌狠狠瞪了公子一眼,轉身便走。聞玉又輕笑一聲,不急不緩地跟在她的身後。
商麗歌走得很快,片刻間便出了衛府,上了自己的馬車。然她上車不久,車身又微微一晃,聞玉跟著鑽進車廂,在商麗歌開口前道:“我的馬車壞了,既是順路,就請歌兒稍我一程。”
商麗歌:……我信你個鬼!
車伕已然揚鞭,馬車轔轔往前。商麗歌也沒彆扭得非要將人趕下車去,只兀自倒了杯茶,偏了頭不理他。
車中一時靜默,杯中有熱意升騰,商麗歌望著,又想起公子在複述椒雲殿大火時,那疏冷得近乎透明的神色。
商麗歌將茶杯放下,倏爾抬眸:“欣榮在入韓府之前,是否找過你?”
聞玉微微一愣,沒想到她會突然問起這個。
然頓了片刻之後,他仍是點頭:“是。”
“她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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