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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從哪兒弄到它的?”我問道。

“在第十大道一家酒館裡。我用我的手鐲跟一個男人交換的,就是那個鑲著綠寶石和鑽石的手鐲。”

“然後跟他擲骰子,又贏了回來,”我說,“你手腕上還戴著它呢。”

她看一眼手鐲。“我還以為我給了他呢。”

我望著諾拉,搖搖頭。諾拉說:“好了,別折磨她啦,尼克。她有點——”

“他沒折磨我,諾拉,真的沒有,”多蘿西連忙插嘴道,“他是——他是這人世間我唯一能夠依靠的一個人了。”

我記得諾拉沒碰我剛才給她調製的那杯酒,就走進臥室去喝。等我回到客廳,諾拉正坐在多蘿西坐的那把椅子的扶手上,一隻胳臂摟著她。多蘿西在哭泣,諾拉說:“尼克並沒生氣,親愛的,他喜歡你。”諾拉抬頭望著我。“尼克,你沒生氣,對不對?”

“沒有,只是有點難過。”我坐進沙發。“你從哪兒弄到了那把槍,多蘿西?”

“我告訴你了,從一個男人手裡。”

“什麼樣的男人?”

“我跟你說了,一個在酒館裡的男人嘛。”

“你用手鐲跟他交換的。”

“我以為給他了,可你看——我手腕上還戴著呢。”

“這我注意到了。”

諾拉輕輕拍拍姑娘的肩膀。“你當然還戴著你的手鐲。”

我說:“等店員送來咖啡吃食,我要賄賂他,叫他留下別走。我可不想單獨待在這兒,面對你們這一對——”

諾拉瞪我一眼,對多蘿西說:“別理他。這一晚上他一直就是這副腔調。”

多蘿西說:“他認為我是個喝醉了的小傻瓜吧。”諾拉又拍拍她的肩膀。

我問道:“可你弄來一把槍幹什麼?”

多蘿西坐直身子,張大兩隻醉眼望著我。“好防備他,”她激動地小聲說,“我是說他要是煩我的話。我因為喝醉了,心裡有點害怕。就是這麼回事。就是為了害怕那種事,我才到這兒來了。”

“是指你爸爸嗎?”諾拉問道,儘量使聲調不那麼激動。

姑娘搖搖頭。“我爸爸是克萊德·魏南特。我是怕我的繼父。”她靠在諾拉的胸脯上。

諾拉“哦”了一聲,表示完全理解,接著說道:“你這個可憐的孩子!”同時意味深長地望著我。

我說:“咱們一塊兒喝杯酒吧。”

“我不想喝,”諾拉又瞪我一眼,“我料想多蘿西也不想喝。”

“她會喝。那會使她躺下睡覺。”我給她倒了一大杯威士忌,看著她喝下去。果然立刻生效;店員送來我們的咖啡和三明治時,多蘿西已經睡熟。

諾拉說:“你現在滿意了吧。”

“滿意了。咱倆先把她塞到床上去,然後再回來吃早飯吧。”

於是我把她抱進臥室,幫助諾拉把她的衣服脫掉。她那小小的身軀挺美。我們隨後回去吃早飯。我從兜裡掏出那把槍,仔細檢查一番。那是一把用了很久的槍,裡面裝有兩顆子彈,一顆上了膛,一顆在彈匣裡。

“你打算怎樣處置它呢?”諾拉問道。

“等我查清這是不是殺害朱麗婭·沃爾夫用的那把槍再說。這是把0.32口徑的槍。”

“可她說——”

“她是在一家酒館裡——從一個男人手中——用一副手鐲換來的。這我聽她說過了。”

諾拉手裡拿著三明治,朝我靠過來,兩隻暗黑的眼睛閃閃發亮。“你認為這把槍她是從她繼父手中得到的嗎?”

“我想是的,”我答道,說得未免過分認真。

諾拉說:“你真是個希臘賴子。她也許是那樣得到的,可你並沒有鬧清楚,而且你也根本不信她的話。”

“聽我說,親愛的,我明天去給你買一大堆偵探小說來,今天晚上你那小腦筋就別瞎琢磨這些神秘的事啦。她只想告訴你她害怕回家之後,喬根遜會對她不懷好心,又怕自己因為喝醉了而抵制不住。”

“可是她母親!”

“這個家庭真夠嗆。你可以——”

多蘿西穿著一件過長的睡袍晃晃悠悠地出現在臥室門前,在燈光下眯著眼睛說:“對不起,我能進來待會兒嗎?我一個人在臥室裡害怕。”

“當然可以。”她便走過來,在沙發上蜷縮在我身邊,諾拉站起來去給她拿件衣服,好讓她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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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Chaliapin(1873—1938),俄羅斯男低音歌劇演唱家,一九二一年後常在美國大都會歌劇院和芝加哥歌劇院演出,併到各大洲旅行演出,到過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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