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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走進咪咪那間臥室。她坐在窗戶旁邊一把高背椅子上,看上去對自己頗為得意。她愉快地對我笑著說:“我的良心現在已經純潔。我已經全都坦白了。”

吉爾德站在一張桌子旁邊,用手帕擦著臉。他腦門上還有幾滴汗珠,臉色顯得疲憊蒼老。那段錶鏈和鍊墜小刀以及方才包那兩樣東西的手帕都在桌上。“交代完了嗎?”我問道。

“鬧不清,這倒是個事兒,”吉爾德說。他扭頭對咪咪說:“您能說全都講完了嗎?”

咪咪笑笑。“我想不出還能有什麼可說的。”

吉爾德有點勉強地慢慢說:“既然如此,那我就跟查爾斯先生談談。讓我們倆單獨待幾分鐘。”他把手帕仔細摺好放進兜裡。

“你們就在這裡談吧,”她從椅子上站起來。“我出去陪陪查爾斯太太,等你們談完再回來。”她經過我身邊,用食指尖頑皮地輕戳一下我的臉。“別讓他們把我說得太壞,尼克。”安迪給她開門,又在她身後關上,嘴又做個“O”形吐口氣的樣兒。

我躺在床上問道:“怎麼樣了?”

吉爾德清清嗓子。“她告訴我她在地上找到了這段錶鏈和鍊墜小刀,大概是沃爾夫跟魏南特搏鬥時弄斷下來的;她也告訴我們為什麼把它隱瞞到現在才說。我只跟你說說,如果合情合理地看待這件事,她這樣做簡直毫無道理,但是在這樁案子上也許不能拿這種方式看待問題。說實話,我在許多方面真不知道怎麼看待她才好,確實鬧不清。”

我忠告他:“主要是你千萬別讓她拖垮。你一逮住她撒謊,她便會承認,可又會再撒個謊來代替;你再逮住她,她又會承認,另撒一個謊,就這樣沒完沒了。大多數人——甚至女人——等你第三次或第四次逮住他們撒謊,就會灰心喪氣,要麼投降說實話,要麼保持沉默,可咪咪不是那樣的人。她會沒完沒了地試著幹下去,所以你得小心,否則最終就會使自己相信她,那倒不是因為看來她是在說實話,而是因為你已經累得精疲力竭,不得不相信她了。”

吉爾德說:“嗯。可能會是這樣的。”他把一個手指頭伸進衣領裡。他好像很不舒服似的。“說實在的,你認為是她殺死那個女人嗎?”

我發現安迪目不轉睛地瞪視著我,眼珠都鼓出來了。我坐起來,把兩隻腳放在地上。“我倒希望能知道。那段錶鏈像是個隱藏的贓物,嗯,可是……咱們可以調查一下魏南特是不是真有那樣一條錶鏈,是不是也許還在他身上。她如果像她所說的那樣記得清那條錶鏈,那她就完全可以讓首飾店再照樣打一條;另外,誰都可以買把鍊墜小刀,把任何姓名的縮寫刻在上面。當然她也可能不至於做得如此過分。可她如果確實編造謊言,那她很可能早就存有那整條錶鏈——也許存有多年了——不過這一切得由你們去核實。”

“我們會盡力去做,”吉爾德耐心地說,“這麼一說,你也認為是她乾的了。”

“謀殺嗎?”我搖搖頭,“我還沒想得那麼遠。你們認為諾海恩怎麼回事?那些子彈一樣嗎?”

“一樣——就是打死那個女人的同一把槍射擊的——一共五發子彈。”

“他中了五槍嗎?”

“對,而且近得足以燒焦他的衣服。”

“我今天晚上在一家酒館裡見到了他的女人,那個紅頭髮的大塊頭。”我告訴他,“她說是你和我殺死諾海恩的,因為他知道的事太多了。”

吉爾德說:“哼,哪家酒館?我得去找她談談。”

“斯特希·布克開的那家皮吉隆俱樂部,”我答道,並且說了地址。“莫瑞裡也在那裡閒泡,他告訴我朱麗婭·沃爾夫的真名實姓是南希·凱恩。她有個男朋友叫費斯·派普勒在俄亥俄州服刑。”

吉爾德說了聲“是嗎?”從那口氣我料想他已經瞭解到派普勒並且查明瞭朱麗婭過去的經歷。“你四處查訪還得到了什麼訊息?”

“我的一個朋友,新聞廣告員萊裡·克勞萊,昨天下午在第六大道和第四十六號街交叉處附近看見喬根遜從一家當鋪裡走出來。”

“是嗎?”

“看來你對我的訊息並不太感興趣。我——”

這時,咪咪開啟房門,端著一個放著酒杯、威士忌和礦泉水的托盤走進來。“我想你們一定想喝點什麼吧,”她興致挺高地說。我們向她道了謝。

她把托盤放在桌上,說道:“我並非想打攪你們。”說完她就面帶女人對男人聚會時所表現的那種容忍態度的微笑走出去。

“你剛才正要說點什麼?”吉爾德提醒我。

“只是想說,你們如果認為我沒把知道的事都告訴你們,那就該跟我直說。咱們一塊兒幹到目前為止,我不希望——”

“沒有,沒有,”吉爾德連忙說,“不是那麼回事,查爾斯先生。”他有點臉紅。“我一直——情況是上級一直敦促我們馬上採取行動,可我有點拿不準。第二起謀殺案把事情搞得更復雜了。”他轉向桌上放的托盤。“你怎麼喝法?”

“純威士忌,謝謝。那個案子沒提供什麼線索嗎?”

“嗯,同一把槍犯案的,幾發子彈跟槍殺朱麗婭的子彈一樣,只有這些。兇案發生在幾爿商店當中一家寄宿公寓的門廳裡。那裡沒有一個人承認認識諾海恩、魏南特或者我們可以聯絡上的任何人。公寓大門沒上鎖,誰都進得去,可是即使想到了這一點,也毫無用場。”

“誰也沒聽到或者看到什麼嗎?”

“他們當然聽到了槍聲,卻沒見到是誰開的。”他遞給我一杯威士忌。

“找到空彈殼了嗎?”

他搖搖頭。“兩次都沒找到。大概是把左輪手槍射的。”

“他兩次都射光子彈——算上擊中朱麗婭那臺電話機那一槍——然後像大多數人那樣帶著空槍走掉。”

吉爾德把正要舉到嘴邊的酒杯放下。“你別是想從一個複雜難解的角度考慮這事吧,”他抱怨道,“只是因為他們那樣射擊嗎?”

“不,可是從任何一個角度考慮都會有所幫助的。查一下那個姑娘被殺那天下午,諾海恩在哪兒?”

“嗯。他至少有段時間一直在那個姑娘住的地方轉悠。有人在房子正面見到了他,也有人在後面看見了他,如果你相信那些人當時沒把那事放在心上,而且也沒理由撒謊的話。出事的前一天,據一名電梯工說,諾海恩上樓到朱麗婭那套公寓去過。那個小夥子說他立刻又下樓了,鬧不清他有沒有進入室內。”

我說:“如此看來,米麗亞姆說的話是對的,他確實知道得太多了。麥考利交給朱麗婭那筆錢,讓她轉給魏南特,其中有四千塊錢差額,這事你們有沒有查出什麼問題?”

“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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