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曼怔住,不可置信看着他,“你说什么?”
“这是目前最有效的办法,母亲主动投案自首,这样即便连累傅家,也是暂时,父亲出面做点慈善,挽回公司形象,不至于造成市值股票动荡。”
这是傅青城的建议。
中肯的,无情的,让杨曼绝望。
她红着眼看自己栽培几十年的长子,“你要让我跟你爸离婚,还要让我自首?”
“是,”傅青城语调平淡。
杨曼上去猛地扇了他一巴掌,“混账东西。”
傅淮安眼神阴冷,让保镖把杨曼捆起来,当天就草拟了离婚协议,去民政局办了离婚。
杨曼被送进警察局,说是自首,她身上多处淤痕,轻微脑震荡,是被人殴打出来的。
当顾景逸的助理把这件事告诉我时,我不由得冷笑。
“傅家,果然没一个正常人,为了利益可以舍弃人性,抛弃亲情。”虽然杨曼确实该死,但傅家的男人,也都令人恶心。
助理期期艾艾,半天蹦不出一个屁。
我问,“还有什么要说的?”
“那个,有件事,我得跟您说一下,我们顾总,昨晚连夜飞去北城了。”
我愣住,没反应过来,“他来北城?”
“他来这儿干什么?”我起身,下意识觉得顾景逸是来找我的,但没证据。
助理也不说到底几点的飞机。
“苏小姐,您上次跟顾总打完电话后,他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工作起来不分白天黑夜,都快累吐血了。”
我挺无语,还是同他道,“你跟你们顾总说,来了北城落地就赶紧打道回府吧。”
话音刚落,手机被人拿走。
我转身,对上一双漆黑幽深的眼,那双眼满是血丝,也不知熬了多少个夜,在对视的时候又迸出灼亮的光彩。
“顾……唔……”他捂着我的嘴,把我拖到怀里。
我声音全部被他堵在掌心里。
“青青,你说不爱我是吗?我想听真话,”顾景逸把我打包塞到车里,一脚油门,开到他在北城的住处。
他熬的要死,把手头的事情处理好,就是为了飞到北城问我爱不爱他?
疯了吧。
我都没来得及问他,就被顾景逸按在怀里接吻。
阔别了月余的亲吻,炙热浓烈,每一次喘息,都让我忍不住颤抖。
我的身体格外喜欢他这样的力道,湿热的气息灌进口腔,充满了清冽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