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吮掉我嘴角的东西,“我很久没抽烟了,累的要死的时候,也不会,因为你不喜欢烟味,尝尝,喜欢吗?”
我眼里噙着水,“几千里,你飞过来,想干嘛啊。”
“想让你知道,我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 想你想的要疯了,”他俯身,牙齿磨我的脖颈,坏心的用舌抚过那块敏感的皮肤。
我手插进他头发里,被迫往后仰,骨头都软了。
“顾景逸,你属狗吗?大老远来咬我。”
我怒了,想拨开他的脸,但他身形高大,力量强悍,轻易就制服了我。
“青青,我不光要咬你,我还要做很多很多的事,从现在开始,直到你说出爱我,不然我停不下来。”
我试着哄他,“你乖,先让我坐好。”
“你会跑,你太会了,我在你的五指山,甘愿被你囚住,但你要给我一句准话。”
顾景逸铁了心,将我按在床上,一次强势,一次温柔,用身体征服我,让我既痛苦又欢愉,在沉浮中挣扎着去踢他。
他捉住我的脚,扛着腿,“别动,你还没到呢。”
……
很久之后,我总算得了喘口气的机会。
“你想让我死就直接说,”我眼皮垂着,累的不想动。
他给我洗了澡,换了干净的睡衣,大手帮我揉着发酸的腿。
“对不起青青,但我没后悔,我把自己榨干,全都给你,一点儿都不剩,”他轻轻吻我后背,嘴唇微烫。
我才想起来,刚才接吻的时候,他舌头也挺烫。
我转身,借着昏暗的光看到他脸红的不正常。
摸摸他额头。
这男人发烧了。
“你病了,家里有温度计吗?”我想下床,但双腿发软,直接跪在地上。
顾景逸冲下来,抱住我,埋进我脖子里,“为什么骗我?我们经历这么多,你就对我没有半点感情?”
我拍拍他手臂,“等你测了体温,没问题的话我再回答他。”
他挺乖巧,顺从的松开手,我去找了医药箱,给他量体温。
三十九度。
我皱眉扣了退烧药给他,一通忙活下来,到了后半夜。
顾景逸起烧很快,不光脸红,浑身都热,我拿毛巾给他擦身子,又起了反应。
“歇着吧,再来你就弹尽粮绝了。”我拍了一下。
他倒抽口气,眼角猩红,“死你身上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