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继续下去,他真的会死在我身上。
我嗔他,“闭嘴吧。”
后来顾景逸问我,“为什么骗我?”
我没正面回答,只是说,“你知道鱼和熊掌不能兼得,就别想着既要又要,人生总有不如意,你如今得偿所愿,我也在负重前行,但是未来有多难,你我都清楚。”
不用说的很明白,顾景逸就知道我的意思。
“我知道了,”他哑声笑笑,“以后不会问了,青青,上来,到我怀里。”
我趴在他怀里,享受了片刻的安宁,这一场原始的较量,最后还是我赢了。
第二天,网上铺天盖地的是傅家做慈善的新闻。
傅淮安个老匹夫站在镜头前,关爱失学儿童,捐钱捐书,捐学校。
这些生意人用金钱就能赢得好名声。
可这些钱,沾满了血。
顾景逸身体不错,吃了药,睡了几个小时已经退烧。
看着手机屏幕里的画面,他声音阴冷,“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他跪在你父母的墓碑前磕头忏悔。”
我笑笑,“他这种人会忏悔吗?他只有死,才能赎罪。”
“想让他怎么死,把他脑袋割下来给你当球踢?”顾景逸也能说出这么血腥的话。
我丝毫不意外,他幼年也曾数次跟死神擦肩而过。
“太脏了,这种人法律会制裁他,”可我想的是,在他伏法之前,让他受尽折磨惊吓。
顾景逸在北城的几天,我照常上班,下班后来这儿陪他。
除了接吻拥抱,他康复之后,就在床上歪缠我。
恨不得把我嚼碎了吃到肚子里。
他买了很多套,我没让他用,坦然的告诉他,“我不能怀孕,所以别多此一举。”
他没有半点惊讶,“我知道,只是这些套上有凸点,款式口味不一样,我在一个个的试,看你喜欢哪个。”
我皱眉看他,“你脑抽啊,我一个都不喜欢。”
“撒谎,我看你每次都哭,以为是我力气大了,后来才知道是太刺激了,你是爽的。”
我真恨不得捂住他的嘴,什么时候开始,这男人满嘴骚话,说的毫不扭捏。
他走的匆忙,云城的助理打电话,“顾总,你快点儿回来,听说杨曼在看守所自杀,现在转出来住院了,查出有精神病。”
想用精神病脱罪,这是杨家傅家能干出来的事儿。
顾景逸捻着手指,“那就按照之前的计划,我要傅家百分之十的股份。”
“啊?傅淮安不会答应的,”助理觉得太难了,因为杨曼和傅淮安已经离婚。
本质上,她已经自首,傅淮安不会受到多大的波及。
我听着免提里的声音,计上心头。
“我手上有傅淮安包养小三小四的证据,还有杨曼养小白脸的视频,甚至傅淮安和赵金水的谈话勾当,给你吧,或许有用。”
那些资料早被我保存的完好,现在拷贝一份交给顾景逸。
百分之十的股份,顾景逸算是吃到嘴里了。
他定定看着我,忽然把我抱进怀里,“我给你留的保镖,会保护你的安全,记住,有事别自己出头。”
“放心,保镖不会露面给你惹麻烦。”
我点头,目送他离开。
顾景逸前脚刚走,我就接到霍时的电话。
“哟,苏小姐这是又有艳遇了啊,稀奇,怎么你跟别的男人就行,跟我就不行啊,我活儿挺好的,要不你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