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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也好,“不管是男是女我都喜歡。是兒子就封太子,是女兒就封國公主,將這建安作為她的封地,讓她食邑九萬戶。”他高興得揉她的臉,“你說好不好?好不好?這是咱們的第一個孩子,朕鍾愛特異,要給他最好的。”

他疼愛孩子當然好,不因她走失了一段時間對她有所懷疑,她心裡滿是對他的感激。可是要將建安作為封地賞給孩子,便讓她想起她的母親和弟弟來。她牽住了他的手,“官家,我孃孃和高斐呢?”

他說:“綏國才剛攻克,有好多事要料理。暫且將他們關在選德殿裡,你放心,他們的安全是無虞的。”

她鬆了口氣,“不會難為他們,是麼?”

他說不會,“瞧著你的臉面,也不能將他們如何。我曾答應過你,他們手上雖無權,但富貴榮華短不了。你現在要操心的不是他們,是自己的身體和孩子。”他把前額抵在她額上,笑道,“你不知道我有多高興,這是雙喜臨門,鉞國已經是中原霸主了,加上你又有了身孕,如今我是無所求了。”

她偎進他懷裡,長長嘆了口氣,“官家,崔先生呢?你可派人去找他?”說著又哭起來,“他是為了救我才會跌下胭脂廊的,否則死的應該是我。”

提起崔竹筳,真是個難以琢磨的人。說他好,他心狠手辣,做事全然不顧情義。說他壞,他在緊要關頭所做的選擇,又有種捨身成仁的壯烈氣概。他是真的愛著皇后,否則孫膺被擊中的瞬間,他的第一反應應該是把她奪過去,可他沒有。人在那麼短的時間裡來不及思考,取捨都是出自本能。他的本能是保護她,所以寧願與孫膺同歸於盡,也要讓她繼續活下去。

他有些悵然,“已經派人找過一遍了,胭脂廊下就是通渠,那麼高的地方跌下去,九死一生。孫膺的屍首找見了,崔竹筳的卻沒有。眼下正是漲潮的時候,也許在水底也說不定。先命人拿漁網攔截,待通渠水退後,再下河翻找。”

她怔怔坐在那裡,臉色灰敗,“他必定是活不成了,先前身上有傷,這麼冷的天落進水裡,還被孫膺斬斷了手指……”她掩面哀哭,“崔先生可憐,我現在覺得很對不起他。”

他攬她入懷,在她背上輕拍,“不是你的錯,錯就錯在他有貪念,覬覦原本不屬於他的東西。如果他沒有來劫你,怎麼會落得這樣下場?萬事有因才有果,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他來收拾殘局本就應當。事情過去了便不要再想了,待找到他的屍首,厚葬他就是了。”

這段時間看到了太多的生死,一條人命,那麼輕易就消失了。她用力抱住他的腰,“官家,你要好好的,我害怕看見身邊的人離開,我要官家活得比我更長久。”

他們這裡喁喁低語,前殿錄景帶著醫官過來,站在簾子前看她一眼,臉上帶著笑,“聖人,醫官來與聖人請脈。”

她向錄景點了點頭,“錄都知,這段時間辛苦你。”

錄景的笑容裡帶著心酸的味道,“聖人別這麼說,無論如何聖人回來了,官家心裡一塊大石頭落了地,臣也跟著高興。”一壁說,一壁引醫官上前。

醫官跪在腳踏上,取迎枕墊於她腕下,歪著脖子只顧細診,半晌才收回手來。

今上焦急,問:“皇后身上如何?”

醫官吮唇忖了忖,“聖人脈象往來流利,按之如走珠,是為孕脈。然滑而無力,似乎又有氣血虛弱的症狀。陛下稍安勿躁,臣問聖人幾句話。”轉頭揖手,“聖人近來可有頭暈目眩,小腹冷痛之感?”

穠華點頭,“今晚入夜起開始綿綿作痛,有時痛得直不起腰來。”

醫官啊了聲,“應當是胞脈失養所致,臣開一劑藥,聖人且服兩日。兩日後換方子,再服七日,應當就無大礙了。”

他聽得提心吊膽,直到最後一句才鬆懈下來。又問:“斷得出男女麼?”

醫官長了對八字眉,看人的時候眉梢耷拉,總是一副莫可奈何的表情。聞言呵下腰道:“皇嗣還太小,暫且看不出男女,要再過兩月方有端倪。不過看也只看個大概,不敢斷定。”

他惘惘的,“那何時生?”

醫官眨了眨眼,看來這位雄才偉略的君王對於這方面沒什麼經驗,要算生產的時間,得從受孕的時候開始算起,他不大好問,只能提供個大致的時間,便道:“照脈象看,皇嗣還未及兩個月。老話說十月懷胎,其實通常九個月便已經足月了,從坐胎那日起,陛下與聖人可以算一算。”說著拱手卻行,跟隨錄景退到殿外去了。

這可難倒了兩個人,今上坐在床沿算了半天,“從坐胎那日算起,坐胎是哪一日?”

皇后一臉茫然,“就是圓房那日。”

他擰起了眉,“第一天就懷上了麼?還是後來的某一天?”

於是又開始追問什麼時候發現的,往前推算一個月,差不多就是那個時候。算來算去,反正生在七月裡,正是菡萏滿湖的時候啊!今上很高興,“一定是個詩情畫意的孩子,有爹爹的文韜武略,又兼具孃孃的聰慧賢德。”

她聽了發笑,“你這是在誇自己麼?”

他在她頰上親了下,“連同你也一道誇了。”回身看殿外,月色淺淡,過不了多久就要天亮了。他才發現自己經過這一夜的動盪,實在筋疲力盡了。遂脫了袍子搭在一旁,在她外側躺了下來,“很累,抱著妻兒睡一會兒。”

她枕在他臂上,鼻子隱隱發酸,“郎君……”

他嗯了聲,“怎麼了?”

她看他的面容,眼下有淡淡的青影。伸出一根細細的手指摩挲,他的唇角微微仰起,將她的手指叼在嘴裡,牙齒輕齧了下,有種酥麻的鈍痛。

“我想你。”她說,“每天都想你,想得發瘋。”

他睜開眼,眼眸沉沉,將她摟得更緊一些,“待社稷大定,回到汴梁我就下詔,恢復你的後位。日後事忙,如果我力不從心,你就用你的權力保護自己。我把心都給了你,不能贈你更多了,讓你成為大鉞最尊貴的人,是我最後能為你做的。”

他愛她,已經傾其所有。可是她有些不確定,擔心他有心事埋在肚子裡,將來變成個壞疽,會腐蝕骨肉。倒不如現在拿出來說清楚,以後便好好的,心無芥蒂。

“我同崔先生單獨在一起二十來天,你不擔心麼?”她哀悽望著他,“你有沒有懷疑過我?”

他濛濛瞥她一眼,“懷疑你什麼?懷疑你對我的心?還是懷疑你對愛情的忠貞?”他把手指插進她發裡,纏綿地捋,打量她的眼神簡直和爹爹一樣。他說,“我瞭解你,你坦蕩,不會藏汙納垢。崔竹筳雖然不擇手段,但他對你是真心的。就像我從來不會逼迫你做任何不喜歡做的事一樣,他若是強迫你,就不會答應帶你來建安。所以你用不著擔心,也不用害怕以後朝中眾臣拿這件事做文章。我自己的事自己有分寸,不許他們議論。”

世人都說他無情,其實不是,對她來說,他是這世上最溫暖的人。她貼緊他,“官家……”

他的手覆在她背上,慢慢挪下去,人在半醒半睡之間,昏沉沉的,很舒服。手指鑽進她的小衣,在那三寸肌膚上撫觸,漸漸呼吸有些沉重,二十多天未見,身體有他自己的主張。

他尋她的唇,緊緊扣住她,把她壓向自己。還算忌諱,知道與她的小腹保持距離。她的手竄進他的中衣,在他腹肌上輕撫,一道一道的稜,玩得饒有興趣。他被她勾得火起,貼著她輕聲耳語,“現在可以同房麼?我有點忍不住了。”

他牽她的手往下,覆在那一處,她明白過來,面紅耳赤,“孩子還太小……”言罷溫柔撫慰他。

他按住她的手輕輕抽氣,“不是小才好麼,身子笨重就不方便了。”

才說完,聽見隔簾傳來錄景的聲音,“官家,聖人該吃藥了。”

他懊惱地鬆開她,提起被子將她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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