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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咬著嘴唇,在死者光亮的桌子邊沿用食指印下一排指紋,“他父親並不同意他正在做的事情。因為他父親才是報紙的真正主人,我想唐納德先生認為有些僱員對埃利胡先生比對於他更忠誠是很自然的。”

“那老頭不支援改革運動?如果報紙是他的,他為什麼能容忍呢?”

她低下頭仔細地看著她印下的指紋,聲音很輕:

“這不容易弄懂,除非你瞭解唐納德先生——上次埃利胡先生病倒了,他就把唐納德先生叫回來。你知道唐納德先生的一生大部分是在歐洲度過的。普萊德醫生告訴埃利胡必須放棄對各種事務的管理,好好養病,所以他就發電報讓他兒子回來。但唐納德先生回來後,埃利胡先生下不了決心完全放手。但為了留住兒子,他就叫他兒子經營報業,即讓兒子成為出版商。唐納德先生喜歡報業,他在巴黎的時候就喜歡新聞業。當他發現這裡的事情有多糟——城裡的一切事情等等,他就開始改革運動。他不知道——他從小就離開了這兒——他不知道——”

“他不知道他父親也和其他人一樣深陷其中,”我幫她接下去。

她有些不安地看著指印,沒有反駁我,繼續說:

“埃利胡先生和他吵了一架,埃利胡先生叫他不要再惹事,但他並不聽。如果他知道所有實情,也許他會聽的,但我猜想,他並不意識到他父親真的嚴重地陷於其中。他父親不告訴他。我想做父親的要對兒子明說那種事情,確實會很難,他威脅唐納德先生說要收回報紙。我不知道他是否真打算這樣做,但他後來又病倒了,隨後所有的事情還是照原樣發展下去。”

“唐納德先生不信任你?”我問。

“是的。”簡直是耳語。

“那麼,你從哪裡知道這麼多?”

“我只是——只是想幫你捉拿兇手,”她著急了,“你沒有權利——”

“如果你告訴我從哪裡獲得這些訊息,你就幫了我很大的忙,”我堅持說。

她盯著桌子,咬著嘴唇,我等著,一會兒她說:

“我父親是埃利胡先生的秘書。”

“謝謝。”

“但你不能認為我們——”

“那不關我的事,”我向她保證,“昨晚威爾遜先生約我在他家見面時,他在哈利肯大街做什麼?”

她說不知道。我問她是否聽到他在電話裡告訴我十點鐘到他家,她說她聽到。

“隨後,他做了些什麼?希望你能盡力回憶起每個細節。在你離開之前他說了和幹了些什麼?”

她斜向椅子靠著,閉上眼睛皺著眉。

“大約兩點鐘,你打電話過來——如果那是你的話,唐納德先生讓你去他家裡。後來他向我口授了一些信函,一封給紙廠,一封是給參議員基佛關於郵局規章制度的一些改變,還有——哦對了!將近三點鐘時,他出去了大約二十分鐘,在這之前他寫了一張支票。”

“給誰的?”

“我不知道,但我看到他寫了。”

“他的支票本在哪裡?帶在身上嗎?”

“在這兒。”她跳起來,走到唐納德的桌子前面,想開啟最上層的抽屜。“鎖了。”

我和她一塊用鐵鉗和我的刀片撥動鎖頭,終於開啟了。

這姑娘取出一本薄薄的第一國民銀行支票本,最後一頁的存根上面寫著五千美元,其他什麼也沒有,沒有名字,沒有註釋。

“他出去時帶著這張支票去了二十分鐘嗎?”我說,“到銀行來回時間夠不夠?”

“那用不了五分鐘。”

“寫支票前別的什麼也沒發生嗎?想一想?比如說口信,信函,電話?”

“讓我想一想,”她又閉上她的大眼睛。“他口授了一些信函,然後——哦,我多傻呀!他確實打了一個電話,他說:‘對,十點鐘我能到那兒,但我必須趕快離開。’然後他又說:‘很好,十點。’除了好幾個‘對,對,’這就是他所說的全部內容。”

“跟他說話的是男的還是女的?”

“我不知道。”

“想一想,他說話聲音會有所區別。”

她想了想說道:

“應該是個女的。”

“昨晚——你和他——誰先離開?”

“是我,他——我說過我父親是埃利胡先生的秘書——傍晚時候和我父親有一個關於報社財政的約會。五點過一會兒,我爸爸進來了,我想他們要共進晚餐。”

這就是盧易斯所知道的一切,她說她根本搞不清楚唐納德先生為什麼會在哈利肯大街一一○○街區出現,她承認她對威爾遜夫人一無所知。

我們搜查了死者的桌子,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訊息。我走到電話交換臺的小姐那邊,也沒問出什麼名堂,我花了整整一個小時詢問那些郵遞員、編輯等人,可是都是徒勞。這死鬼,如他秘書所說,是一個保守秘密的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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