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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曉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小叔叔壞……”

陳上嚇一跳,不知道小孩子這麼開不起玩笑,說哭就哭,手忙腳亂地說:“好好好,小叔叔壞,你先別哭行不行……”他見周圍的人全都不滿地看著自己,只覺頭大如鬥,恐嚇道:“你再哭,你再哭,我就讓警察叔叔把你抓走!”

曉曉哭得更起勁了。

唐譯聽到哭聲,三步並作兩步衝進來,抱著曉曉連聲哄他,待聽清楚原委,抓著曉曉的手去打陳上,“小叔叔壞,打他,打他!”總算哄得他破涕為笑。陳上苦著一張臉說:“我這是舊傷未愈,又添新傷,可憐哇!”他打電話給堂姐,問她怎麼還不回來,又說他要走了。

陳單桐在電話那頭聽唐譯的彙報,知道她有個弟弟,對帶小孩很有經驗,越發放心,叮囑了曉曉幾句話,對陳上說:“你要回家啊?那把曉曉也帶回去吧。你媽上次還跟我說要來看曉曉呢。”她一天到晚在家帶小孩,實在是有些膩煩,難得碰上機會開個小差,哪肯輕易放過。

陳上咬牙切齒說:“陳單桐,這是你兒子,不是我兒子。”

“你個沒良心的,將來有你求我的時候呢!”

至此,兩人世界被半路殺出的程咬金破壞殆盡,不僅如此,陳上還被動來動去的曉曉折騰的渾身痠痛。他打電話叫來付叔,讓他先把曉曉抱去車裡。唐譯推開門出來,深深吸了一口氣,搓著手說:“外面真冷。”寒冷的空氣彷彿能深入五臟六腑,屋簷上、樹上、地上留有部分殘雪,對面的街道車如流水馬如龍。

陳上慢騰騰跟在後面,走到一半突然蹲下來。唐譯見他半天沒動靜,不由得走回來,緊張地問:“怎麼了,是不是碰到哪兒了?傷還沒好就不要出來嘛,真是的。”

陳上伸出手掌,掌心放了一個拳頭大的雪團。原來他剛才在幹這個,唐譯挑眉說:“無聊。付叔在等你呢,還不快走。”

陳上笑嘻嘻把雪團塞給她,“送給你,本來想用一個更浪漫的方式,結果被他們母子折騰的差點忘了。”

唐譯半信半疑看著他。陳上開啟車門,回頭對她做了個怪表情,“我走了,晚上給你電話。”他抱起曉曉,在他屁股上重重打了一下,“都怪你!”打的曉曉奮起反抗,伸手去抓他的臉。

唐譯握著雪團轉來轉去,發現白色的晶體一角微微露出一點銀光。她捏碎雪團,一根施華洛世奇的手鍊靜靜躺在掌心,晶瑩剔透的水晶和著零碎的冰雪在冬日的陽光下發出璀璨的光芒。

“真漂亮!”有路過的人忍不住稱讚道。

她把手鍊戴上,雙手握住臉,站在人來人往的廣場前,笑得十分羞澀。

一整個寒假唐譯都是在煉獄般的考研培訓班裡度過的,春節也不例外。過年那幾天,學校把留校的學生組織起來,大家一起吃年夜飯、表演節目、看春節聯歡晚會,倒也熱鬧。除夕夜校領導陪著教育部的領導來慰問大家,每個人發了兩百塊錢的壓歲錢。唐譯拿著紅包,有種天降橫財的感覺。她打電話給陳上,以又驚又喜的口吻說了這事,感嘆還是社會主義好!

次日陳上溜出來見她,給她作了個揖算是拜年,笑嘻嘻伸手問她要壓歲錢。唐譯又氣又笑,“你還缺人給你壓歲錢?”他厚著臉皮說:“你哪能一樣呢。”唐譯被他纏不過,把昨晚得的壓歲錢給了他一張。他接在手裡彈了彈,發出新鈔獨有的脆響,然後收進錢包的夾層裡,沒有一點不好意思。唐譯見了歎為觀止,揪著他的臉說:“你知道世上最厚的是什麼嗎?就是你的臉皮啊!”

他嘆了口氣,一本正經地說:“年前我跟我爸說想進公司做事,他老人家也沒反對,只是挑眉說‘既然長大了,知道要自己賺錢,可不能再向小孩子一樣問人要壓歲錢’。害得我把姑姑、舅舅、大伯那些人給我的紅包全退回去了。人人過了一個年荷包都漲了,只有我越過越窮。”

唐譯有些驚訝,“真的假的?”

“當然是十足真金啦!”

唐譯見他不像說笑的樣子,上上下下看了他一眼,“你不是才大二嗎?這實習的也太早了點兒吧?”

陳上笑說:“不是學校的實習,是我自己想進公司學習。不算早啦,謝得從高中就開始接觸公司裡的事務了。”

他想多學一點東西,這自然是一件好事。唐譯看著臉上尚有還未消退的疤痕某人心裡感嘆:怪不得人家都說不打不成器,果然有些道理。”

一過完春假,陳上便以實習生的身份去公司報到。他父親說既然實習就要有實習的樣子,把他車鑰匙和銀行卡全沒收了。邱助理領著他來到行政部,把他交給一個老員工衝姐,介紹的時候說是來實習的,並沒有透露其他情況。

衝姐一看就知道是職業女性,三十幾歲,頭髮挽成一個髮髻梳在腦後,穿著一身得體的藏青色套裝,膚色很白,蒼白的那種,顯得眼角的細紋和法令紋越發明顯。她見陳上衣著普通,一臉稚氣未脫,一看就是家境貧寒、出來兼職的窮大學生,看起來又很好欺負的樣子,於是恣意地使喚他。

陳上剛把一大車內部刊物搬上來,累得直喘氣,還沒來得及喝口水,衝姐拿著一大疊的資料遞給他,“小陳啊,把這個拿去影印一下。這些要一份,這些要兩份,這幾張要縮印在一張上。快去快回,我趕著要。”

陳上沒說什麼,一聲“好”答的響亮乾脆。

等他抱著一堆的資料滿頭大汗跑回來,座位上沒看見衝姐,卻在茶水間找到了正跟幾個女同事喝茶聊天的她,笑聲透過虛掩的木門傳出來,哪有半點著急要的樣子。陳上敲了敲門把資料遞給她。她看都沒看說:“行了,放我桌上吧。”

陳上剛出來做事,一開始並不知道人家是故意刁難他,很痛快的把資料送回她的辦公桌,這才拿著杯子去接水。好不容易坐下來喝口水,衝姐回來見他沒事幹,指著外面說:“茶水間溼的滿地都是水,你去收拾一下。”

也不知道誰把水桶打翻了,潑的滿地都是茶水。陳上拿著拖把站在茶水間,打電話給唐譯,感嘆自己龍困淺灘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衝姐過來檢查他的工作,見他在打電話,大聲訓斥:“收拾了這麼久也沒把地弄乾淨,你到底是來做事還是來玩的?”

陳上把拖把往地上一扔,忍著氣說:“衝姐,我不太會拖地,要不還是叫保潔阿姨來吧,省的越幫越忙。”

衝姐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回去後跟同事抱怨說:“現在的小孩啊,可真金貴,這個也不會,那個也不會,教他們還黑著一張臉不樂意。難道他們以為,出來做事是來享福來著?”

有人便說:“嗨,獨生子女嘛,在家都是小皇帝。”

她發出一聲冷笑,說:“在家是小皇帝,出了社會可就要看人眼色討飯了。我們不也是這麼過來的!”

回家後,陳母問他工作怎麼樣,陳上怕母親知道後不讓他繼續做事,只說挺好的,其他的一概不提。他既然下定決心要賺錢養活自己和唐譯,自然是做好了吃苦耐勞的心理準備。

因為陳上表現的不是很馴服,時不時不軟不硬地頂撞幾句,衝姐因此變本加厲的以折騰他為樂。雖然都是一些瑣碎的雜事,卻足夠他忙得顧不上吃午飯。唐譯在電話裡聽到他的慘況,特地穿越了大半個城市來給他送飯。兩人坐在安全出口處的樓梯上。陳上抱著保溫盒大口大口的吞嚥飯菜,餓的幾乎食不知味。

唐譯看了很是心疼,“慢點吃,又沒人跟你搶。以後只要我沒課,就給你送飯。哪有這麼欺負人的,飯也不讓吃。”

他含含糊糊說:“嗨,我聽另外幾個實習生說,新人都差不多,多多少少都要受老員工的壓榨,哪兒都一樣。他們說,好多公司都拿新人當廉價勞動力使,三個月實習期一過,根本就不籤勞動合同,直接攆人。將來我要是接掌了公司,第一個就是規範公司的用人制度。”

唐譯掏出餐巾紙擦了擦他臉上滿頭的大汗,“你又不是新人,何苦受這份罪?”陳上自己倒很不以為意,“我要是不吃點苦,怎麼能知道這麼多事!”說著壓低聲音,“你不知道,光是一個小小的部門,就有三大派系。”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嘛。我今年下半年也要實習,哎,很快就要面對這些事情了。”說著她嘆了口氣。

陳上把飯吃得一乾二淨,抹了抹嘴巴就跑,“我做事去了。你回去吧,路上小心。”衝她用力揮了揮手。

唐譯看著他這樣忙得跟陀螺似的樣子,心裡有種從未有過的愛戀和踏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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