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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興致勃勃出來,得意說:“好看吧!”鍾越皺眉,衣服不像衣服,裙子不像裙子,身下穿著牛仔褲,什麼亂七八糟的搭配。她一個勁兒說:“到時候穿長到膝蓋的黑靴子,肯定好看。我要這個,不要那個。”導購小姐站一邊說:“這是今年流行的新款,很多女孩子都喜歡,賣的可好了。”

鍾越拉住她說:“那是人家小姑娘穿的,你別跟著湊熱鬧了。”她要這樣穿出去,人家以為他誘拐未成年少女。何如初聽了不高興了,“人家也不老嘛,怎麼不可以穿啊,又沒有選大紅大綠的顏色,很淡雅的。”就是因為年紀不小了,才想穿的青春一些,抓住年少時的尾巴嘛。

鍾越不理她,讓小姐把淺藍色的外套包起來。她雖沒說什麼,卻從頭到尾黑著一張臉,他掏錢包付賬,讓她先提著袋子,她也不理,遠遠站著。他拉著她手說:“傻站著幹嘛啊,東西都買完了,走吧。”她躲開,一個人悶悶往前走。鍾越見她賭氣,暗中嘆了口氣,對旁邊的小姐說:“那件白色的也包上。”

她聽了,立馬回頭,臉上情不自禁露出笑意,“你同意了?我來付錢,我來付錢——”,低頭忙著找錢包,轉眼變了個人似的,抱著他手臂又叫又跳。鍾越早把卡遞出去了,斥道:“站著好好說話,像什麼樣兒!”雖然對她獨特的品味不敢恭維,頭疼不已,但是見她一團高興的樣子,無奈地想還是算了吧,由她去,喜歡就好。

到地下超市,買了許多果脯蜜餞之類的乾果,因為她喜歡吃薯片牛肉乾等零食,挑挑揀揀買了一大堆;蔬菜,肉製品,油鹽醬醋等日常生活用品,滿滿一大車,都裝不下。鍾越說夠了,拿不了,她說反正來了,一次性買個夠。又推了一輛車,拿了一箱盒裝牛奶,一箱“露露”,外加一箱啤酒,另外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鍾越見了直皺眉頭,不過沒說什麼。出來時剛好想起家裡的米快沒了,又扛了一袋米回來,後車廂都堆滿了,只好扔在後座上。

到家後,倆人來回搬了幾次才清理乾淨,她累的一屁股躺在沙發上,說以後再也不去購物了。鍾越脫了衣服掛起來,沒好氣說:“叫你少買點,少買點,你偏不聽。又不是沒的賣了,急什麼啊,恨不得一口氣把超市搬回來。”她嘻嘻一笑,翻身坐起來,“有你在嘛。”反正有苦力,怕什麼——

鍾越明白她的心思,瞪了她一眼,“起來,起來,別動不動就躺著,你也運動運動。”她磨磨蹭蹭,全當沒聽見,過了會兒不知從哪裡摸出一大包薯片,撕開包裝,抱著枕頭就吃起來。他見了說:“別吃零食,等會兒又不吃飯。”一手塞在桌子底下。

她可憐兮兮看他,“我餓了——”伸手去拿。他拖她起來,“餓了就吃飯,快去淘米。”拿了個大蘿蔔削皮,準備燉湯喝。怕她沒事幹,淨吃零食,於是讓她出去切土豆絲,省的在跟前礙眼。等他湯都做好了,出來一看,還沒切完呢,一根根土豆絲有筷子粗,沒好氣說:“這就是你切的土豆絲?”土豆條還差不多。接在手裡,“咚咚咚”一連串利落的音符,很快就切好了,又細又均勻。

她訕訕地笑,“好香,湯好了嗎?”知道她餓了,盛了一大碗說:“你先吃,我嗆炒個土豆絲就好了。”她忙不迭喝了一口,連聲叫燙,說舌頭都麻了。鍾越說了她兩句,讓她慢點喝,又問她有沒有燙到。她搖頭,吹著氣咬了口蘿蔔,又夾了塊遞他嘴裡。

吃飯時,他說:“明天我得去廣州一趟。”她不滿,“又出差?”他點頭,嘆氣說:“一到年底,事情多,沒辦法。”她橫了他一眼,筷子和勺子擦著碗盤,叮噹作響,可是又沒辦法,半晌問:“什麼時候回來?就要過年了!”這還剛結婚呢,隔三岔五就出差,不是不委屈。

他安慰她:“過兩天就回來,你若悶的話,去看看你爸爸吧。”見她低著頭不說話,擁她在懷裡,說:“好了,喜歡什麼,我給你帶。”她搖頭,悶悶說:“你為什麼總是這麼忙?”他親了親她臉,“乖,等忙完這段時間就好了。”她不想他擔心,只好點了點頭,“那你早點回來。”看著桌上鋪的繡花桌布發呆。

第二天一大早鍾越就起來了,親了親還在熟睡中的她,熬了皮蛋瘦肉粥,叮囑她記得喝,提起箱子就要走。她睜開眼喊住他,晨光從窗外洩露進來,有點慵慵懶懶的。掀開被子,光著腳跳下來抱著他的腰,頭在他大衣上蹭來蹭去,像只貓一樣,好半天才說:“你走吧,路上小心。”鍾越忙抱她回床上,趕緊拉上被子,緊緊纏住她,責備她該著涼了。又耳鬢廝磨了一會兒,眼看著他出了門,又站到視窗見他車子漸行漸遠,直到拐彎看不見了,這才懶洋洋爬起來。

年底放假了,不用上班,一個人在家便覺得時間特別難捱,高高的天花板越發顯得空蕩冷清。洗完了一大堆的床單被罩,坐在地毯上抱著雙腿無所事事八五八書房,眼睛看著陽臺上隨風飄舞的衣物,左右晃盪,吹過來又吹過去——,形成小幅度的波浪,十分無聊。因為心裡想著他,比起一個人住時更加煎熬。韓張回家了,夏原是公司的領導,喝酒應酬忙著呢,她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於是回何爸爸那兒,把小意接過來住了兩天。有小孩子在,到底熱鬧些。

她打電話給他,“北京下雪了,廣州呢,冷不冷?”他說廣州天氣也不好,今年特別冷,天氣預報說只怕也要下雪。她問:“明天就大年三十了,你還回不回來?”他道歉,“本來今天就能回去的, 哪知道臨時出了點小問題,明天一定回去,飛機票都訂好了,下午的班機。”又問她這幾天好不好。

她一開始說還好,過了會兒又悶悶說不好,他當然明白她的意思。倆人頓了頓,都沒說話。她招手叫小意過來,教他說:“跟哥哥問好。”小意問是不是韓張哥哥,她忙說是姐夫,叫他喊姐夫,他不理,學著大人的樣子,一本正經說:“你好。”逗的她忍俊不禁。

鍾越搖頭嘆氣,這小孩對他反而不如韓張夏原友好,也客客氣氣說:“你好。”拿他當小大人對待。小意對他的態度很滿意,稚聲稚氣跟著說:“姐姐讓你早點回來,問你有沒有想小意,有沒有想姐姐。”何如初聽他說的流利,伸出大拇指誇他聰明。自己握了握臉,教小孩子說這樣的話,她有點害臊。

鍾越聽了,微微笑起來,停了停才說:“告訴姐姐,哥哥馬上就回家了,很想姐姐,也很想小意。”因為小意輕易不肯叫他姐夫,所以還是叫哥哥,再說也習慣了,一時改不過來。何如初拍了拍小意的頭,讓他自己玩去,接過電話,“恩,你明天回來的話,我去機場接你,等會兒就送小意回家。”她今天人有點不舒服,怕照顧不來小孩子。

掛了電話,她先喂小意喝了大半碗蓮子粥。自己反而沒什麼胃口,只吃了半個蘋果就吃不下了,扔在那裡。覺得喉嚨幹癢幹癢的,又喝了一大杯涼水。穿了衣服,準備出門時,突然接到夏原的電話,說他在附近,有東西給她,問方不方便上來。她忙說:“你什麼時候這麼客氣見外了?以前你要來找我,可是連電話都不打的,更別說人都到了還問能不能進來。”

他嘆氣,“現在不是不一樣了嘛,要是被姓鐘的那小子知道我來找你,還以為你跟我有什麼姦情呢!”倆人縱然沒什麼,還跟以前一樣,可是他不得不為她著想,所以特意揀鍾越出差的時候來看她。

她忙說:“得了吧你,咱倆什麼交情,你說這樣的話,分明是故意氣我。趕緊上來,有什麼話快說,我等會兒還有事兒呢。”

不到十分鐘,夏原果然提著一大袋東西進來,她問是什麼。他隨手往地上一扔,整得跟垃圾似的,“魚翅燕窩人參什麼的,有好有壞,都是別人送的,擱在那裡都快發黴了,我搜颳了出來,全部給你送來了。”

她一聽,連忙揀起來放桌上,開啟來看,鋪了滿滿一桌,光是人參,就有十好幾根,各種各樣的包裝都有,光鮮亮麗,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不由得驚歎出聲:“夏原,你真是腐敗啊,拿魚翅當粉條吃呢。”她還真不知道他這麼有錢,家裡都能開補品店了。

他翹著二郎腿坐下,滿不在乎說:“如今這年頭,誰還吃這些東西。你看看大飯店裡,人都啃野菜草根去了。”她嘖嘖出聲,“你都不要了?我要這麼多也吃不完啊,再說了,魚翅燕窩什麼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做才好吃。”就連人參,她也不會燉。平常人,誰沒事,動不動吃這些啊,那不是一天到晚上火嘛。

他腳順勢一抬,擱在茶几上,還晃了晃,支著頭看她,沒好氣說:“吃不完不會送人啊,沒人送,餵你們家的狗。”她罵他徹底腐敗,沒得救了,又跳起來吼:“夏原,茶几髒了,你不擦乾淨休想離開。”他斜眼笑,涎著臉說:“不離開就不離開,反正就你和我,幹什麼事都神不知鬼不覺的——”轉身抱起小意,舉過頭頂,問:“小意,你說哥哥說的是不是?”

小意格格笑起來,連連點頭,“哥哥,再來——”夏原站起來,站在窗邊,作勢要拋他下去。他不但不怕,反而笑得喘不過氣來,抱著他脖子不放。

她撫了撫額頭,頭有點疼,罵他油嘴滑舌,沒個正經樣兒,“好了,你們別鬧了,我這會兒得送小意回去呢。反正你也沒事,開車送一送我們行嗎,我今天精神不好,怕出事,不敢開車。”

夏原問她怎麼了,她說大概是著涼了,已經吃過藥了。她跟小意一起睡的覺,倆人都不老實,被子都滾到地上去了。她事先給小意身上裹了一層小毛毯,自己大半夜凍醒了。平時鐘越總是摟著她,使她睡夢中不能亂動。

夏原抱起小意,高高舉上肩頭,一路又扔又拋,逗的小意一口一個叫他哥哥,哈哈大笑。倆人送小意回何爸爸那裡,只有白宛如在,她上去只喝了口茶,轉頭就回來了。路上他說:“我說大過年的,你怎麼還是一個人在家啊?”神情是笑嘻嘻的,其實是在給她抱不平,對姓鐘的那小子極度不滿。她眯著眼睛倒在靠墊上,說:“他最近忙,人都累的瘦了一大圈,明天下午就回來了。”倒是擔心他整日整日出差,身體吃不消。

待知道她明天要去接機,便說:“我看你臉色不大好,就不要去了,又不是你不去他就不回來了,在家歇著多省事啊。”她說自己反正沒事,在家也閒的慌,其實是想早點看到他。夏原聽了好半天沒說話,知道她是想他了。快到了才說:“晚上一起出去吃個飯吧,瞧你無精打采的樣兒,跟有病似的。”自從她結了婚,倆人再也沒在一起吃過飯,難得今天姓鐘的那小子不在。以後倆人都有了顧忌,只怕會越來越疏遠。

她整個人懨懨的,“今天不行,不知道怎麼回事,這會兒就想睡覺,一點胃口都沒有。”夏原仔細瞧了瞧她,“哎呦,估計是真生病了,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人都蔫了。既然這樣,我也不怪你不給面子,趕緊回去躺著吧。”又問她要不要去醫院,她搖頭,說吃點藥就好了。一直送她上了樓,看著她吃了藥睡下了,這才折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

又看了一遍冬季戀歌,還是難以言說的喜歡。尤其是在北風呼嘯的夜裡,如猶在耳,遠處黃的綠的燈光一閃一爍,從暗處望去,彷彿在銀河的另一端,星光璀璨。

開始期待北京的初雪,連心情也變得急迫起來。

故事裡最純真的學生時代,遲到,逃課,考試,偷偷戀愛,坐在心上人的腳踏車後面,在昏暗的燈光下壓馬路,寒風似身邊人的笑臉,永遠地懷念,會心一笑之餘,竟十分地感傷。

許多許多的東西,沉思往事立殘陽,驀然回首,才發覺,當時只道是尋常。

《初情似情》就是一個用來感傷懷念的故事,用盡我所有的力氣,心中漲滿了對它的愛。

我以前總想,故事應該深入生活,所以多是悲劇;現在我突然明白,愛情應該實現願望,所以應該圓滿。每個人心中總懷著最簡單,最美好的願望——願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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