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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大事!”杜春曉翻開十字狀交疊中底下的那張現狀牌——正位的隱者,“你看這張牌,說明事情辦得還不太妙,該找到的東西都藏著,所以麻煩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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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亞哲與施常雲面對面坐著,兩個人似乎都不想開口講話,只是盯住對方。在這麼樣靜謐古怪的氣氛裡,橫在他們中間的朱芳華的屍體像是根本不存在似的。

朱芳華怒目圓睜,兩隻手在空中擺出扭曲的抓撓姿態,雙腿大張,旗袍下襬一直蓋到脖頸下方,露出血津津的私處。

施常雲面無表情地看著這個女人,彷彿在看一張極普通的桌子。

“施二少,你應該曉得會有這樣的下場。”秦亞哲緩緩開了口。

“我曉得。”施常雲竟笑了,往嘴裡塞了一顆巧克力。

“你要弄清爽,等一歇我對付你可是要比對付她狠十倍,但願你吃得消。”

施常雲將巧克力嚼得更猛,嘴裡發出“吧嗒吧嗒”的巨響,像個全無教養的平民:“秦爺,是禍躲不過。我施常雲既然栽在你手裡頭了,自然也不怨天尤人。要殺要剮,你自便。不過……想要回那東西,卻是不可能了。”

秦亞哲沉默片刻,對一旁正在拴褲腰帶的幾個小流氓道:“動手。”

只可惜,話音剛落,施常雲便已癱倒在椅子上不動了。嘴角的血痕與他豺狼般的冷笑搭配得天衣無縫,腳邊還落了幾顆未吃完的巧克力。

秦亞哲剛要發作,卻硬生生停住。因發覺施常雲那一雙滿是嘲諷的眼突然變得溫柔了,深褐色的瞳仁分明正瞟向地毯上死狀慘烈的朱芳華。朱芳華神情雖憤怒,那雙暴睜的雙眼,在彌留之際亦是望住施常雲的。

他驀地想起畢小青,都是那麼樣外柔內剛的女子,脾性倔如磐石。於是背上無端地刺痛起來,這種痛很微妙,像有人在他背上偷偷剮肉一般。每次只剮一丁點兒,只因那痛尚且忍得住,所以並未在意,但長久下去呢?他未曾再往下想,只淡淡說了句:“給我再搜一遍,最好能找到施逢德。”

不消一刻,整個施宅已被翻得底朝天,連花壇和石板都被撬起,可惜一無所獲。這一邊,李治正在處理兩具屍體,之前他一直守在門外頭,只等事情辦完,才進來收尾。鉗掉手指,用刀從死人的下頜處一直往上挑剮將面孔割除,剝光衣裳,用石灰塊止血。一系列動作嫻熟得教人驚訝,最重要的是,臨走前他還命人將地毯抽掉,帶到車上。

於是,整座宅子便只是失蹤了兩個人,有盜賊進入過,除此之外,全無血光之災的跡象。至於鄉郊野外的哪隻土墳像是被翻新修整過了,那也再正常不過,詫異的無非只有墳主而已。

操辦完畢之後,李治拉開車門,對秦亞哲淡淡道:“老爺,都收拾乾淨了。還在花壇底下刨出一具男屍,看年紀穿著,像是施家大老爺的,我也一併處理了。”

“怎麼死的?”

李治頓了一下,道:“舌頭都腐爛了,看不太清楚,瞧樣子像是中毒。”

秦亞哲腦中掠過施常雲面色汙濁的死相。

這樣的事,秦亞哲不是第一次做,但是最近他竟有些力不從心起來。尤其每每在畢小青面前,她看自己的眼神裡不是憎惡,竟有些同情與憐憫,這令他如芒在背。

“儂到底也不打算跟我講話?”他偶爾也會負氣問她,“儂做了這許多錯事體,我都沒有怪過儂,儂難道是鐵石心腸?”

她只是別過頭去,就此不再看他,那氣賭在哪個環節上,無人知曉。更令他不服的是,如今與這位五姨太最親近的人,反而是她的孃姨。他雖偶爾也施些小錢,向月姐打探些情況,但對方講的無非是畢小青吃穿用度上的無聊事,他恍惚覺得自己在與她的訊息共同生活,至於活人,可能連同她的心都飛在了九霄雲外。

埃裡耶跟蹤艾媚並沒有遮遮掩掩,兩人似乎是在心照不宣地玩遊戲。他走在她後頭,她便也坦坦蕩蕩讓他跟,並沒有想方設法躲閃的意思,甚至出入斯蒂芬的公寓時都不避諱。偶爾的,斯蒂芬還會跑出來,主動邀埃裡耶享用下午茶。不曉得為什麼,艾媚烤的鬆餅非常美味,令埃裡耶極度懷念在法國鄉村的安逸假期生活。

“埃裡耶先生,其實我的孤獨,是女人無法填補的。”斯蒂芬常常會這樣感嘆。

“那要什麼來填補?金錢?”埃裡耶笑眯眯的,這樣的午後,這樣的陽臺,除了下午茶同伴不太讓他愜意之外,其餘部分幾近完美。

“難道錢這個東西能缺了?有了錢,才會有女人,有一切。”斯蒂芬啜了一口茶,陽光落在他金色的眉毛上。讓周遭光線都圍著他轉,似乎是漂亮男人的專利。埃裡耶隱隱有些嫉妒,但只要看一看艾媚走火入魔的神情,便很快釋懷了。

“有些女人,你沒錢她也跟你,那對你來講,不是最大的財富麼?”

“你是指她?”斯蒂芬瞟了一眼書房,門虛掩著,露出艾媚翻書的側臉,旗袍上的金紫色芙蓉一團團盛開。不知為什麼,她的少婦裝扮令埃裡耶有些心痛。

“我應該說天真呢,還是太善良?”斯蒂芬繼續冷笑,絲毫不曾在乎是否會讓艾媚聽見,“人與動物的相似之處在於,都知道自己要什麼,所以艾媚不是我要的女人。”

“只是棋子?”埃裡耶咄咄逼人。

“嗯,有些人,只適宜做棋子。”

斯蒂芬直言不諱的態度讓埃裡耶頗為意外,但他知道,對方如今從哪個方面來看都是清白的,審問他會非常困難。

“斯蒂芬,那兩個入室劫殺高文的俄國人說,你曾經講過,即便你沒在這樁兇案中分得一分一厘的贓款,你也是最後的贏家。這個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我至今都沒想透過。”埃裡耶深吸一口氣,道,“但是,您這番豪言倒是激勵我了,我最看不得罪犯在偵探面前自稱勝者。如果說你們都是藝術家,那麼偵探就是藝術品鑑定人,你們的作品完不完美,還得我們說了算。”

“沒錯。”斯蒂芬抹了抹嘴角,浮起一個蠱惑的笑,“那到時還望您多多指點。”

“要吃點鹹點心哇?”艾媚從書房內探出頭來問道。

在琪芸身上,旭仔聞到一股久違的氣息,嫵媚的,纏人的,貧瘠的,似進入尾調的香水,有訣別感。他緊緊抱住她,欲從她體內挖掘一點溫良。孰料她終是平淡如水,乳房平平地貼在胸前,身材魚一般修長,只在臀部微微滑出一個橄欖型弧度。

“我可一直當你對女人沒那興致呢,原來竟能厲害成這樣啊……”她在他下面呻吟,他望住她的面孔,像觀察某個稀奇物種。

“來,再來。”她抱住他,用力往自己內部刺探起來,“你若能再來一次,我就服你。”

他有些激動起來,器官在她體內抽搐伸張,但腦子裡卻在推開她:“我不需要你服我。”

話畢,他竟真的從她身上抽離出來,旋即走進浴室,全然不顧她慾求不滿的憤慨。於是她跟著站起來,走入浴室,對正在沖洗的他恨恨道:“你以為這樣就能了結了?我告訴你,秦亞哲不會放過你的!他已經把施常雲和朱芳華都做掉了!”

他果然愣了一下,遂繼續清洗身上的汗液。琪芸在他矮小健壯的軀體上,看見了諸多陌生的東西,譬如情愛、妒意,以及疲憊。她承認自己終究也無法弄明白任何一個男人的想法,這大抵便是她與小胡蝶的區別,後者總有辦法讓男人圍著她轉,她卻只能出現在銀幕上,遠距離釋放魅力,才能顛倒眾生。馮剛曾經私下講過這樣的話:“我第一次看到琪芸,覺得她沒什麼吸引力,無非是臉盤子嬌小,特別上鏡罷了。但透過鏡頭去看她,她的氣質姿色是絲毫不輸上官珏兒的,真是奇怪。”

所以琪芸面對真實的男人,總是失些底氣,所以想著,或者與旭仔沒有肌膚之親會好一些?被對方這麼樣厭棄,著實令她懊惱,尤其是這樣今朝不知明朝事的“小赤佬”。

“儂講清爽,儂是不是想不認賬?儂殺得了儂老闆,就殺得了我!儂有本事,現在就殺掉我,大家都好過!”這氣話一說出口,她便有些後悔,之前對邢志剛的痴,抵不過她對尊嚴的需求,於是便讓他這麼樣去了;但旭仔實際上有些像她兄長,也是傲慢而纖細的。童年在家鄉的時候,會一面吃她做的豆腐,一面眉頭緊皺,為這一年的莊稼收成操心。

這個憂慮的表情,終究決定了她後來的命運。

此時,睡房外“篤篤”兩聲輕響,將二人尷尬的僵持氣氛登時打散了。孃姨在門外怯生生道:“琪芸小姐,有人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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