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黑暗雙子！小人物的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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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笑姐妹。

此刻的歡笑姐妹已經模樣大變，不過她們的面容還是跟原來差不多，並沒有像其他失控者那樣，不是多出來了二十多條手臂，就是被砍掉了四肢，要不然就是變成了魁梧猙獰的屠夫，但是歡笑姐妹的變化也不小，她們的足部變成了一對蹄子，也無法確定是惡魔種的特徵還是魔鬼種的特徵，因為這兩者在基因層面上有一定的相似性。

姐姐伊芙琳的表情透著一絲傲慢，此刻正是她低頭俯視著眼前癱坐在地面上的紅妖精，而一旁的妹妹依芙雅則模樣輕佻，她居然坐在粉色的沙帳前，對著一面銅鏡正在給自己塗上豔麗的紅唇。

帳篷裡其他的流鶯嚇得瑟瑟發抖，不知道是誰發出了一聲尖叫，轉身就想要逃出去。

“閉嘴！”姐姐伊芙琳發出了一聲訓斥。

那個流鶯瞬間就好像被無形之手扼主了喉嚨一般，捂著自己的脖子一動不動，只有身軀在瘋狂地顫抖，已經是當場嚇到失禁。

這下死定了。

紅妖精絕望地閉上了眼睛，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可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眼前的伊芙琳卻是伸手將她扶了起來，白皙修長的指尖挑起了紅妖精的下巴，嘴角掛著一絲玩味地笑容，緩緩道：“你以為我們也是外面那些失控的怪物嗎？”

“不！”

“我們並沒有。”

對方的話讓紅妖精滿臉驚愕地睜開了雙眼，她看清了伊芙琳的雙目，雖然對方的雙眸已經變化巨大，瞳孔中透著一抹妖異的血紅色，可是對方的眼睛裡並沒有瘋狂，甚至還透著一絲狡黠的智慧。

“你們？……”紅妖精驚愕地抬起頭來。

伊芙琳優雅地坐回了椅子上，然後抬起手露出一抹白皙的胳膊，她的表情漸漸陰沉了下去，緩緩道：“那個躲在陰影中的混蛋，以為我們也會像那些無能的傢伙一樣，被儀式的力量支配，變成一頭徹徹底底的怪物。”

“但是他低估了姐姐的智慧。”一旁的依芙雅也輕笑著站了起來。

姐妹倆同時道：“讚美歡愉女士！”

“她在最關鍵的時刻給了我們指引！”

歡笑姐妹並沒有失控。

雖然她們現在的模樣已經大變，性格好似也發生了不小的變化，可是紅妖精清楚地意識到她們兩個依舊支配著自己的理智。

“你們？……”

“發生什麼了？”紅妖精喃喃道。

姐姐伊芙琳沒有說話，而是抬起纖細白皙的手指放在了唇邊，輕聲道：“噓。保持安靜。”

“我們得把那個暗算我們的傢伙找出來。”

妹妹依芙雅也凝聲道：“他必須付出代價。”

突然間。

伊芙琳的視線轉向了帳篷的入口處，雖然那裡依舊空無一物，可是她的表情卻凝重了起來，好似看到了什麼肉眼不可見的東西，緩緩道：“真是熱鬧！”

“又來了一位神秘的閣下！”

“不知道我們小小的一個馬戲團有什麼特別的？居然會吸引了這麼多的傳奇強者！”

什麼情況？

不遠處的蕭伯納表情也透著一絲驚訝，歡笑姐妹作為馬戲團的核心，應該是小丑-萊傑西斯重點關照的物件，她們能夠倖存下來確實是讓蕭伯納有點意外，而且最重要的是她們居然成功得到了‘黑暗雙子’的力量，並非是逆練儀式心法的那種，而是真正的透過正常的途徑，付出對應的代價，然後獲得‘黑暗雙子’的恩賜。

甚至在姐妹倆的身上，蕭伯納還看到了一抹不明顯的神性之光。

這是神恩。

“歡愉女士。”蕭伯納喃喃道。

想不到高高在上的神靈，居然也會關注這麼小小的一個馬戲團，歡笑姐妹的實力應該不足以引起神靈的特別關注，除非是她們曾經做過什麼了不起的貢獻。

事實上。

能夠得到歡愉女神的關注和神眷，歡笑姐妹自己也是萬萬沒有想到的。

唯一的解釋就只有一點，那就是姐姐伊芙琳當初的計劃，將歡愉傳播到社會底層的事情，比她們姐妹倆想象中的還要更加吸引歡愉女士的關注，在她們自己都沒有覺察的情況下，這位女士的視線已經落在了這個不起眼的馬戲團內。在小丑-萊傑西斯發動儀式的前一天，歡笑姐妹得到了來自歡愉女士的神恩，雖然這位女士並沒有恩賜太多的力量，可是祂卻指引了歡笑姐妹，幫她們把黑暗雙子的儀式從逆練轉變成為了正練，再加上前段時間馬戲團在無形中傳播了歡愉之道，這位女士降下的神恩直接將姐妹倆晉升到了準傳奇的實力，她們目前唯一差的就是走完自己的天命傳奇之路。

不過她們早就已經開始了，從歡笑姐妹馬戲團的經營方式轉變開始，她們傳播的道路就已經踏上了天命之路。

如今的歡笑姐妹雖然單個實力不到傳奇，但是兩個人加在一起，再配合‘暗黑雙子’的儀式力量，那是絕對不會弱於其他傳奇強者的。

再廉價的歡愉也是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