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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是嗎?”

“不對,好像不對?嗯,記得當時的確想過,在聖誕節的日子裡,兒子死了,母親又臥床不起,太可憐了。也就是說,那是久作君去世以後的第二天嗎。那麼,哎呀——大概是同一天呢。”

“同一天?”

“嗯。我現在想起來了,在那個聖誕節,我聽和見說起了前一天送伊織子女士去醫院的事情。沒錯的。這麼一來,大概久作君去世,和伊織子女士從樓梯上摔下來是同一天,就是五年前的平安夜。”

“同一天——那麼,哪件事情是先發生的呢?”

“哎?呃,這麼詳細的情況我就不知道了。”

“是這樣啊。太感謝您了。”

鳥越和見用髮圈箍起了一頭長髮,總感覺有種很久以前女學生的那種氣質。

高千和我被領到了宅邸裡一處獨立的房子,看上去像是教授電子琴的教室。我們被安排坐在原色的大沙發裡。

從一開始就很清楚,我們並不怎麼受歡迎。若是直接聯絡,她大概是不會見我們的吧。因為有種田老人介紹,才能見上面,關於這一點,從鳥越和見的表情裡完全顯露無遺。

尤其是對高千,和見並沒有隱藏她的敵意。在這件事情的調查過程中,迄今為止,我們去了解情況的各方人士都對高千非常歡迎;然而眼下,我們終於做了一回與“偵探”身份相稱的不速之客。

“請問有何貴幹?”和見的開場白簡單直接,看樣子像是打算一待我們開口就立刻回絕。聽到她這句話,我就有了不祥的預感。

雖然我剛才形容她有一種很久以前女學生的氣質,但那絕不是什麼好話,不如說是負面的評價。

她在對外的時候,完全是那種一舉一動都透著清純感的型別——直截了當地說,就是所謂“白蓮花”——設法激起男人的保護欲,總把自己置於被害者的立場,從而保持對別人的有利地位(所以不管年齡多大,這種女性大多打扮得很年輕,甚至扮嫩到有如漫畫效果的程度)。她們對外鍥而不捨保持著純情又柔弱的小女子形象,可一旦轉到暗處,就可以若無其事地做出連殺人狂魔都恨不得赤著腳逃走的冷酷之事——特別是對同性。

第一次見面,才聽她說了一句話,就給出如此臉譜化的定義,我也覺得自己挺不對勁,但就結果而言,這一直覺卻完全命中。話雖如此,那也並不是因為我直覺敏銳。如果是我單獨與和見會面,這種直覺肯定不會發生作用;我應該會被她“被害者的假面”矇蔽,誤以為她是一位失去孩子、失去母親,又被丈夫拋棄的可憐女性。

可是,現在有高千同時在場。和見的本質不需要我去看穿,就已經因為高千的存在而自然顯現了。和見恐怕一眼就已察覺,高千是自己的“天敵”,一旦大意就會“落敗”——這樣的精神準備,無意識地暴露出了她的真實面孔;而通常若有男性在場時,絕不可能發生這種情況。

和見對高千——絕對是場火爆大戰啊。之後的結果證明,這一預感果然是準得不能再準。

“是關於令郎久作君的……”

“那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她直接截斷了高千的話頭,以此輕輕地放出一記“刺拳”,“事到如今,能不要再舊事重提翻老賬嗎?”

“請不必擔心,我要說的就只有一句。”

“哎喲,那是什麼?”

“久作君的遺書,你怎麼處理的?”

和見的形象就在這個瞬間從容易受傷的小女子一下變成了獰厲的惡鬼。她好像完全忘記了我這個“第三者”的存在,為了與高千這名強敵展開徹底的戰鬥,決心把那些虛飾全都甩在一邊。然而表面上看,卻是徹頭徹尾的冷靜。

“很抱歉,你說的是什麼事?”

“我是在問你,久作君的遺書,你是怎麼處理的?”

“你到底在說什麼啊,我聽不懂呢。不好意思,請你回去好嗎?”

“我當然會回去。看你現在的這種態度,我就已經明白了。久作君是留下了遺書的。大家都很難理解為什麼沒有遺書,其實根本沒什麼難懂的。遺書原本是有的,久作君當時有好好地留下遺言,然後才去跳樓,但是你卻把遺書銷燬了——為了不讓世人發現。”

“什、什麼啊,你想幹什麼!”原以為是輕鬆的“前哨戰”,卻沒料到一下子就被深入突擊到腹地,和見略顯狼狽。“難道想威脅我?馬上走!立刻給我離開!不然的話,我就報警了!”

“請便。那正好呢。你知道嗎?昨晚又有人從御影公寓跳樓了,那個人恰好是我們的朋友,所以現在我們正在接受警方的詢問。那位刑警先生說了,他對五年前久作君的事件至今都耿耿於懷。剛才那番話,我希望務必也讓那位刑警先生聽聽。”

“你想要什麼?”和見好像對自己露出了狼狽的一面頗感羞恥,鬧起了情緒,“錢?”

“不必擔心,我會回去的,什麼都不要。那麼,的確是有過遺書的對吧?你承認了是嗎?”

“誰承認了啊?你是傻瓜嗎?誰會那樣特意把自己的弱點說出來啊?”

這一番話本身就已經形同承認高千所說是正確的了,但和見這種人是不會因此而畏怯的。就連自己一秒鐘前剛說過的話,她都能在下一瞬間面不改色地否認。

“說到底,哪有父母會把兒子的遺書銷燬的啊?”

“通常是不會啊。就連你,若那只是封遺書,也不會去銷燬它。可是久作君寫下的,卻是絕不能讓世人知道的內容。”

“別……”看來被高千說中了,和見從沙發上站起來尖聲叫道,“別說得好像你看到過一樣!”

“那內容就是,久作君他殺死了外婆伊織子,自己也要去死。”

和見沉默下來。她目不轉睛地凝視著高千,坐回到沙發上。

說句實話,我很想從這裡逃出去。兩個女人的對決,並不只是有壓迫感,那簡直就是生死搏殺。

“久作君先是從自家樓梯上把伊織子女士推了下去,然後去附近的御影公寓,從那裡的最高一層上跳了下來。這一系列經過全都在遺書裡詳細地寫著,恐怕也包含了之所以這麼做的動機。”

和見依然沉默不語。單看這幅情景,會讓人感覺是高千在單方面地持續進攻。但是仔細觀察,高千此刻與和見對峙的冷靜同她平常狀態下的那種冷靜略有不同。在把對手“打倒”之前絕不放緩力道——這已經是近乎悲壯的拼命狀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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