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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故?”

“不久之前,公司的車子在首都高速公路捲入四車連環相撞的事故中,公司值班人員急得團團轉,把我從酒吧裡叫回來,看來要忙個通宵了。”

吉敷一時語塞,然後問道:“車禍是什麼時候發生的?”

“昨晚十一點剛過吧。”

“你什麼時候回到公司的?”

“這個嘛,十一點半左右吧。”

“此後就一直在公司?”

“對,一直在公司處理事情。”

“有人證嗎?”

“那還用說嗎?在公司值班的人都是證人啊。”北岡不高興地說道。

吉敷愣了好一會兒,才想到要掛上話筒。眼前是盯著他的今村。沒想到北岡竟然是清白的。牆上時鐘的長針指著十二,短針指著四。那麼,高館呢?吉敷本來不想先打電話給高館,對於有妻室的男人來說,在睡眠中發起突然襲擊實在是有失厚道,但事關殺人命案,只能硬著頭皮這麼做了。去高館家途中,吉敷向今村簡單地說了自己去越後和北海道調查的情況。

高館所住的公寓大廈外牆貼著紅磚,頗為氣派。檢視設定在玄關大廳的信箱後,馬上發現八○一號信箱貼著高館的名片。吉敷按下電梯按鈕,不一會兒電梯門開啟了,從裡面衝出大概是送報員的年輕人,幾乎撞到了吉敷身上。電梯升往八樓途中,感受不到任何人氣,只聽到電梯馬達的聲音。按下八○一室的電鈴按鈕,從屋內傳出電鈴聲,由於周圍一片寂靜,這鈴聲聽起來特別響亮。連續按了幾次電鈴,差不多等了近十分鐘,終於從按鈕上方的揚聲器中發出“誰呀”的男聲。這聲音同樣很響亮,響徹寂靜的走廊。

“妨礙你休息了。我是警察,有緊急事情要向您打聽。”吉敷說道。雖然他已儘量放輕音量,但聲音仍然傳到走廊遠處。可以聽到高館向房門內側走來的聲音,接下來是開鎖的聲音。吉敷舉起警察證件,等待房門開啟。門口出現的是高館睡眼朦朧的臉,他身穿睡衣。由於個子矮小,再加上怕冷似的彎著腰,吉敷必須特意低頭看他才行。

高館有著一對大眼睛,但此刻卻眯著眼,平時掛在臉上的營業部長的招牌笑容也不見了。不用說,這與一月份在公司部長室見面時的印象大相徑庭。吉敷先向高館致歉,然後告訴他繼九條千鶴子之後,染谷辰郎也被人謀殺了。高館知道新橋染谷醫院院長的名字,說是從銀馬車夜總會聽來的,並在夜總會見過他的樣子。但當高館聽到染谷的死訊時,並未露出驚慌或緊張的神色。吉敷一直在觀察高館的表情,但身為警察,他心裡的警鈴並沒有響起。高館是一臉的睡意與困惑,還有就是對警察突然來訪的不滿。看來,這男人一如往常地工作,也一如往常地休息。隨著談話的進展,高館的眼睛睜開了,不久後,營業部長的待人接物方式又回到他身上了。

“天氣寒冷,請進來把房門關上吧。”當高館請吉敷入內詳談的時候,吉敷感到極度失望。吉敷心想又搞錯了。假如這男人四小時前殺了人,絕對不可能在刑警面前如此冷靜淡定地說話。

吉敷說不用了,不過是例行公事,向他打聽一下午夜零點前後的不在場證明而已。

高館說了兩三間酒家的名字,說因為是週六晚上的關係,可以喝個盡興,所以喝到凌晨兩點左右。他喝酒的地方也包括銀馬車夜總會。吉敷一一做了記錄,準備今日傍晚時再去確認,不過他對高館的懷疑已經消失了一大半。吉敷走出高館的房間,來到電梯口時,從電梯旁的大窗戶,看到太陽已經冉冉升起。等候電梯上來的時候,吉敷隔著玻璃眺望朝陽。因為內外的溫差關係,玻璃上有少許霧氣,令吉敷回想起在村上搭乘日本海三號列車的情景。在黃澄澄的陽光照射下,如今呈現在眼前的是擁擠不堪的街道。失落感猛然湧上心頭,或許是體力衰退吧,吉敷感到全身慵懶無力。

先殺九條千鶴子,再殺染谷辰郎,那兇手究竟藏在什麼地方呢?

幻影!一切都像那女人般的成了幻影。到目前為止最有嫌疑的有四個人:穿帆布球鞋的佐佐木、染谷、高館和北岡。染谷已經死了,北岡、高館和佐佐木都已擺脫嫌疑。那麼,真正的兇手在哪裡呢?不只是藍色列車中的女人,就連追蹤中的嫌疑犯,也像此刻消失得無影無蹤的夜色一樣,在吉敷眼前恍然不見了。

2

吉敷與今村告別後,馬上趕往東京車站,證實了今村從染谷身上發現的車票的確是一月十八日藍色列車隼號的單人寢臺車票。然後他回到成城警署,在值班室小睡了一會兒。今天是星期天,不回家的原因是想盤問仍被拘留在警署的佐佐木,但還沒想好問題,所以準備邊睡邊整理一下思緒。到現在為止,資料方面已蒐集得差不多了,接下來或許就要靠大腦的思考,來跟兇手鬥智鬥勇了。吉敷深信,只要頭腦清醒,鍥而不捨,最後一定能找到真相。一覺醒來,已是午飯的時間。吉敷撥電話至雪谷的柳原醫院。吉敷告訴對方自己是警察,請對方去昨天深夜入院的染谷醫院院長夫人的病房看一看,如果讀初中的兒子在旁陪伴的話,請把這孩子叫來聽電話。不久,從電話那頭傳來“喂、喂”的男孩子青澀的聲音。吉敷報上姓名,說想去探病,不知他母親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

男孩說病情還是很嚴重。吉敷又問究竟到什麼程度,那孩子似乎十分困惑,只是簡單地說媽媽的精神有點錯亂,便不再說什麼。或許他也累了。

“如何錯亂法呢?”雖然吉敷覺得有點殘酷,但不得不問。

“母親好像覺得對不起父親似的,但我不這麼覺得。”

“哦。”吉敷漫不經心地答應道,然後迫不及待把問題轉到他想了解的方向上。

“請問令尊每晚的慢跑是不是有事先規劃好的路線?”

“對,路線都是事先已經確定好的。”男孩答道。

“那麼,每晚的路線都一樣嗎?”

“是的。”

“時間方面呢?”

“時間也是固定的。”

“什麼時間?”

“半夜一點鐘。”

“非常準時嗎?”

“是的。父親是個一絲不苟的人,平時即使在外面飲酒,一點前一定會回到家中,然後換上運動服出去跑步。他回來的時候如果我還沒睡,他就會勃然大怒的。”

“或許,他已經習慣成自然了。”

“對。”

看來,染谷半夜慢跑的習慣十分固定,這麼說要埋伏攻擊他就是件輕而易舉的事了。“河堤也在他的路線範圍內嗎?”

“是的。”

最後吉敷在電話裡說了幾句鼓勵那男孩的話,並向他表示謝意後就結束通話電話。接下來是打電話給船田。“我是吉敷。染谷的屍體鑑定工作結束了嗎?”

“剛剛結束。”

“可以告訴我結果嗎?死亡的推定時間呢?”與染谷的兒子透過電話後,其實也沒必要問太多東西了。

“死亡推定時間定為今天凌晨一點半,前後誤差不超過三十分鐘。”

“這就是說,是四日凌晨的一點至兩點之間了。”

“對。”船田的說法與吉敷的想法不謀而合。

“死因是刀子刺中心臟嗎?”

“當然。”

“殺染谷的刀子與一月份殺九條千鶴子的刀是同樣的款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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