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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我想馬克斯威爾一定聽到了鈴聲——每一次都聽到了!我問了他,他記得聽到了。這好像不重要……”

“孩子,你實在是聰明絕頂。”雷恩輕聲說。

“我早先真笨,居然沒有想到。反正馬克斯威爾回想了先前發生的事。蒙面人把他關進車庫後,他拿了馬克斯威爾的鑰匙回去屋裡。馬克斯威爾清楚地聽到鈴鐺響了兩次,間隔時間很短,只有幾秒鐘。”

“兩次?”薩姆問,“就是他開門的一次和進去時關門的一次。”

“沒錯。這表示蒙面人單獨在屋裡。之後一直很安靜——馬克斯威爾猜測大概過了至少半小時,又有兩次急促的鈴鐺聲響起。不久後又有兩次,這就是那個美妙的夜晚他所聽到的最後的聲音。”

“我看這很充分了。”雷恩語氣古怪。

“好達林!”羅威叫道,“真聰明。這可有進展了!正如你所說的,頭兩次鈴聲表示蒙面人進入屋內。第二回表示第二個人進入屋內。第三回表示其中一人離開了。沒有別的鈴聲了,所以整個兇殺案發生的時候,屋子裡只有兩個人——蒙面人和神秘客!”

“戈登,我猜就是這樣,”佩辛斯大叫,“和我想的一模一樣。從時鐘的證據來看,我們知道蒙面人就是刀斧手;而且根據屍體上的手錶和手腕上的砍痕,顯然刀斧手就是殺人兇手。所以神秘客是受害人,遭謀殺後被丟進地窖。”

“減為兩人了。”雷恩冷淡地說,“巡官,疑團就這麼澄清了,呃?”

“等一等,”薩姆說,“小姐,別急。你怎麼知道第二回的鈴聲是第二個來人制造的?你怎麼知道不是蒙面人離開屋子時製造的?還有第二個來人引起的第三回鈴聲——”

佩辛斯沒等他說完就叫道:“不。你看不出這不可能成立嗎?我們知道那段時間內有人在屋裡被殺。那人是誰?如果第二個人在蒙面人離開後進去,結果是什麼?沒有兇手的兇殺案。所以第二個人一定是被害人;他沒有離開屋子,因為馬克斯威爾沒再聽到前門的鈴鐺發出警告聲,而所有的門窗都從裡面鎖起來了。但如果他是被害人,又單獨在屋內,是誰殺了他?不,就像戈登說的,離開屋子的人才是兇手,兇手就是蒙面人。”

“這樣的結論又引出了什麼呢?”雷恩緩緩地問。

“兇手呀!”

“對啊!”羅威附和。

“我告訴你們——你不要多嘴,戈登!那天晚上屋子裡有兩個人。其中一個是被害人,也就是塞德拉兄弟之中的一人——死人不可能被化裝成這樣。好,其中一個走進屋子的人清楚地知道收藏檔案的地方——他直接走到書房的秘密櫥櫃前。另一個人不知道,他為找尋那個櫥櫃,幾乎把整個屋子砍得粉碎。好,誰最有可能知道藏匿地點在哪裡?”

“那個叫阿萊斯的傢伙——威廉·塞德拉。”巡官回答。

“對了,爸。因為藏匿的地點是他設定的,東西也是他藏起來的。既然第二個訪客知道藏匿的地點——第一個是刀斧手,他不知道——所以阿萊斯博士是第二個人。第二個人輕易地進入了屋子可以證實這一點。門一向自動關閉,馬克斯威爾的複製鑰匙已經由第一個人拿走了,可是第二個人還可以進入,他用的又是阿萊斯博士原有的鑰匙,你們看怎麼樣?”

“那你認為蒙面人是誰呢?”她父親問道。

“這也有證據。我們在走廊上發現了單片眼鏡的碎片。塞德拉博士是涉案的人當中唯一戴單片眼鏡的人。馬克斯威爾從來沒在屋子裡看見過單眼鏡片。這表示兇殺案發生當晚哈姆內特·塞德拉在屋子裡!如果哈姆內特在屋子裡,那麼他就是兩個人當中的一個,另一個就是他的弟弟威廉——阿萊斯博士。但因為威廉是被害人,就像我剛才說的,哈姆內特一定是殺害自己弟弟的兇手!”

“該死!”薩姆說道。

“不,不,佩辛斯。”羅威跳著站起來,“那是——”

“等一下,戈登。”雷恩安靜地說,“佩辛斯,你憑什麼判斷哈姆內特·塞德拉博士是這件案子裡的主角?”

佩辛斯生氣地瞪了羅威一眼。“我得說哈姆內特·塞德拉有幾個理由想得到莎士比亞的檔案。首先他是藏書家,他承認威廉告訴過他所有關於手稿的事情,我敢說他是個典型的書蟲,不會輕易讓親睹莎士比亞真跡的機會溜掉。另外還有一點可疑之處,他忽然放棄倫敦金斯頓博物館館長的職位,在自己厭惡的美國接受相同的職位,而且薪水還要低——湊巧的是,這讓他能順理成章地接觸薩克森的賈格爾!最後,他在預定日期之前秘密來到紐約。”

雷恩嘆了口氣:“佩辛斯,你真是聰明絕頂。”

“而且——”佩辛斯熱烈地繼續說下去,“哈姆內特是刀斧手的說法,是基於兩兄弟之中只有他不知道藏匿檔案的地方這一情況,所以他必須亂砍,就像拿斧頭的那人的真正作為……屋子裡有兩個塞德拉,重建當時的情景很容易。哈姆內特在樓上威廉的臥室裡亂砍時,威廉進來了,從書房藏匿檔案的地方把東西拿走了。他們不久就碰頭了,哈姆內特看見威廉手裡的檔案,就揮著斧頭砍到了他的手錶和手腕。雙方糾纏的時候,哈姆內特的單片眼鏡掉下來摔破了。哈姆內特射殺了威廉,把屍體拖進——”

“不!”羅威大叫,“佩辛斯,閉嘴。雷恩先生,聽我說。剛剛說的每件事,在某種程度上我都可以同意——威廉和哈姆內特就是在屋子裡的兩個人,威廉是拿走檔案的人,哈姆內特是蒙面人和刀斧手。但在爭奪檔案時,不是威廉被哈姆內特殺死了,而是哈姆內特被威廉殺死了!廢墟里的屍體可能是其中任何一個人。我相信,自稱為哈姆內特,被我們在屋裡發現時快要餓死的人,其實是威廉!”

“戈登,”佩辛斯反駁道,“那——那真是愚蠢。你忘了屋子原來的鑰匙是在屍體上發現的,這就足以證明屍體是威廉的。”

“啊,不,佩辛斯,”雷恩插嘴,“那不合乎邏輯。戈登,說下去。為什麼你認為這個巧妙的說法不正確?”

“根據心理學,先生。我承認很難有證據支援我的觀點。我相信躺在醫院病床上的那個人對自己的身份撒了謊,因為身為威廉·塞德拉,他是法國警方追捕的通緝犯;身為生還者,他現在擁有了檔案,想自由處理檔案。別忘記他知道種種事情,可以說些對自己有利的話。巡官和記者前一晚談了話,所有的情況都被登在了報紙上,其餘的他可以在第二天早上從記者那兒得知。”

雷恩怪異地笑笑。“戈登,我在理論上同意這個動機可以成立,這推論很高明。但是誰放置了炸彈?”

佩辛斯和羅威面面相覷。然後兩人都倉促地同意,炸彈是由第三者在謀殺發生前二十四小時放置的,他唯一的目的就是要毀滅檔案,理由不詳。這第三位主角放好炸彈後,以為自己的工作完成了,就從現場消失了。

老紳士咕噥一聲。“那麼綁架事件呢?為什麼生還者——不管他是威廉還是哈姆內特——故意捲入這場糾葛,然後無助地被警方發現呢?我們找到這個人時,他真的餓得半死,累得半死,記得嗎?”

“那很容易,”佩辛斯不服氣,“不管是威廉還是哈姆內特,他們的目的都相同:把假造的綁架事件嫁禍給死者,如此一來,可以強化陰謀者表面的無辜。”

羅威點點頭,雖然不無疑問。

“那麼多諾霍呢?”巡官問道。

“如果哈姆內特是生還者,”佩辛斯回答,“那麼他就是綁架多諾霍的人,因為多諾霍看見他離開阿萊斯家,認為他是威廉的同謀。他可能以為綁架多諾霍之後,就可以從他那兒問出藏匿檔案的地方——記得他威脅要折磨他嗎?”

“但如果威廉是生還者……”羅威尖銳地指出,“那就是他綁架了多諾霍,因為多諾霍跟蹤他,可能威脅到他的計劃。”

“那麼現在的問題是,”雷恩接著說,“你們都同意哈姆內特·塞德拉和威廉·塞德拉兩人都涉及這件罪案,但是在誰殺了誰這重要的一點上有分歧。我不得不說漂亮極了!”

“老天!”巡官突然說,眼睛暴突,“這來得可真是時候!”

“爸,什麼意思?”

“佩蒂,你回來前雷恩才告訴我們,他認為這英國人可能謊報了自己的身份,我們有一個辦法可以試探他到底是不是在撒謊!”

“試探的方法?”佩辛斯皺著眉頭,“我想不出來。”

“其實非常簡單。”雷恩說著站起身來,“需要去一趟不列顛。戈登,你把那個自稱為哈姆內特·塞德拉的人留在那裡了嗎?”

“是的,先生。”

“好極了。走吧。這事只要五分鐘就可以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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