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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哈姆內特如何威脅,威廉都拒絕供出檔案藏匿處。當然多諾霍原本就不知情,也不能告訴哈姆內特任何事情。哈姆內特因為要到博物館辦公,又要假裝無辜的模樣,來去囚禁俘虜的地方就很匆忙,而且不能定期,所以後來變得狗急跳牆。有一天,他告訴威廉他知道檔案藏在威廉的房子裡,他在地窖裡放了一個炸彈,要把房子和檔案一起炸掉!這個炸彈是他暗自叫黑市上的化學師製造的。當時威廉才明白,他哥哥真正的目的,是要得到莎士比亞的檔案,但不是要保留它,而是要摧毀它!

“但是為了什麼呢?”羅威提起拳頭大吼,“那是……那是最野蠻的破壞行動!老天,為什麼要毀掉它?”

“你哥哥瘋了嗎?”佩辛斯叫道。

英國人緊閉嘴唇,看了雷恩一眼,但是老紳士正安詳地看著遠方。“我不知道。”他說。

哈姆內特把定時炸彈設為二十四小時後爆炸。威廉發現,如果任由炸彈爆炸,檔案就會灰飛煙滅,永遠不可能得到。他最後不得不放棄抵抗,明白任何拖延都更有利。他或許可以自己解開繩索去拯救檔案。所以他告訴了哈姆內特秘密櫥櫃的位置和開啟的方法,但是他無法逃脫。哈姆內特得意地告訴他,他要回到威廉的屋子親手毀掉檔案,還有很多時間。他要拔掉炸彈的保險針……哈姆內特拿走了威廉的鑰匙——原來的那把——從此威廉沒有再看到活著的他。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一直到多諾霍逃跑,找來警察救他。在醫院裡,他看了報紙,聽了記者的談話,才得知爆炸案,得知大家認為廢墟中的屍體是塞德拉兄弟中的一人。他剎那間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哈姆內特在屋子裡拿檔案時,一定和第三個追尋檔案的人發生了致命的衝突,這第三者一定是為了搶奪檔案殺死了哈姆內特——不知道炸彈在地窖裡隨著分秒的消逝在等待爆炸——然後搶走寶貴的檔案逃之夭夭。哈姆內特死後,除了威廉,沒有人知道炸彈的事,但是威廉無助地被囚禁在屋裡。炸彈準時爆炸,摧毀了房子。

英國人的聲音很憤怒:“我立刻明白,還有一個第三者拿著檔案逍遙在外。我犧牲這麼多……這麼多年的生命,追尋那份莎士比亞的親筆檔案……我曾以為檔案被毀了,現在我相信它還存在,完好如初!我必須重新開始,查清楚我哥哥被謀殺的案子,拿回我的檔案。如果我承認自己是威廉,整個計劃會遭到致命的打擊,我會被警方緝拿。等我被引渡到法國,接受審判,檔案恐怕就會永遠失去下落。所以我就利用警方無法確定廢墟中的屍體到底是我們兄弟中的哪一個——何況我和我哥哥外表一模一樣,連聲音也一樣——決定說我是哈姆內特。我相信喬特博士有所懷疑,所以我一個星期以來都戰戰兢兢。”

他說完之後才得知,佩辛斯和羅威去哈姆雷特山莊時,哈姆內特曾打劫過他們。哈姆內特跟蹤雷恩,看了雷恩指示薩姆帶著檔案去哈姆雷特山莊的電報,滿心以為密封的信封裡裝的就是那份珍貴的檔案。

巡官臉色沉重,佩辛斯的心情跌落到谷底,羅威皺著眉頭走上走下,只有雷恩靜靜地坐著。

薩姆終於開口了:“聽著,我告訴你,我不相信你。我願意相信你是威廉,但這不能證明你不是那天晚上屋子裡的第二個人!我看你很有可能撒謊了。沒有證據顯示你並未逃出你哥哥綁架你的地方,跟蹤他到你的屋子,為了檔案把他殺死。我敢說,這個第三者殺死哈姆內特和搶走檔案的事都是煙幕彈,我根本不相信有什麼第三者!”

威廉·塞德拉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噢,我——”他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不,爸爸,”佩辛斯一臉疲憊之色,“你錯了。塞德拉先生沒有殺死他哥哥,我可以證明。”

“噢?”雷恩眨了一下眼,“是嗎,佩辛斯?”

“我們現在知道他是威廉,既然死者是塞德拉兄弟中的一人,那麼死者必定是哈姆內特。問題是:謀殺發生當夜,哈姆內特是第一個進屋的人還是第二個?我們知道第一個人把馬克斯威爾關在車庫後,要拿走老人的鑰匙才能回到屋內。這麼說來,第一個人抵達時,沒有屋子的鑰匙。但哈姆內特·塞德拉抵達時有鑰匙——那是後來我們在屍體上發現的從他弟弟威廉身上拿來的原件——那麼哈姆內特一定就是第二個人。”

“哈姆內特是第二個訪客,因此他被第一個訪客殺死了,這根據的是馬克斯威爾有關鈴鐺的證詞。第一個人是誰呢?蒙面人嗎?”佩辛斯激動地說,“我們很久以前就證明了第一個人是揮舞著斧頭的刀斧手,那麼哈姆內特就是死於刀斧手的手下的。就像爸爸剛才說的,威廉可能是刀斧手嗎?我說不是。因為威廉比世界上任何人都知道秘密櫥櫃的所在,他在任何情況下都不用把那個地方砍成碎片!所以我說威廉·塞德拉不是刀斧手,當天晚上根本不在屋裡,沒有殺死他的哥哥,這案子裡還有第三個人——刀斧手,這人不知道檔案的所在,在哈姆內特從空心牆板裡拿出檔案後把他殺了,然後把他的屍體放進地窖,帶著檔案逃跑了!”

“好極了。”羅威趕緊說,“但他究竟是誰呢?”

“恐怕我們得從頭開始。”佩辛斯無奈地聳聳肩。她沉默不語,眉頭皺得很緊。忽然她發出哽咽的叫聲,臉色變得死白,雙腳有些不穩,搖晃了一下,羅威驚覺地跳到她身旁。

“佩蒂,老天。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巡官粗暴地把羅威推到一邊。“佩蒂,感覺不舒服嗎?”

佩辛斯微弱地呻吟道:“我——我——感覺很奇怪。我——我想我病了……”她的聲音漸漸聽不見了,搖晃了一下,跌在她父親的臂彎裡。

雷恩和英國人跑向前去。“巡官,”雷恩厲聲說,“她要……小心!”

羅威衝過去,就在她開始滑向地板時及時托住了她的膝蓋。

當薩姆和羅威帶著佩辛斯離開,坐上計程車往薩姆公寓趕去時,佩辛斯陷入一種歇斯底里的狀態,古怪地抽泣著。雷恩先生和威廉·塞德拉兩人則留在館長的辦公室裡。

“一定是太熱了。”塞德拉咕噥著說,“可憐的女孩。”

“一定是。”雷恩說著已經站起來,像樹頂積了雪的松樹一樣高,眼睛仿如無底深淵,黑暗得見不著底。

塞德拉忽然顫抖起來,痛苦地說:“我猜,這一切都完了嗎?尋覓終有結束之時。我真不該這麼在乎——”

“塞德拉先生,我瞭解你的心情。”

“唉,我想你一定會把我交給當局——”

雷恩表情高深莫測地看著他。“你為什麼會這麼想?我不是警察,也不是薩姆巡官,我和警方沒有任何關係。只有我們這一小群人知道這些事情。其實沒有什麼罪名要指控你。你偷的書已經償還,你不是殺人兇手。”——英國人疲憊的眼睛裡燃燒著希望,瞪著雷恩——“我不能代表薩姆巡官說話,不過身為不列顛博物館的一名董事,我建議你立刻向韋思提出辭職並——”

這人瘦削的肩膀垂下來。“我瞭解。這好像很難……我知道我該做些什麼,雷恩先生。”他嘆了口氣,“我們在《斯特福季刊》上打筆仗的時候,從來沒想到——”

“會有這麼戲劇化的結尾?”雷恩看了他一眼,然後咕噥著說,“嗯,再見了。”他說著拿起帽子和手杖,走出房間。

德羅米歐正在街邊的車內耐心等待。老人僵直地坐進車子後座,好像關節痠痛。車子開動了。他立刻閉上眼睛,思緒深沉,似乎很快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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