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勒裡·奎因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十四章 帽子問題越來越大,羅馬帽子之謎,埃勒裡·奎因,大文學小說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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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理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滿臉放光。“那真是太好了,先生們!”他叫道,“我馬上打電話給戴維斯先生,告訴他這個好訊息。當然——”他的臉沉下來,“期待公眾對今晚的演出做出任何反應恐怕太遲了。這種臨時通知……”

“你不必擔心,潘澤爾,”警官反駁道,“是我導致你關的門,我將確保今晚劇院會得到補償。我會打電話給報社的人,讓他們在下一版為劇院開業造勢。這意味著你將收到出乎意料的宣傳效果。毫無疑問,這是免費的廣告,加上公眾正常的好奇心,你的票會銷售一空的。”

“你做事真的很公平,警官。”潘澤爾搓著手說,“眼下我還能為你做什麼嗎?”

“你還忘了件事,爸爸,”埃勒裡插話道,轉身向面板黝黑的小個子經理,“你能確保今晚LL32和LL30左的票不售出嗎?警官和我想觀看今晚的演出。你知道,我們還真沒享受過這份樂趣呢。不用說,我們希望隱瞞身份,潘澤爾——不喜歡觀眾的吹捧之類的。當然了,你會秘密行事。”

“一切照辦,奎因先生。我會讓收銀員留下那兩張票。”潘澤爾滿心歡喜地說,“現在,警官——我沒記錯的話,你剛才說你會打電話給報社?”

“當然。”奎因拿起電話,跟眾多都市報社的經濟新聞編輯言簡意賅地通了話。他打完電話後,潘澤爾與他們匆匆告辭,也忙著打電話佈置去了。

奎因警官和兒子緩步走出,進了正廳前排,發現弗林特和那兩名檢查包廂的偵探正等著他們。

“你們按規定待在劇院裡,”警官命令,“今天下午尤其要小心。有誰發現什麼東西了嗎?”

弗林特皺著眉頭。“我應該去那利群島挖蛤蜊,”他憤然說,“我週一晚上沒做好,警官,今天也別指望我能找到東西。樓上那地方打掃得像獵狗的牙齒一樣乾淨。我看我還是返回去再檢查一次吧。”

奎因拍了拍這位大個子偵探的肩膀。“怎麼了?別像個孩子似的,小夥子。沒東西可找的時候,你究竟能找出什麼來呢?你們找到什麼了嗎?”他轉頭問其他兩人。

他們滿臉沮喪地搖搖頭。

過了一會兒,警官和埃勒裡鑽進一輛路過的計程車,向離此不遠的總部駛去。老人小心謹慎地關上隔開司機與車後座的玻璃推拉窗。

“喂,兒子,”他轉向正神思恍惚地吞雲吐霧的埃勒裡,嚴肅地說,“請向你老爸解釋一下在潘澤爾辦公室時的把戲吧!”

埃勒裡緊閉嘴唇。他凝視著窗外,有一陣子沒回答。“這麼說吧,”他終於開口了,“在今天的搜查中,你什麼也沒找到,你手下的人也是。雖然我也仔細找過,但也沒成功。爸爸,正視這個觀點吧:週一晚上,蒙特·菲爾德戴著帽子去看《槍戰》,第二幕開始時有人還看見他戴著。或許兇手作案後帶走了那頂帽子,反正現在它不在羅馬劇院內,並且自週一晚上以後就不在那兒了。我繼續說下去。”眉毛灰白的奎因盯著他。“極有可能菲爾德的大禮帽已經不存在了。我願意用福克納的那本書跟你的鼻菸盒打賭,它已結束了今生,變成了灰,現在正在城裡的垃圾場等著投胎轉世。這是第一點。”

“繼續。”警官命令道。

“第二點簡單至極,連小孩子都懂。儘管如此,請允許我冒犯一下奎因先生你的智力……如果現在菲爾德的帽子不在羅馬劇院,並且自週一晚上就不在羅馬劇院了,那麼它肯定在當天晚上就被帶出了羅馬劇院!”

他頓了頓,若有所思地朝窗外望去。一名交警正在四十二街與百老匯的交叉路口揮動手臂。

“因此,三天來,我們筋疲力盡,終於確定了一個重要的事實基礎,”他繼續輕聲道,“就是說,我們要找的帽子已離開了羅馬劇院……辯證地說——確實如此。兇殺案發當天晚上,它就離開了羅馬劇院。現在我們面臨一個更大的問題——它是如何,以及何時離開的。”他吹了吹煙,凝視著閃爍不定的菸頭,“我們知道,週一晚上沒人戴著兩頂帽子或根本不戴帽子出去,也沒有任何一個人衣冠不整地離開劇院。也就是說,沒哪個穿著正裝的人戴著軟呢帽出去。同樣,沒哪個人戴著絲綢大禮帽卻穿著普通的便裝。記住,從這個角度來說,我們沒發現任何人有問題……依我的淺見,這必然得出第三條基本的結論:蒙特·菲爾德的帽子以最自然不過的方式離開了劇院——也就是說,某人身穿得體的服裝戴著它出去了!”

警官聽得興趣盎然。他仔細回味埃勒裡的話。過了一會兒,他嚴肅地說:“終於略有眉目了,兒子。你說某人戴著蒙特·菲爾德的帽子離開了劇院——這是個重要而且具有啟發性的說法。但請回答這個問題:他怎樣處理兩頂帽子?因為沒人戴著兩頂帽子出去。”

埃勒裡笑了。“你現在抓到小謎團的核心了,爸爸。不過,我們暫且不談這個。我們還有許多要點需要認真琢磨。例如,戴著蒙特·菲爾德的帽子離開的人,只是兩種人之一:要麼他是兇手本人,要麼是兇手的同謀。”

“我明白你的意思,”警官嘀咕道,“繼續吧。”

“假如他是兇手,我們就已明確了他的性別,以及此人那晚穿著晚禮服——或許這不太具有啟發性,因為劇院裡有幾十個這樣的人。假如他僅僅是個同謀,那麼我們必須得出結論——兇手有兩種可能:要麼是個穿便裝的人,他離開時戴著大禮帽明顯很可疑;要麼是個女人,因此她根本不可能戴著這樣的帽子!”

警官躺靠到皮墊上。“你的邏輯!”他咯咯笑了笑,“兒子,我簡直為你感到驕傲——也就是說,假如你不是那麼令人討厭地自負的話,我會感到驕傲的……事情的真實性取決於事情本身,所以,你在潘澤爾辦公室玩小把戲的理由是……”

他壓低聲音,埃勒裡將身子傾過來。他們繼續以幾不可聞的聲音交談,直到計程車在總部樓前停下。

奎因警官腳步輕快地往前走,埃勒裡闊步走在他身旁,兩人穿過昏暗的走廊,剛到他的小辦公室,韋利警長就行動遲緩地站起來。

“我還以為你走失了呢,警官!”他大聲道,“斯托茨埃那小子不久前還在這兒,一臉苦相。他說克羅寧在菲爾德的辦公室大發雷霆——他們在檔案中仍沒找到涉案的東西。”

“走開,走開,托馬斯老弟,”警官輕聲嘀咕,“我不想為把死人關在牢裡這種瑣事心煩。埃勒裡和我——”

電話鈴響了。奎因大步向前,從桌上抓起話筒。他聽著聽著,原來泛在瘦削兩頰上的紅潤消失了,繼而眉頭再次緊鎖。埃勒裡帶著奇怪的神情注視著他。

“警官嗎?”傳來一個男人急促的聲音,“我是哈格斯托姆,我有事報告。只要一分鐘——我沒法說太多。我整個早上都在尾隨安吉拉·拉索,真是不好過……看來我跟蹤她是明智的……半小時以前,她以為把我甩掉了——她鑽進一輛計程車,去了市中心……還有,呃,警官——三分鐘前,我見她進了本傑明·摩根的辦公室!”

奎因大聲道:“她一出來就給我盯死她!”然後砰的一聲將話筒放下。他緩緩轉向埃勒裡和韋利,重複了哈格斯托姆的報告。埃勒裡愕然地皺起眉思索著。韋利明顯非常高興。

但老人無力地坐到轉椅上時,聲音不太自然。最後他喃喃地說:“你對此有什麼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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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沃爾特·雷利爵士(Sir Walter Raleigh,1552—1618),英國貴族,作家、詩人、軍人、朝臣和探險家,將菸草第一次帶出美洲,引進英國。

[2] 泰特斯(Titus,39—81),公元一世紀時期極富才華的羅馬君主。

[3] 愛爾蘭巴拉尼城堡的石頭,相傳吻此石頭後即善於花言巧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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