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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看來能幫助我們的材料很少。你說沒有從他房間裡帶出來過任何東西,一樣也沒有嗎?”

房東太太從自己的錢包裡拿出一個信封,又把從裡面取出的兩根燃過的火柴和一個菸頭放在了桌子上。

“這些東西是今天早上在他盤子裡發現的。我拿來給你看看,因為我聽說從小東西上你也能看出大問題。”

福爾摩斯聳了聳肩。

“這沒什麼特別的,”他說。“火柴當然是點過香菸的,因為燃燒後的火柴棍剩下的只有這麼一點兒,另一半是在點一支菸或是一支雪茄時燒去的。不過,唉,這個菸頭有點兒怪。你曾說這位先生上唇和下巴都長了鬍子?”

“不錯,先生。”

“這就讓我想不明白了。我認為,只有把鬍子剃光的人抽的煙才會這樣。嘿,華生,就像你嘴上只有那麼一點兒鬍子,也會被燒焦的。”

“用的是菸嘴兒吧?”我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不,不是。菸頭都被銜破了。瓦倫太太,我想不會是房間裡有兩個人吧?”

“不會,先生。他飯量很小,我總擔心他吃這麼少可能會被餓死。”

“嗯,我看我們還得等等,要找到更多的材料。反正,你沒有抱怨的必要。你收了房租,這個房客雖然不尋常,但也不會惹麻煩。他出了很多錢,如果他有什麼要隱瞞的,也與你並無直接關係。我們沒有干預他人私事的理由,除非我們有理由認為這事與犯罪有關。既然你把這件事交給了我,我不會丟下不管。如果有新情況,請和我說;在你需要時,可以從我這裡得到幫助。”

“這裡面確實有幾點很有趣,先生,”房東太太走後他說,“當然,可能是小事——個人奇怪的習慣,但與表面現象比也可能有更多的奧妙。我首先想到了一種明顯可能的情況,也許現在住著的根本是兩個同租房間者。”

“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嗯,除了那個菸頭,這位房客在租了房間後馬上有一次外出,而且只有這一次,這難道說明不了什麼嗎?他回來時——也可以說某個人回來時,現在沒有一個見證人。我們沒有能夠證明回來的人和出去的人是同一個人的證據。另外,租房間的人英語說得很好,另一個卻把‘matches’寫成了‘match’。我推測,這個字應該是從字典中查到的。字典裡有的只是名詞而沒有複數。這種簡短的方式也許是在掩蓋不懂英語的情況。對,華生,有充分理由認為我們的房客被人頂替了。”

“目的能是什麼呢?”

“啊!這就是問題的所在。有一個調查方法十分簡易明白。”他拿出一本大書,書中都是倫敦各家報紙的尋人廣告欄,是他平日儲存下來的。“天啊!”他翻看著說道,“真是一個呻吟、喊叫和廢話的大合唱啊!也是由一堆奇聞逸事組成的大雜燴!但這對於一個異乎尋常的學者來說肯定是一個最寶貴的獵場!這個人孤零零的,給他寫信就難免會洩露其中的機密。外面的訊息又是怎樣傳到他那裡的呢?途徑很明顯,是報上的廣告。看來找不到其他辦法。幸好需要我注意的只有一份報紙。這些摘錄於最近兩個星期的《每日新聞》:‘王子滑冰俱樂部圍著黑色羽毛圍巾的女士’——不去管這個。‘吉米應該不會讓他的母親傷心’——這與我們沒關係。‘如果這位在布里克斯頓的公共汽車上昏倒的女士’——她,也不能引起我的興趣。‘每天,我的心都充滿了渴望——’廢話,華生,都是廢話!啊,有可能的是這一段。你聽:‘要有耐心。將尋找一種靠得住的方法來通訊。暫時,仍用這欄。G.’這段刊登在瓦倫太太的房客住進來兩天之後。這難道一點兒都不像嗎?可能這個神秘的客人是懂英語的,雖然並不會寫。看看,還能不能發現其他線索。嗯,這兒有——是三天之後的。‘有效安排正在作。耐心謹慎。烏雲終會散去。G.’接下來的一週沒有什麼。這裡說得就很明確了:‘已清除道路。有機會時,訊號當發出,說定的暗號要記住——一為A,二為B,依此類推。訊息你很快就會聽到。G.’這是在昨天的報紙上刊登的。今天的報紙沒有與這有關的東西。這一切與瓦倫太太那位房客的情況很一致。華生,如果我們多等等,我相信可以更好地看清這件事情。”

確實是這樣。早上,我發現我的朋友在爐邊的地毯上背朝爐火站著,臉上的笑容顯得很滿意。

“這個如何,華生?”他喊道,拿起了桌子上的報紙。‘高房子,紅色,白石門面。三樓。左數第二個視窗。天黑以後。G.’這已經相當明確了。我想,我們一定要在早飯後去對瓦倫太太的這位鄰居進行一下查訪。啊,瓦倫太太!你今天早上會帶給我們什麼好訊息呀?”

我們的這位委託人這時氣沖沖地跑了進來,這說明事情出現了新的重大發展。

“需要找警察了,福爾摩斯先生!”她嚷著,“我真的沒法忍受了!就讓他拎著自己的提包走吧。本來我是想直接告訴他要他走的,不過我還是希望先聽聽你們有什麼意見。可是我忍無可忍了,老頭子被打了一頓,這時候——”

“瓦倫先生被打?”

“反正對他真是粗暴。”

“說的是誰呀?”

“哎呀,我也想知道呢!就發生在今早,先生。瓦倫先生在托特納姆宮廷路莫頓-威萊公司做計時員,七點之前他就要出門。好了,今天早上,他出門還沒走多遠,有兩個人從後面跑出來,用一件衣裳把他的頭矇住,捆起來裝進了路旁的馬車裡。他們駕著車跑了一個鐘頭,然後開門把他拖出來。他在路上躺著,連魂兒都嚇沒了。他並沒有看見馬車是怎麼一回事,慢慢站起來後,才知道那裡是普斯特德荒地。他是坐公共汽車回家的,現在還在沙發上躺著呢。我立刻就到這兒來告訴你們了。”

“真有趣,”福爾摩斯說,“他有沒有看見那兩個人的臉,聽沒聽見他們說話?”

“沒有,他被嚇傻了。他知道的只有抬起他、扔下他都和變戲法似的。人至少有兩個,也可能有三個。”

“你把這件事和你的房客聯絡起來了?”

“唉,我們住在這兒已經十五年了,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叫他請吧,錢不算什麼。他要在天黑以前離開我的房子。”

“等一下,瓦倫太太。不要魯莽。我開始有一種感覺:這件事或許比我最初看到的情況要嚴重得多。很顯然,你的房客受到某種危險的威脅。也很明顯的是,他的敵人就在你房子附近躲著等候他。在朦朧的晨光中,他們看錯了,以為你丈夫就是他。在發現弄錯了以後,就放了你丈夫。如果沒看錯,他們又為什麼要那麼做呢?我們只好這樣推測。”

“那我該做什麼,福爾摩斯先生?”

“我希望能與你的這位房客見一面,瓦倫太太。”

“我不知道用什麼方法可以安排,除非你硬闖。每次我把盤子留下後下樓,就能聽到他開啟了門鎖。”

“他要把盤子拿到屋子裡。我們自然可以在一個地方躲起來看到他。”

房東太太想了想。

“好的,先生,對面有個小房間是放箱子用的。我再拿一面鏡子來,如果你們在門後躲起來,大概可以……”

“太棒了!”福爾摩斯說,“他吃午飯是幾點?”

“一點鐘左右,先生。”

“華生和我會準時到的,不過現在嘛,瓦倫太太,咱們就再見了。”

我們在十二點半到了瓦倫太太住宅的臺階上。這是一幢黃色磚房,高大卻單薄,位置在大英博物館東北面的很窄的奧梅大街上。雖然它靠近大街的一角,但從那裡一眼望去,能夠看到霍伊大街和街上更豪華的住宅。福爾摩斯笑了,他向一排公寓住宅的一幢房屋指去。他注意到了房屋的設計式樣。

“看,華生!”他說,“‘高房子,紅色的,白石門面。’就是這個地點。地點和暗號我們都知道了,這讓我的任務變得簡便了。有一塊‘出租’的牌子放在那扇窗戶上。很明顯,這套空著的住房就是那夥人的進出之處。啊,瓦倫太太,現在如何?”

“我已經為你們準備好了。如果你們二位都來,鞋子就放在樓下的樓梯平臺上吧。現在我就領你們去。”

她安排了個很好的藏身處,鏡子的位置也正好,這使坐在黑暗中的我們能夠清晰地看到對面的房門。瓦倫太太剛走,我們還沒來得及準備好,就聽見這位神秘鄰居叮噹的按鈴聲在遠處響起。不大工夫,房東太太出現了,她手裡拿著盤子,把盤子放在一張關著的房門旁邊的椅子上,然後離開了,腳步聲很重。我們在門的角落裡蹲伏著,盯著鏡子看。聽不到房東太太的腳步聲了,突然有鑰匙轉動的聲音響起,門把手被扭動了。從門中迅速地伸出了兩隻纖細的手,端走了椅子上的盤子。不一會兒,盤子又被放回原處。我看見一張面孔,陰鬱、美麗而驚慌,向放箱子房間的一絲門縫兒瞪視著。房門隨後猛地被關上,鑰匙轉動了一下後一切恢復了平靜。福爾摩斯拉了拉我的袖子,我們從樓梯上偷偷溜了下來。

“晚上我再來,”福爾摩斯同房東太太說,“我覺得,華生,此事我們有必要回去討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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