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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克利夫人是一位羅馬天主教徒,她一直對瓦特街小教堂舉辦的聖喬治慈善會很關心。那天晚上八點鐘,巴克利夫人匆匆吃過飯後,就去參加慈善會舉行的一次會議。她出門的時候對丈夫說她不久就回來。隨後,她就跟住在鄰近的莫里森小姐兩人一起去了。後來,在大約九點十五分,巴克利夫人與莫里森小姐分手回家。

“別墅裡面有一間屋子面對著公路,巴克利夫人回家後直接進入這間屋子,因為這間屋子平常在晚上不怎麼使用,所以那時窗簾還沒有放下。巴克利夫人自己點上燈按了按鈴,招呼簡·斯圖爾德給她送一杯茶。那個時候,上校聽到妻子已經回來了,便立刻到清晨起居室去見她。這個場面被車伕看到了,當時,上校正走進那間屋子。

“當女僕走近門口時,聽到主人夫婦正爭吵得不可開交。

“她敲門,沒有人回答,又轉了轉門鈕,才發現門已經從裡面鎖上了。她跑回去告訴了其他僕人,當兩個女僕和車伕來到後,仍然聽到兩人激烈地爭吵,不過,只有巴克利和他的妻子兩個人的聲音。巴克利的說話聲很低而且不連貫,他們三個人誰也沒有聽清楚什麼,而那女人卻高聲說話,聽得很清楚。她翻來覆去地說著:‘你這個懦夫!現在怎麼辦呢?把我的青春還給我。我不願再和你一起生活了!你是個懦夫!’這就是她說的瑣碎的話。正在這時候,僕人們突然聽到上校發出了一聲可怕的叫喊,接著是一個轟隆倒地的聲音,還有那婦人驚心動魄的尖叫聲。尖叫此起彼伏,車伕知道大事不好,便衝向門前破門而入。他從前門跑進去,繞到對著一個法式長窗的草坪上,便毫不費力地從長窗的一扇敞開著的窗戶裡面爬進去了。他看到女主人已經僵臥在長沙發上;那個上校則直挺挺地倒在血泊中,雙腳擱在單人沙發的一側扶手上,頭倒在靠近火爐擋板的一角。

“車伕想把門開啟,但卻在屋子裡到處找也找不到鑰匙,只好仍舊從窗戶出去,找來一個警察和一個醫務人員。夫人自然成了重大的嫌疑人,但她由於處在昏厥狀態而被抬到了自己的房中。

“他們把上校的屍體安放到沙發上後,便對現場進行了仔細地檢查。

“這位上校的後腦處有一個二英寸來長的傷口,顯然是被鈍器猛然一擊致死。這兇器就是地板上緊靠著屍體放著的一根帶骨柄的雕花硬木棒,是上校生前收集的武器之一,也是他的戰利品之一。僕人們根本沒有見過這根木棒,因為它混雜在室內大量珍貴物品之中,很容易被人忽略不加註意。除此之外,這間屋裡沒有發現其他什麼重要的線索。只是那把失蹤的鑰匙,既沒有在巴克利夫人的身上發現,也沒有在受害者的身上找到。

“這件案子的情況大致就是這樣。墨菲少校邀請我在星期二早晨去幫助破案。我想這件案子已經夠有趣的了,比我最初想象的還要離奇古怪。

“我在檢查這間屋子以前,曾經盤問過僕人們,他們所談的事實就是我剛才對你說過的那些事情。在我極力追問之下,女僕簡·斯圖爾德提起另外一個值得注意的細節,她說她曾聽到夫人兩次說出大衛這個名字。這很可能是他們突然爭吵的原因,因為上校的名字叫詹姆斯,而不是大衛。

“這件案子中一個極為深刻的印象就是上校的面容變成一種極為可怕的驚恐表情,根本不像一個正常人的臉。這種恐怖的面容能使看到的人幾乎昏暈過去。或許他已經預見到自己的命運才會引起極度恐怖,因為上校可能知道他的妻子想要謀殺他了,而事實和這種說法並不矛盾。

“警察說,那天晚上和巴克利夫人一起出去的莫里森小姐並不知道引起她的女伴回家後發火的原因。

“華生,我連抽了好幾鬥煙,思索著分清哪些是關鍵性的,哪些不是。這件案子最不尋常的一點就是屋門的鑰匙被人拿走了。但上校和他的妻子都沒有,一定有別人進過這個房間,而他只能從窗子裡面爬進去。我對這房間和草坪仔細檢查了幾次,終於發現了與我所期望的截然不同的痕跡。我一共得到了五個十分清晰的腳印:一個在大路旁矮牆之處,兩個在草坪上,還有兩個在窗子近旁的地板上,看不大清楚,是他翻窗而入時留下的。不過,使我感興趣的並不是這個人,而是他的同伴。”

“他的同伴?!”

福爾摩斯小心翼翼地取出他口袋裡的一大張薄紙來,鋪在膝蓋上攤開。

“你能看到這是什麼?”福爾摩斯問道。

紙上有五個很清楚的爪指印和很長的爪尖印,大小像一個點心匙。

“這是一條狗的爪印。”我說道。

“你說一條狗能爬上窗簾嗎?”

“難道是一隻猴子?”

“可這明顯不是猴子的爪印。”

“那是什麼呢?”

“既不是狗,也不是貓,也不是猴子,又不是我們熟悉的。你看前爪到後爪的距離至少有十五英寸,再加上頭和頸部的話,這隻動物至少長二英尺,還不加尾巴。不過,從這個動物走路看,它的每一步只有三英寸左右,說明這個動物身體很長,腿很短,而且肯定是一種食肉動物。它爬到窗簾上,似乎是要攫取掛在窗戶上的那隻金絲雀鳥。”

“那麼,它究竟是什麼獸類呢?難道是什麼鼬鼠之類的東西?與這件案子到底有什麼關係呢?”

“這一點雖然還沒有弄清楚,可是,我們已經知道因為窗簾沒拉上,當巴克利夫婦在屋子裡爭吵的時候,一個帶著一隻奇怪的動物的人在附近的路上看到了這一幕,他跑過草坪走進屋內,上校被嚇倒了,頭就撞在爐角上撞破了,流了一地血。最後,這位闖入者離開時隨身帶走了鑰匙。”

“你發現的這些把事情搞得更加混亂了。”我說。

“嗯。這說明這件案子比最初設想的要複雜得多。我把這件事前後仔細地想了想,覺得必須從另一方面去探索這個案子。不過,在去奧爾德肖特的路上,我就可以把剩下的情況詳詳細細地告訴你。”

“但你已經說到最有趣的地方了。”

“巴克利夫人在離開家門之前和她丈夫的關係還很融洽,因為車伕聽到她和上校說話的口氣還是相當和睦。而她剛一回來就走到那間清晨起居室,那裡不大可能見到她的丈夫。後來上校進去時,她便突然激動地埋怨起上校來。由此推論,在七點半到九點鐘之間,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情讓這位夫人完全改變了她對上校的感情。而在這一個半小時之內,那個人始終和巴克利夫人在一起。因此事實上,莫里森小姐才是這起案件的關鍵人物,只有她知道一些情況。

“原先我猜疑莫里森小姐可能與上校有什麼關係,她可能跟上校夫人說了,所以上校夫人怒氣衝衝地回了家。但是,上校忠實於他的妻子是人所共知的,而巴克利夫人曾經提到大衛,這似乎又與此不相符合。因此,我們必須放棄上校和莫里森小姐之間有任何曖昧關係的想法,但是,我們不能否定這位少女對巴克利夫人與她丈夫之間的事情是知情的。現在唯一的方法就是去拜訪莫里森小姐。

“莫里森小姐雙眼滿含嬌羞,淡黃色的頭髮,長得瘦小而文雅,而且非常聰明。她坐在那裡沉思了片刻,然後向我態度堅決地吐露了非常重要的事情。

“‘我曾經答應過我的朋友就應該遵約。’莫里森小姐說道,‘但,我那可憐的愛友,我只能不遵守約定了。’

“‘大約在八點三刻,我們從瓦特街慈善會出來。路過赫德森街的一盞路燈時,我看到一個背駝得很厲害的人向我們迎面走來,他整個身體佝僂得走路時雙膝彎曲。我們從他身旁走過時,他發出了一聲嚇人的驚呼聲:“天哪!是南希!”巴克利夫人面色頓時變得像死人一樣慘白。出乎我意料之外,巴克利夫人與這個人說起話來竟然十分客氣。’

“‘巴克利夫人聲音顫抖地說:“我還以為你已經死了,亨利。”’

“‘“我是已經死了。”他說道。聲音聽起來令人驚悸,面頰也變得像乾枯的蘋果。’

“‘“親愛的,我要和這個人說說話,你先走吧!”她雙唇顫抖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他們談了幾分鐘。後來,我看到她雙眼冒火,那個可憐的殘廢人向空中揮舞著氣瘋了的拳頭。到我家門口時,她才求我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任何人。’

“‘她只告訴過我這是她的一個老相識,以後我便再也沒有見到過她了。’

“我已經隱約看出些眉目了。我們下一步的任務顯然是找到那個給巴克利夫人留下如此不平常印象的人。今天傍晚時分,我把他找到了。原來這個人名叫亨利·伍德,就住在他遇到那兩個女人的那條街上。我透過女房東知道這個人是一個變戲法的,每天黃昏以後就到士兵俱樂部去表演幾個節目,而且經常隨身帶著一隻動物,裝在那隻小箱子裡。女房東說她害怕那隻動物。最近兩天夜晚,女房東聽到他經常在臥室裡呻吟哭泣。他並不缺少錢,不過,他在付押金時,交給女房東的卻是一枚印度盧比。

“我親愛的朋友,我現在可以知道事情的真相了:這個人與那兩個女人分手之後,還在背後偷偷地尾隨著她們,後來,他從窗外看到他們夫婦間的爭吵,便闖了進去,而他帶的那個小動物卻溜了出來。後來的事情只有他才能告訴我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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