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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砰地把平底鍋撂在爐子上。

對於是否要重視她的話,科拉多克搖擺不定,因為這也可能不過是她滔滔不絕的惡毒之詞。

“我們重視被告知的每一件事。”他說。

“我什麼也不會告訴你們。我幹嗎非得講?你們都是一路貨色。你們迫害窮難民,瞧不起我們。要是我告訴你們,一週前那個年輕人來向布萊克洛克小姐要錢,她讓他離開,而且按你們的說法,是氣呼呼地讓他走的——如果我告訴你們我聽見他跟海默斯太太說話——是的,就在外面的涼亭裡——你們只會說我在編故事!”

你也可能是在編故事,科拉多克想。

但他大聲說道:“你不可能聽見有人在涼亭裡說話。”

“這你就錯了,”米琪佔了上風般地尖聲說道,“我出去摘蕁麻——這可是不錯的蔬菜呢。他們可不這麼想,但我用來燒菜,不告訴他們。我聽見他們在那兒說話。他對她說:‘可我能藏在哪兒?’她說:‘我會指給你看。’——然後她又說:‘六點過一刻。’我當時想:‘咦,原來是這麼回事兒!這就是你的所作所為,我的窈窕淑女!幹完活兒就去會野漢子,還把他引進這個家。’布萊克洛克小姐,我當時想,她可不喜歡這個,她會把你趕出去的。我先觀察,我想,聽聽再說,然後去告訴布萊克洛克小姐。可現在我才知道我當時弄錯了。她跟他計劃的可不是愛情,而是搶劫和謀殺。不過你又要說我是在編瞎話啦。你會說,惡毒的米琪,我要把她送進牢房。”

科拉多克陷入了思索。她也許是在編故事,但也可能不是。

他謹慎地問道:“你能保證跟她說話的就是這個魯迪·謝爾茲?”

“我當然能保證。他離開時我看見他穿過大馬路去涼亭。不久,”米琪用挑戰的口吻說道,“我出去看看有沒有嫩綠的好蕁麻。”

十月份,警督暗忖著,會有嫩綠的好蕁麻嗎?不過,對米琪能在倉皇之中編出一條理由來掩蓋毋庸置疑屬於偷聽的行為這一點,他覺得很不一般。

“你聽到的就是這些了?”

“那位邦納小姐,就是鼻子很長的那位,她老是使喚我。米琪!米琪!所以我不得不走了。哦,她真惹人生氣,總是什麼都要插一槓子。還說要教我怎麼燒菜。哼,她燒菜!不管她燒什麼菜,嚐起來都跟刷鍋水似的,刷鍋水!刷鍋水!”

“那天你怎麼不把這些告訴我?”科拉多克聲色俱厲地問道。

“因為那陣我子沒記起來——我沒想起來……只是到了後來我才對自個兒說,這是計劃好的——同她計劃好的。”

“你很確信那個人就是海默斯太太?”

“啊,是的,我確信。哦,是的,我非常確信。她是個賊,那個海默斯太太。一個賊和賊匪的幫兇。她在園子裡得到一份工作,可所得的報酬遠不夠這個窈窕淑女花銷,不夠。所以要搶劫善良待她的布萊克洛克小姐。哦,她壞,壞,壞,那傢伙!”

“假如,”警督說,同時細細觀察著她,“有人說看見你跟魯迪·謝爾茲說話呢?”

“如果有人說他們看見我跟他說話,那是謊話,謊話,大謊話。”她不屑一顧地說道,“揹著別人說謊,這很容易,可在英國,你得證明它的真實性。這是布萊克洛克小姐告訴我的,這話是對的,不是嗎?我沒跟殺人犯和賊說過話,沒有任何英國警察能說我說過。你在這兒不停地說,說,說,還叫我怎麼做午飯?從我的廚房裡出去,請吧。我要做一種很精細的醬汁啦。”

科拉多克順從地走了。他對米琪的懷疑有點動搖了。關於菲莉帕·海默斯的故事,她講得十分讓人信服。米琪也可能撒了謊(他認為她是),但他覺得這個故事裡可能有一點實話。他決定同菲莉帕談談這個問題。上次詢問她時,他覺得她是個言語不多、教養很好的年輕女人,因此沒有懷疑過她。

在穿過過廳的時候,因為心不在焉,他開錯了門。邦納小姐正從樓上下來。慌忙糾正他。

“不是那道門,”她說,“那道門打不開。應該是左邊的那一道。很讓人糊塗,對吧?這麼多門。”

“確實挺不少。”科拉多克說,他左右打量著狹窄的過廳。

邦納小姐和藹地為他一一解說起來。

“這道門通往衣帽間,接下來是衣帽櫃門,然後是飯廳的門——就是那邊的那道。而這邊呢,就是您想透過的那道擺設門,然後是飯廳的正門,跟著是瓷器櫃的門和小花房的門,在盡頭是側門。真是讓人頭昏呀。特別是這兩道,捱得這麼近,我都常常弄錯。實際上,我們過去是用大廳的桌子抵住門的,但後來我們把桌子挪到了牆邊那兒。”

科拉多克差不多是機械性地注意到,在自己剛才試圖開啟的那道門的木板上,有一道細線水平劃過。他這才意識到那是原先擺放桌子的印記。他的腦海裡微微蕩起了波瀾,於是他問道:“挪動?多久以前?”

好在,詢問多拉·邦納的時候,並不需要給出理由。無論問她什麼,愛嘮叨的邦納小姐都很樂意提供答案,儘管她的答案沒什麼價值。

“讓我想想,就在最近呢——十天,要不就是兩週前。”

“為什麼要移開呢?”

“我真記不起來了,大概跟花兒有關吧。我想菲莉帕弄了個大花瓶——她擺弄的插花很美——全是秋天的色彩,花枝招展的,又那麼大,你從旁邊走過時容易被鉤住頭髮。所以菲莉帕說:‘幹嗎不把桌子移開?花兒以裸牆為背景可比以門板為背景看起來要漂亮得多。’只是我們不得不把《威靈頓在滑鐵盧》取下來。那倒不是我特別中意的畫。後來我們把它掛到了樓角。”

“那實際上這不是裝飾門了?”科拉多克望著門問道。

“哦,對,是道活門,如果您是指這個意思的話。是通往小客廳的門,但兩個客廳合而為一後,沒有必要開兩道門,所以這一道就給閂死了。”

“閂死?”科拉多克又輕輕試著推了推,“您的意思是釘死了?還是鎖死了?”

“啊,鎖了,我想,還上了閂。”

他看到門頂的門閂,試了試。門閂輕易就滑了回去——太過輕易了……

“這道門最後一次開啟是在什麼時候?”

“哦,我想是在很多很多年前吧。自打我來這兒後就沒開啟過,這我記得。”

“您不知道鑰匙在哪兒吧?”

“過廳的抽屜裡有很多鑰匙,大概在裡面。”

科拉多克跟在她身後,往抽屜裡瞧。抽屜裡面有各種各樣生了鏽的老式鑰匙。他全都掃視了一遍,挑了一把樣子與眾不同的,回到那道門邊。鑰匙跟鎖配上了,而且轉動自如。他推了推,門無聲無息地滑開了。

“哦,當心,”邦納小姐喊道,“裡面可能有東西抵著門呢,我們從來不開。”

“是嗎?”警督說。

他的臉沉了下來,然後帶著強調的語氣開口了:“這道門就在最近才開啟過,邦納小姐,門和鉸鏈都上過油。”

她目瞪口呆地看著他。

“可誰會這樣幹啊?”她問道。

“這正是我打算查個水落石出的事。”科拉多克冷冷地說道。他思忖道:“從外面鑽進來的X?不——X就在這裡——就在這屋裡——那天晚上,X就在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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