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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普爾小姐開啟了脆薄的信紙。

我最親愛的夏洛特:

我已有兩天未給你寫信,因為我們遇到了最可怕的家庭糾紛。蘭德爾的妹妹索妮亞(還記得她嗎?那天她開車接你出去的。我多麼希望你多出門啊。)索妮亞宣佈要嫁給一個叫迪米特里·斯坦福蒂斯的人。我只見過他一面。他非常具有吸引力,但我得說,不值得依靠。蘭·戈極力反對,說他是個無賴和騙子。貝拉呢,願主為她祝福,她只是微微笑了笑,躺在沙發上。原本臉上毫無表情的索妮亞大發雷霆,簡直要找蘭·戈拼命。昨天我真以為她要殺了他!

我已盡了全力。我找索妮亞談,又跟蘭·戈談,要他們多用理智去思考問題。等他們湊到一塊兒,卻又開始大吵特吵:你無法想象這有多無聊。蘭·戈一直在找人打聽,似乎這個斯坦福蒂斯真的一無是處。

與此同時,生意被忽略了。我在辦公室繼續工作,而且從某方面說這是相當有意思的,因為蘭·戈放手讓我幹。昨天他對我說:“謝天謝地,世界上還有一個腦子正常的人。你絕不可能愛上一個無賴,對吧,布萊奇?”我說我可不認為自己會愛上什麼人。蘭·戈說:“咱們來討論幾個倫敦城裡的枝節問題。”他有時候真是一個調皮的惡魔,在面臨危機時又容易冒失。

“你決心讓我誠實做人,對吧,布萊奇?”他有一天說。而我也正有意如此!我真是不明白人們對作假怎麼會視而不見,可蘭·戈的的確確就是辨不分明。他只知道什麼是真正違法的。

貝拉對這一切只是發笑。她認為對索妮亞的事兒小題大做全是無稽之談。“索妮亞自己有錢,”她說,“她要是願意,幹嗎不能跟這個人結婚?”我說這樁婚事會是個可怕的錯誤,而貝拉說:“嫁給一個你所愛的男人絕不會是個錯誤——即便你後悔也不是。”她還說,“我想索妮亞為了錢不想跟蘭德爾鬧翻。她非常喜歡錢。”

眼下就是這個情況了。爸爸怎麼樣?我不會說‘向他致以問候’的。不過你要是覺得這樣做好,你就說吧。近來見的人多了些嗎?親愛的,你不能老是病懨懨的啊。索妮亞叫我給你帶個好。她剛進來,正把雙手反覆地握緊又鬆開,活像一隻憤怒的貓在磨爪子。我看她跟蘭·戈又吵了一架。當然,索妮亞很會挑起事端,她總是用鎮靜的目光直盯得你不敢再跟她對視。

姐姐深深地愛你,親愛的,要振作起來。這種碘療法會大不一樣。我一直在向別人諮詢,碘療法似乎的確療效很好。

愛你的姐姐 萊蒂希亞

馬普爾小姐把信摺好,遞還給警督。她的神情有些心不在焉。

“您對她怎麼看?”科拉多克催促道,“關於她您得到一個什麼樣的印象?”

“對索妮亞?透過一個人的眼光去看另一個人,您知道,這是很難的……她打定主意把自己的那份兒拿走——這一點,我想,是肯定的。而且想在兩個世界都佔盡上風……”

“‘彷彿一隻憤怒的貓,把雙手反覆地握緊又鬆開,”科拉多克唸唸有詞,“您知道,這句話使我想起了什麼人……”

他皺起眉頭。

“諮詢……”馬普爾小姐喃喃自語。

“但願能弄到那些諮詢的結果。”科拉多克說道。

“這封信使您回想起聖瑪麗米德的什麼事兒了嗎?”圓圓問,但由於她嘴裡含著別針,所以聽起來很不清楚。

“我實在拿不準,親愛的……布萊克洛克大夫也許有點兒像威斯勒安的傳教士科蒂斯先生。這個傳教士不願讓自己的孩子戴牙套。說如果孩子的牙齒長歪,那是上帝的旨意。‘畢竟,’我對他說,‘您得剃鬚、理髮呢。讓您的發須長出來可能也是上帝的旨意呀。’他說那是兩碼事兒。典型的大男子主義。可這對我們目前的難題幫不上忙。”

“我們一直沒有追查到那把左輪槍。那不是魯迪·謝爾茲的。要是知道奇平克萊格霍恩誰有過一把左輪槍——”

“伊斯特布魯克上校有一把,”圓圓說道,“是放在他放衣領的抽屜裡的。”

“您怎麼會知道,哈蒙太太?”

“巴特太太告訴我的,她是我家的日工。或者說明確點兒,一週來兩次。她說,作為一個行伍出身的紳士,他自然有一把左輪槍,而且要是竊賊進家,他隨手可以拿到槍。”

“她是什麼時候跟您說的?”

“很久以前了。我想大概半年前吧。”

“伊斯特布魯克上校?”科拉多克自言自語道。

“這很像打活動轉盤上的靶子吧?”圓圓嘴裡含著別針說道,“轉呀轉,然後每次打中的東西都不一樣。”

“可不是嘛!”科拉多克呻吟道。

“有一天伊斯特布魯克上校到過小圍場送書。當時他也有可能給門上油。儘管他對去那兒的事兒直言不諱,可不像欣奇克利夫小姐。”

馬普爾小姐輕輕咳了一聲。“您得原諒我們所生活的這個時代,警督。”

科拉多克迷惑不解地望著她。

“畢竟,”馬普爾小姐說,“您是警察,對吧?人們不可能什麼都對警察講,對吧?”

“我看不出為什麼不能,”科拉多克道,“除非他們想隱瞞犯罪事實。”

“她指的是黃油,”圓圓說,一面奮力爬行著繞過一條桌腿,壓住一張飄起來的紙,“用黃油和玉米去換母雞,有時候是奶油——甚至有時候是一塊鹹肉。”

“把布萊克洛克小姐的便條拿給他看,”馬普爾小姐說,“已經過了一段時間了,可讀起來像是第一流的神秘故事。”

“我把它擱哪兒了?您說的是這一張嗎?簡姨?”

馬普爾小姐把便條拿過來,瞧了瞧。

“對,”她滿意地說道,“就是這張。”

她把便條遞給警督。

布萊克洛克小姐寫道:

我作了一些調查諮詢——是在星期四。三點以後的任何時間都行。

如果有我的,放在老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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