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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波洛個人對下午茶不以為然,因為會影響他享用一天中最豐盛的晚餐,但他現在對此已經習以為常了。
神通廣大的喬治在這個時候端上來一個大杯子、一壺相當濃郁的印度茶,還有熱乎乎、塗滿黃油的方形鬆脆餅、麵包、果醬和一大塊滿是梅子的蛋糕。
所有這些都是為了款待夏普督察的,他正靠在椅子上,心滿意足地品味著第三杯茶。
“你不介意我這樣貿然前來吧,波洛先生?在學生回來之前我有一小時的空閒時間。我要審問他們每一個人,但坦率地講,這可不是我期望做的事。你那天晚上見過他們中間的一部分人,我想知道你能否給我點有用的資訊呢,只要是關於那些學生的就好。”
“你認為我對判斷外國人很在行嗎?我的朋友,他們中間沒有比利時人。”
“沒有比利——哦,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說因為你是比利時人,所以你和我一樣,所有其他國家的人都是外國人。但也不完全對,不是嗎?我的意思是,你大概比我更熟悉歐洲各地的人,雖然對印度人和西非人沒太多瞭解。”
“最能幫上你忙的或許是哈伯德太太,她在那裡已經有幾個月了,並且和那些年輕人關係和睦。她對判斷人性也很有一套。”
“是啊,她是個極其全面的女人,我正要仰仗她呢。我還要見見那個地方的女主人,她今天早上沒在。據我所知,她擁有好幾處這樣的地方,還有幾家學生俱樂部。但這個人似乎不怎麼討人喜歡。”
波洛有好一會兒沒說話,後來他問道:“你去了聖凱瑟琳醫院?”
“是的。那位藥劑師主任可幫了大忙,他聽到這個訊息之後非常震驚和痛苦。”
“他是怎麼評價那個女孩的?”
“她在那兒只工作了一年多,很招人喜歡。他對她的描述是:反應相當遲鈍,但是工作盡職盡責。”他頓了一下,接著補充道,“嗎啡正是從那裡拿走的。”
“是嗎?這就有點耐人尋味了,而且讓人相當不解。”
“拿走的是酒石酸嗎啡,放在藥房的毒藥櫃裡,最上面一格,那裡的藥不經常取用。皮下注射片當然是最廣泛使用的,現在看來鹽酸嗎啡比酒石酸嗎啡更常用。藥物好像和其他東西一樣也有趕時髦的傾向,醫生們連開個處方都趨之若鶩。當然他沒說這些,是我自己想到的。櫃子裡最上面一格的有些藥曾經很受歡迎,但這幾年就無人問津了。”
“因此少了一個落滿灰塵的小藥瓶也不會馬上有人注意到?”
“是這樣的。庫存每隔固定時間才進行盤點。那麼長時間呢,沒人記得哪個處方里開了酒石酸嗎啡。除非有人需要,或者他們檢查庫存,否則少一瓶不會有人注意到的。三名藥劑師都有毒藥櫃和危險藥品櫃的鑰匙。有需要的時候櫃子就開著,忙的時候——事實上是每天、每幾分鐘都有人到櫃子前面來。因此櫃子不鎖,一直到下班前都不上鎖。”
“除了西莉亞,還有誰接近過櫃子?”
“另外兩名女藥劑師,但她們與山核桃大街沒有任何瓜葛。一個已經在那兒工作四年了,另一個幾周前剛來,以前在德文郡的一家醫院,信用記錄良好。還有三名高階藥劑師,都在聖凱瑟琳醫院工作好多年了。這些人接近櫃子是理所當然的。再有就是一名擦地板的老婦人,她上午九點到十點在那兒,如果姑娘們在門診視窗忙碌或是給住院的病人拿藥,她有可能會從櫃子裡抓出一瓶來。但她為這家醫院工作了許多年,似乎不太可能這麼做。提供備貨藥瓶的實驗員看準了時機也能順手牽羊,但這些可能性都幾乎不存在。”
“外面的人進過藥房嗎?”
“非常多,以這樣或那樣的方式。比如他們去藥劑師主任的辦公室會路過藥房,或者從大型藥品批發店來的人要去生產部門也要經過那裡。當然還有,某個藥劑師偶爾有朋友來,這種事兒不常有,但確實發生過。”
“太好了。最近有誰去看過西莉亞·奧斯汀?”
夏普翻了翻他的筆記本。
“一個叫帕特麗夏·萊恩的姑娘上週二去過。她想讓西莉亞在藥房關門之後去電影院和她會面。”
“帕特麗夏·萊恩。”波洛若有所思地說。
“她只在那兒待了五分鐘,並沒有靠近毒藥櫃,只在門診視窗旁邊跟西莉亞還有另一個女孩說話。他們還記起有個黑面板的姑娘來過,大約兩週前。據她們所說是一個非常高傲的姑娘。她對工作感興趣,問了些相關問題,還做了筆記。英語說得很流利。”
“那一定是伊麗莎白·約翰斯頓。她表現出興趣了,是嗎?”
“那是福利診所開門的一個下午。她對這類組織團體感興趣,也為像小兒腹瀉和面板感染這些病症詢問了處方。”
波洛點了點頭。
“還有其他人嗎?”
“記不清其他人了。”
“醫生去藥房嗎?”
夏普咧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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