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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楚維又問凌明鼎:“凌老師,聽說您有一套催眠理論,可以治療病人的心理問題。請問在這個案例上,您有什麼好辦法嗎?”

凌明鼎似乎早有準備,他自信地一笑,說道:“當然有辦法。只要讓我對朱健進行一次催眠,我有把握讓他再也不會騷擾景嘉嘉。”

“哦?”楚維追問,“您可以改變他的偏執型人格嗎?”

“催眠師不可能改變病人的性格,但我可以利用他的性格。這種人一般都是以自我為中心的,我可以讓他相信,他的個人條件比景嘉嘉出色太多,景嘉嘉根本配不上他。如果他接受了這種暗示,他便對景嘉嘉失去了興趣,自然也不會再騷擾對方了。”

羅飛的目光閃亮了一下,覺得這的確是個好辦法。

楚維卻不置可否,沉默了片刻後,他問道:“這就是您一直在堅持的心橋理論嗎?”

“是的。心穴是不可能消除的,但是可以掩蓋。就像是在洞口搭起一座橋,我們可以從橋上繞行,避免危險的發生。”

楚維盯著凌明鼎看了半晌,忽地喟然一嘆,道:“多麼可笑的理論!”

對方突然間口出不敬,這讓凌明鼎有些措手不及,他的臉色一漲,慍怒卻無言。

又聽楚維咄咄反問:“您自己都說了,搭了橋,那個洞還在。就算安然一時,又有什麼意義?能保證那座心橋永遠牢固嗎?能保證那個洞口不會越變越大嗎?等到心橋被黑洞吞噬的那一天,惡果恐怕會更嚴重吧?”

凌明鼎僵著臉不說話,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中,他的面色有種煞白駭人的感覺。羅飛忽然想起凌明鼎妻子自殺的經過——那件事似乎正佐證著楚維剛才的言論。看來楚維應該是得到了白亞星的指點,一出手就直攻向凌明鼎的心穴。

見凌明鼎的神色恍惚,楚維又是一笑,繼續說道:“其實我們也不用把話題扯得太遠,還是說說朱健和景嘉嘉吧。按照您的心橋理論,您可以讓朱健離開景嘉嘉。景嘉嘉是解脫了,可是朱健自身的問題解決了嗎?對這傢伙來說,以後會發生些什麼呢?”

凌明鼎的眼角收縮了一下,他想說什麼,但又沒有開口。

“您知道答案。”楚維對凌明鼎說過之後又看看羅飛,道,“羅隊長,您也知道答案。”

羅飛確實知道答案,他沉著聲音說道:“那傢伙……他會傷害另外一個女人。”

楚維把目光轉回到凌明鼎身上,他攤著手道:“您的心橋治療術看起來很有效,可從根本上來說,它並沒有解決任何實際的問題。”

“那我倒想聽聽你的見解,你是如何來解決這樣的實際問題呢?”凌明鼎凝目和楚維對視著,他欲以反擊來扭轉被動的局面。

“您還真是問巧了。”楚維的雙手悠然交叉在一起,微笑道,“我最近結識了一些催眠師朋友,他們在討論一種新的治療理念,叫做‘爆破療法’。”

聽到這裡,凌明鼎心中一動,連忙和羅飛交換個眼色。楚維說的“催眠師朋友”自然就是另起爐灶的那幫人。警方今天來到這裡,就是要打探這幫人的動向。現在楚維自己把話題挑起來了,表面看來他佔盡言語上的優勢,但從大局上來說倒是正中羅飛等人的下懷。

所以凌明鼎便配合對方的言辭追問道:“哦?怎麼個爆破法?”

楚維回答:“只要找到心穴,就把它徹底炸開,或者重生,或者毀滅,永無後患!”

這幾句話說得鏗鏘有力,正如話語背後所代表的強硬態度。這種治療理論確實和凌明鼎的心橋術大相徑庭,從某種角度來說,這聽起來更像是一種極端的、孤注一擲的賭博。

凌明鼎對此自然無法接受,他“嘿”地乾笑一聲,抬手往景嘉嘉處指了指,問道:“那按照‘爆破療法’,你們要怎樣去保護那個女孩?”

“那自然就要把朱健的偏執情緒完全調動起來,讓他爆發。如果他爆發之後並未對景嘉嘉產生傷害,那說明他只是一隻披著狼皮的羊,景嘉嘉從此就不必怕他了。”

“如果他真的就是一條惡狼呢?”

“那他爆發之後就會走向自我毀滅。”

“你這叫保護景嘉嘉?”凌明鼎啞然失笑,“當他爆發之後,首先毀滅的難道不是那個女孩?”

這句話似乎問到了關鍵之處。楚維沉默了,他的手指在桌面上輕輕地敲擊著,凝思良久之後才又問道:“凌先生,您知道中和反應嗎?”

凌明鼎一愣:“什麼?”

“酸鹼中和反應。酸是腐蝕性的,鹼也是腐蝕性的,這兩種東西對人體都有害。但只要它們中和在一起,就變成中性的,完全無害。”

“這我當然知道。”凌明鼎皺起眉頭,他不明白對方為什麼會說起這種小兒科的化學常識。

楚維轉過頭,目光在大廳舞池裡搜尋了一會兒。因為現在播放的是慢曲,池子裡的人並不多,只有十來對男女摟在一起緩步輕舞。片刻後楚維找到了目標,他招呼眾人說:“那個上身穿著綠色緊身T恤,頭髮梳得油光鋥亮的男人,你們看到他了吧?”

羅飛等人點頭表示看見了。那是一個高個的年輕男子,相貌英俊,一身衣著非常講究。他正摟著一個妖嬈的女孩,一邊慢舞一邊在對方耳邊說著些什麼。女孩不時被他逗得咯咯嬌笑。

“這傢伙叫做鄧捷,是圈子裡著名的花花公子。”楚維介紹說,“他每天都來夜店泡姑娘。從來不投入感情,就是玩女人。玩膩了就甩,換女人比換衣服還勤快——對這種人你們怎麼看?”

凌明鼎不屑地評價道:“垃圾。”在他看來,這傢伙甚至連朱健都不如。朱健只是性格上的原因,自私偏執;而鄧捷這種人憑著鈔票和臉蛋到處禍害姑娘,那純粹是人品上的問題,更顯低賤卑鄙。

“說得好,垃圾!”楚維衝著凌明鼎豎起大拇指,似乎在讚揚對方的道德立場。這時一首慢曲正好播放完畢,舞池中的男女逐對分開,各自走向自己的休息區。鄧捷臨走前在那妖嬈女子的臉蛋上捏了一把,隨後目光在場內打著轉兒,開始搜尋下一個目標。

楚維把手舉高,對著演臺上的DJ揮了兩下。DJ像是得到了什麼指示,立刻開始播放下一首樂曲。這是一首重金屬風格的音樂,夾雜著歌手號叫般的嘶喊,令人身體內的血液立刻湧動起來。

坐在景嘉嘉對面的那個女人此刻則站起身,向著鄧捷所在的位置走去。這個女人先前一直背對著羅飛等人,這一起身才大致顯出了身型相貌。只見她個頭不高,但身條婀娜窈窕,瓜子臉,馬尾辮,面板有些微黑,年齡大約在三十歲左右。

女人來到了鄧捷身邊,衝對方附耳說了句什麼。鄧捷一邊聽一邊看向不遠處的景嘉嘉,其間還抽空問路過的服務生要了兩瓶啤酒。

景嘉嘉一直在關注著那個扎馬尾辮的女人,當那女人遠離的時候,她的神色便愈發惶恐。好在對方很快就折返回來。鄧捷也跟在扎馬尾女人的身後,一手拎著一瓶啤酒。

到了桌前,鄧捷把一瓶啤酒遞給景嘉嘉,同時說了句什麼,看樣子是勸對方喝酒。景嘉嘉連忙搖手,表示自己不會。鄧捷也不管她,只顧把手中另一瓶酒咕嚕嚕喝了一大半,然後他一屁股緊挨著景嘉嘉坐下,胳膊一圈,沒頭沒腦地便把女孩摟在了懷裡。不過他的放浪行為很快就被暴力中止了——一個人從背後掀翻了他的座椅,把他撂倒在地。

這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正是朱健,他的臉龐因為極度的躁怒而扭曲著。看到倒在地上的鄧捷,朱健二話不說便往腰間摸去,一晃之間,右手裡已多了把明晃晃的短刀。

羅飛等人一直在旁觀事態的進展,當鄧捷向景嘉嘉勸酒的時候,羅飛便預感到朱健很可能會過來挑起衝突,但他沒想到後者居然隨身帶著兇器。這會兒一見亮刀子了,羅飛“騰”地起身直往事發地點衝去。可是終究晚了,朱健已經一刀刺向了鄧捷的襠部,鄧捷張大了嘴,如殺豬般慘叫起來。

朱健咬著牙,刀刃在對方褲襠裡又攪動了兩下。這時羅飛終於趕到,他一個飛身將朱健撲倒在地。隨即小劉和陳嘉鑫也雙雙上前,三人將朱健死死按住,短刀也奪了下來。因為是便服暗訪,羅飛等人並未攜帶手銬,他們只好將朱健的腰帶扯下來當繩子,綁起對方的雙手。朱健嘴裡還在“嗚嗚嗚”地叫著,但已經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會所裡的其他人員發現了這邊的血案,有人驚叫著躲開,也有好事者圍過來看熱鬧。在鄧捷倒地的時候,景嘉嘉也被對方的胳膊帶倒,此刻她面色慘白,癱軟在地上無法起身。

現場只有兩個人保持著冷靜的情緒。一個是楚維,一個是扎馬尾辮的女子。他們靜靜地站在一旁,那份泰然自若與其他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羅飛的心沉了下去。他知道了,這起血案決不是一次偶然事件,而是一起精心策劃過的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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