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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偏見,從頭到尾都在……”景潯也明白這個道理,可他還是覺得族學裡把嫡系和庶系分開,就是一件不好的事情,這等同於放大了偏見,長此以往下去只會積怨越來越深。

景潯找過父親,找過族老,可族老頑固,父親亦是有心無力,當景潯把這些話告訴若冉的時候,若冉卻覺得這事兒挺好解決的,“景公子是家族的嫡長子?”

景潯點點頭。

“那景公子日後是會繼承家族的對嗎?”

景潯愣了愣,還是點頭。

“既然如此,景公子為什麼要去勸說旁人該怎麼做,不該怎麼做呢?等到景公子繼承了景家之後,大權在握,不是你想如何就可以如何了嗎?”若冉說的這話多多少少是有些離經叛道的,卻讓景潯猶如醍醐灌頂,茅塞頓開。

“若冉姑娘……說的是……”

他竟然從未想過。

“等景公子有了足夠的能力,可以應付那些族老了,無論是要把嫡系和庶系放在一起教學,還是讓那些庶出的孩子們有更好的教育環境,這不都是你自己說了算嗎?景公子與其去勸說景老先生,還不如自己努力一些,等你擁有了足夠的能力,還怕這些族老使絆子嗎?”若冉笑眯眯的開口。

這些都是沈沛教會她的,秦王殿下的成長,也並非是一帆風順的,雖有父母兄長庇佑,可文官彈劾的摺子,依舊如同雪花片一樣的飛到御書房,只是秦王殿下本人也不是那麼好惹的,昔日彈劾沈沛的官員,如今不也是大氣不敢出。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這些老古板,當真只能認輸。

“若冉姑娘…所言甚是,在下竟從未想過這些,只是一味的想著要如何改變旁人,卻從不曾想過要改變自己。”景潯激動不已,改變別人也許辦不到,可是改變自己,就要容易的多。

景潯真誠的感激若冉讓他醒悟過來,可若冉卻不敢邀功,她低眉淺笑,“是夫君教得好。”

況且景潯沒有想到,也不是景潯不聰明,只是這想法多少有些離經叛道,景潯總不可能盼著自己的父親從族長的位置上下來。

“若冉姑娘,你同秦王殿下,不是義兄妹嗎?”景潯的眼裡有著深深的疑惑,若冉反應過來。

不甚在意的繼續笑,“那便是義兄教得好。”

景潯沒有再說什麼,領著若冉去了庫房,她選完陶罐之後,就想和景潯道別,偏兩人要去的方向是一樣的,景潯也有意要同她結伴而行,這還是在人家家裡頭,她連拒絕的話都說不出。

景潯送若冉回到朝陽院,就在若冉以為終於要和書呆子分別之後,景潯忽然問了她的身份,問的若冉迷惑不已,可她的身份本就是假的,是沈沛隨口胡扯的,之後也沒個後續,這要她怎麼辦?

“景公子無需介懷,我並非什麼郡主鄉君,只是一介平民罷了,秦王殿下可憐我,才對外稱是義兄,景公子莫要放在心上。”若冉說這些的時候,自己都沒有放在心上,畢竟他們來江南,和景潯只是萍水相逢。

若無意外,此生都不會再有任何的交集,可若冉卻不知道,她說的每一句話,都被景潯放在了心上,甚至都不知道,之後的日子,景潯的出現給她和沈沛帶來了多少的意料之外。

景潯離開後,若冉也回了院子開始熬藥,沈沛還沒有歸來,她便如同往常一樣開始練字,若冉也不知道沈沛到底是什麼耐心,無論多麼的忙,教她讀書寫字的事兒,從沒有荒廢過。

若冉也在他的教導下,認識了許多的字,那些枯燥乏味的書籍,大多也都能看得懂。

“本王都教了你這麼久,你怎麼還能把本王的名字寫成這樣?”沈沛看著紙上的名字,氣惱的不行,連氅衣都還沒有脫下,就握著若冉的手要糾正她。

若冉低頭一看,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寫下了這兩個字,她有心想要解釋,可沈沛也不怎麼想聽,“阿冉,你老實說,你是不是對本王有什麼意見?為什麼一直都寫不好?”

若冉心說她哪裡是有什麼意見?還不是因為怕寫多了之後會想的太多嗎?

“奴婢怎麼會對您有意見呢?只是這是您的名諱……奴婢寫的好不好,都是一件挺麻煩的事兒……畢竟這稿紙奴婢也不知道要如何處置,總不能燒了吧。”若冉是當真頭疼,偏偏沈沛半點不在乎。

“為何要燒了?好好放著不行嗎?”

若冉:“…王爺您為何要收集廢紙……”

“寫了本王名字的紙,怎麼能叫廢紙?”沈沛在她腦袋上敲了敲,“認真些,都教了你多久了?”

若冉無奈只能在紙上寫下沈沛的名字,一筆一劃,分外的認真,沈沛似乎總喜歡把他們兩個人的名字放在一起。

這兩個名字放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會讓若冉生出一些自欺欺人的錯覺來。

“烏寶林怕是要坐不住了,可能這幾天會有些女人過來找你,到時候你願意見就見,不願意見統統打發掉就好。”沈沛滿不在乎,今日他出門,便是給烏寶林送把柄去的,先讓烏寶林和許玉春兩個先折騰一番,等他們什麼時候折騰完了,再逐個擊破。

“王爺放心,奴婢知道該如何處置的。”

“你今日去了哪裡?”

“熬藥的陶罐破了,奴婢本想去買一個的,半路遇上了景公子,他說景府有采購,便帶奴婢去領了一個,後來看見了景家的族學,奴婢還是頭一次知曉,景家的族學是嫡系和庶系分開的,覺得有點好奇。”若冉事無鉅細的把今日的所見所聞說了出來。

沈沛的想法和若冉差不多,買那個多熬藥的陶罐放在家裡幹什麼?

“嫡系和庶系本就是千古難題,景家若是不怕家族庶系中出幾個有出息的日後報復全家,那他們要如何做,也是他們的事情,景家傳承百年,發展到如今日益壯大,只能說他們還是比較能耐的。”沈沛不太關心這些,他關心的是景潯。

“那書呆子為什麼又來找你?他跟你說什麼了?”

“景公子不是特意來找奴婢的,只是剛好偶遇上罷了,爺您不要多想,他一個世家公子,奴婢不過是一個侍女罷了。”若冉覺得沈沛這話就是無稽之談。

景潯除非是眼睛瞎了,才會看得上她。

沈沛才不那麼覺得,“在船上的時候,那傻書生就時常藉口找你說話。”

“景公子已經和奴婢解釋過了,那是因為他怕奴婢死了。因為他昔日見過暈船致死的人,這才有些擔心,景公子是個君子……爺,您真的不要多想。”若冉覺得沈沛這想法已經愈發的奇奇怪怪起來。

“是嗎?”沈沛依舊不相信,心裡不大高興,也不知道是什麼心思,拿起另一隻筆,在若冉的臉上畫上一些貓鬍子,這神來之筆讓若冉愣了許久。

“爺……您幾歲了?”

沈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只覺得自己這舉動一點兒也不光明磊落,可若是讓他收回……

“爺說是筆自己動的,你信嗎?”

若冉:“……”

“要不,讓你畫回來。”沈沛大義凜然的開口。

若冉的眼皮子掀了掀,“奴婢不敢造次,爺心情不好,就拿奴婢出氣,奴婢是明白的,奴婢知道,奴婢都懂的……”

本王不是這個意思……”沈沛有點尷尬,他真沒有拿若冉出氣的意思,方才當真是……鬼迷心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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