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鐵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十六章 魏國的來客,戰國那些事兒線上閱讀,老鐵手,大文學小說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1、中原拉據戰】

秦國打趴下楚國之後,又回過頭來攻打魏國。公元前276年,白起發動攻擊拿下了魏國兩座邊城。第二年,秦相魏冉親自率領大軍圍攻魏國首都大梁。韓國派大將暴鳶來救,秦軍圍城打援,將韓軍擊潰,斬首四萬。魏國只好割地求和。又過一年,秦軍再次出擊,佔領了韓、魏兩國大片邊境地帶,秦國中原的地盤又擴大了不少。在秦國一連串的進攻下,一向是難兄難弟的魏韓兩國也按照就近原則發生的分化。韓國與秦國接壤較多,倒向秦國,做了秦國的馬前卒。魏國與趙國接壤較多,拜趙國為大哥。公元前273年,趙魏聯手向韓國發起進攻,派軍包圍了韓的華陽。華陽眼看就要被破,韓國急忙向老東家秦國求救。派去了使者無數,可秦國的救兵始終不見蹤影,急得韓國君臣團團轉。韓相公仲朋突然想起一個叫田苓的傢伙,據說他口才不說,派他去秦國,或許能搬來救兵。公仲朋找到田苓道:“軍情十萬火急,先生雖然有病,也煩請去秦國一趟吧!”

田苓到了秦國,並不直接見秦王,而是找到了秦國的實際當家人魏冉。魏冉問道:“韓國很著急了吧。不然不會讓來啊?”

田苓道:“我們韓國才不著急呢!”

魏冉道:“你在說瞎話。你們的使者排著隊來秦國求救,還敢說不急?”

田苓道:“實在不行的時候,我們韓國就跟別人混。反正我們是做二奶的命,大款不急,我們才不著急,誰強就傍誰是我們的生存法則。”

魏冉道:“這麼說你不用見秦王了,救兵的事我幫你搞定。”

八天剛過,秦國的救二奶兵就到了。由此可以看出兩點,一、秦國的辦事效率極高。二、穰候的專權程度也極高。秦軍的統帥是可怕的白起,副統帥是胡陽。秦軍與魏趙聯軍在華陽大戰一場。結果魏趙聯軍被殺得大敗,扔下十三萬顆腦袋,其餘的轉身就跑。魏軍比較幸運,在統帥芒卯帶領下保住了性命。趙軍可就沒有那麼幸運了,2萬多士兵被秦軍追上包了餃子。秦軍一向沒有優待俘虜的政策,也用不著改編敵人軍隊,所以只好將這兩萬多個餃子趕入了大鍋黃河。秦軍乘勝跟進,再次包圍了大梁。大梁城內的魏國君臣捱打的次數多了,也有了應付的心得。以往成功的經驗是隻要大梁被秦軍包圍,魏國就向周圍國家求救,救兵一來,秦軍就只好退卻,有時還得丟點面子。這次,魏相須賈直接找魏冉商量:“我們魏國已經全力做好了防守大量的準備,趙國、燕國、楚國軍隊也已經準備增援,到時秦軍的處境將會非常危險。不如你們少要點,我們少給點,咱們兩國私了算了。我們割出南陽,你們退兵怎麼樣?要不,楚三國軍隊到了,事情可就不這麼好解決。”魏冉想想也好,便同意了須賈的請求。其實楚、趙新敗,很可能沒有心情管魏國的閒事,須賈也就是虛言嚇唬。公元前272年,秦國將韓魏的南陽和楚國的宛合併建立了南陽郡,這樣秦國在中原地區就有了第一個正式的行政區。

自從公元前294年即位以來,趙惠文王在國際形勢變幻莫測的風雲之中迅速成長。他擺脫了李兌的控制,完全掌握了趙國的政權,將趙國打造成兵精國富的北方強國。趙國一般小兒子國王比較能幹。任何一個強國都擁有一個強大的人才庫。如果說國家是大廈,那麼人才是支柱;如果說發展是速度,那麼人才是加速度。一國的衰敗總是從人才的流失開始的,這幾乎已成戰國時期的鐵律。趙惠文王對人才工作高度重視,才形成趙國朝廷人才濟濟的局面。五國攻齊時,趙惠文王曾拜樂毅為相。後來又起廉頗於行伍之中,藺相如更是從一個宦官的手下被提拔為上卿。趙惠文王還敢於跨專業使用人才,比如說趙國的另一名將趙奢的最初職業是稅務官。

趙國的封君遠不如齊國的封君逍遙快活。齊國的靖廓君、孟嘗君父子牢牢地控制薛地,不但經濟上自負盈虧,還有獨立的武裝力量。趙國的平原君也有封地,但是連稅收自己都做不了主。趙國的法律規定封邑內的稅收歸國家所有。這條法令讓平原君非常不滿意,他打心眼裡想把稅收截留下來,留作小金庫,備不時之需。但是來收稅的官員趙奢卻不答應,堅持要平原君府上繳稅收。平原君府上的工作人員仗勢欺人,對趙奢百般阻撓。偏偏趙奢也不是吃素的主,一聲令下,隨從侍衛上去砍翻平原君府九名工作人員。這一下,趙奢捅了馬蜂窩。趙奢只是一低階稅務官,而平原軍是國君的兄弟,趙國的封君,權勢逼人。平時如果兩人在大街上相見,平原君理不不理趙奢。沒辦法,兩人的級別差得實在太遠。當平原君聽說府上工作人員竟被一個小小的稅務官砍死九個,火冒三丈,帶著家兵家將將趙奢圍在當中,準備將他殺死。沒想到趙奢一點都不害怕,口中振振有辭,道:“君為趙國第一號公子,家大業大,卻不明白國與家的關係,公與私的道理。如果貴府不帶頭奉公守法,趙國的法令還有誰人遵守?法令不行,趙國就會衰弱,衰弱的趙國無法抵擋敵國的進攻。如果沒有趙國,哪裡還有你平原君的廣大家業。為君計,莫如奉公守法,如實納稅,如此則上下相安,上下相安國防才能穩固,國防穩固趙國才能保持強大。君為強大趙國的貴戚,必然會受到天下的敬重。”平原君不禁對眼前的這個小稅務官肅然起敬,這樣的道理以他千尊之軀從不曾聽別人對他講過。平原君不但沒有殺掉趙奢,還把他推薦給趙惠文王。“富貴顯中求”,說得就是趙奢。估計趙奢在下手之前也多少了解一些平原君的為人,如果碰到的是孟嘗君那樣一心專權的人,無論說得多麼在理,恐怕都難逃一死。同樣是封君,思想境界,價值取向還是有差異的。

稅務官本是文職,趙奢卻表現出了文職官員少有的威猛不羈。好是好矣,可如果主抓全國的稅收工作,不繳稅就砍腦袋也是一件恐怖的事情。趙惠文王考慮到這一點,心想既然你愛好動粗,那就派你職業動粗吧。於是任命趙奢為將官。在齊國戰場,趙奢果然立下功勳,地位直線上升,與廉頗,藺相如等大腕將相僅差一級,不過這一級馬上就會補齊。感謝秦國給的機會。

秦國從楚國那裡撈著了油水,趙國也從齊國那裡嚐到甜頭。秦國攻不下魏國,終於明白這是由於魏國旁邊站立著一個強大的盟國趙國。本著擒賊擒王的原則,公元前269年,秦國派將軍胡陽越過韓國,向趙國的戰略要地閼與(今山西和順)發起進攻。從閼與到邯鄲是一條狹長的道路,周圍佈滿大山。

軍情傳到趙都邯鄲,趙惠文王召集文武大臣召開了御前會議。會上,廉頗認為道路狹險,地形逼仄,遠離首都,不適合大軍團作戰,以不救為妙。趙惠文王又問樂乘,樂乘也持相同觀點。趙惠文王頗具進取心,不甘心白白丟失一塊土地,但他又不懂軍事,便又轉向趙奢諮詢意見。趙奢認為道路狹險,地形逼仄,遠離首都,不適合大軍團作戰對趙國如此,對秦國也是如此。同樣地劣勢條件下,勇猛的一方將取得勝利,所謂“狹路相逢,勇者勝”。趙惠文王於是令趙奢為將,帥軍去救閼與之圍。

豈知趙奢吹起牛來一套一套,打起仗來卻比較熊包,剛離開邯鄲三十里就安營紮寨,將全部精力用於鞏固營壘,而且一停就是28天,看樣子是不打算救閼與了。秦軍的偵察兵來到趙軍營地打探趙軍動向的時候被抓獲,趙奢不但沒有處罰該偵察兵,相反卻一頓好吃好喝好招待,臨走還轉達了對秦軍統帥胡陽的慰問。不用說,胡陽會得出趙奢懼怕秦軍,不會救援閼與的結論。而這,正是趙奢想要的結果。

就在秦軍幾乎要忘卻趙奢,集中精力攻打閼與的時候。趙奢卻拔營起寨,開足馬力向閼與奔去。連續急行軍36個小時之後,趙軍出現在距閼與五十里的前線。為了防止走漏訊息,引來秦軍攻擊。趙奢命令弓箭手在前面嚴陣以待,後面計程車兵加班加點構築陣營。陣營成,秦軍趕到。趙奢營中有一名從軍犯人許歷向趙奢進諫道:“複雜地形下兩軍相爭,關鍵在於制高點的爭奪,誰先據有制高點誰就能奪取。閼與戰場北山是最高點,我們應該火速佔領。”趙奢點頭稱善,於是派精兵猛將和大量弓箭手火速佔領了北山頭。同樣的道理,秦軍也明白,也隨之殺向北山,但是為時已晚,迎接他們的趙軍的萬千弓箭。趙軍居高臨下射擊,秦軍死傷無算,隨後趙軍從山上殺出,秦軍丟下滿山遍野的屍體後倉皇逃竄。商鞅變法以來,秦軍第一次吃這樣的暴虧。

趙奢回國後,因功大,封馬服君,與廉頗、藺相如同列。許歷也一下子從從軍犯躍升為國尉,這不是傳說,是現實版的從奴隸到將軍。趙惠文王的用人魄力不是一般君王能比擬的。

秦軍遭受失敗之後並不死心,隨即又對趙國的幾(地名)發動了進攻。趙惠文王派廉頗迎戰,再次將秦軍殺得打敗。趙國熄滅了秦國的囂張氣焰,國際威望空前高漲,史稱“卻強秦四十年”。

【2、命運的考驗】

秦國被趙國連續擊敗兩次之後,對外的擴張陷入低潮。此時的秦國似乎找不到新的突破口。楚國被打到了遙遠的東方;韓國已經徹底臣服;魏國屢攻不下;攻打趙又沒有勝算。攻打齊國,燕國又不太可能或者意義不大。就在秦國為下一步如何擴張犯愁的時候,魏國卻提供了一個活生生的“答案”。此答案便是范雎。

自從魏國霸權瓦解之後,魏國就成為最大的人才出口國。從魏國出來的人才為秦國、齊國、趙國霸權的興起作出了卓越的貢獻。基本上,從魏國出去的每一個大腕人才背後都有一段耐人尋味的故事,但還沒有誰的故事能像范雎那樣驚天地、泣鬼神。

范雎出生在魏國的一個貧窮家庭,早先生活非常落魄。但范雎受魏國文化的薰陶,求知慾非常強烈,不用家長督促就能將書本上的知識學得明白,因此年紀輕輕就學識淵博,談吐不凡,給人感覺很像個幹大事的樣子。范雎走得是應用派的路子,學成之後便外出闖世界。當時讀書人的求仕方法一般是先置辦一身行頭,然後到處拜訪達官貴人,結交各路朋友,求別人把自己舉薦給國君。這個過程沒有具體章程可尋,不像後來有科舉考試,很像是在鑽營,不過那時各國競爭激烈,沒有真才實學也不容易出頭。當然這個過程需要一大筆開銷。就像現在泡妞一樣,沒錢根本玩不轉。有好多人才都是透過這條道路取得了成功。比如吳起,商鞅,張儀,蘇秦等。與他們相比,范雎有個不利條件,那就是太窮了,窮得連溫飽都是問題,也沒有外出的盤纏和見官人的像樣行頭。這種情況找國君級客戶比較困難,所以范雎只好在本地找了一名大臣級客戶——須賈,就是那位憑口舌說退秦國雄兵的須賈。

一開始,須賈見范雎有點才幹(其實不是范雎的才幹小,而是須賈發現人才的能力差),安排他做跟班,幫自己做點事情。有一次須賈代表魏國出使齊國,范雎就跟去了。一個人有才是擋不住的。在齊期間,范雎有幸與齊襄王搭上了話,一聊之下,范雎流利的口才,深刻的洞見一下子打動了齊襄王,結果兩人相談甚歡。齊襄王一高興,派人送給范雎十斤黃金,外帶牛肉美酒。范雎也是見過世面的,知道作為手下,在領導還沒有受到禮物的情況下,接受客人禮物不好,婉言謝絕了齊襄王的饋贈。須賈知道這件事情後,大為火光,在沒有做什麼調查的情況下就認為范雎一定是將魏國的國家機密洩漏給了齊王。須賈已然動了殺機,但考慮到身處齊國,不便出手,便決定先穩住范雎,等回國後再算賬。

於是須賈裝作一副關心下屬的樣子對范雎道:“范雎啊,既然齊王看得起你,你還是手下禮物吧。如果覺得太貴重不好意思,黃金可以不要,留下牛酒好了。”范雎見領導發話,也就應允,可沒有想到自己的性命已經被別人惦記上。

回國之後,須賈馬上向相國魏齊打了小報告。魏齊勃然大怒,拿來范雎就是一頓好打,打得遍體鱗傷,肋骨還被折斷好幾根。窮人家長大的孩子,由於長期在社會底層摸爬滾打,受生活磨練他們具有極強的生命力。他們的生命雖然像野草一樣卑微,卻像狗一樣頑強。同樣是捱打,張儀想到的是護住舌頭,因為他被扣上的罪名不過是偷盜,而范雎必須保住性命,他被扣的罪名是通敵叛國。這是很嚴重的罪名,在任何制度,任何國家的結果都是殺無赦。如何在毒打之下保住生命既是功夫,也是技巧,換一個富貴家族的沒心眼少爺大概會呼天喊地,大鳴不平,結果被一鞭鞭抽死。范雎用的是動物界常用的逃生手段——裝死。

皮鞭落下來,我忍著。

棍棒砸下來,我不吭聲。

肋骨折了,我沒動靜。

但我沒有死,我還活著。

唯有心中有大靜氣的人才能達到這種境界。傳說中關公掛骨療傷的時候,雖然看起來鎮定自若,談笑風生,可還得靠下圍棋轉移注意力。與范雎的境界相比,關公恐怕都得臉紅。(屁話!關公的臉本來就是紅的)

劊子手打了半天,見范雎沒有動靜,認為范雎已死,便將他裝進麻袋,扔到了廁所旁。爾後,這幫大人老爺們像沒事人一樣大排筵宴。也許他們在慶祝消除了一名內奸,也許他們在慶祝又安全的度過了一天,也許他們沒有什麼可慶祝的時候就是這樣。

那時的酒度數很底,酒量的大小受肚量的影響很大。精於酒場生存的人都知道,在拼啤酒的時候,多去廁所能有效增加酒量。酒宴中間一些機靈的傢伙出來撒尿。為了表示與通敵賣國者劃清界線,他們全然不顧廁所牆上“大便入坑,小便入池”的衛生告示,一律將尿傾瀉在門口裝范雎的麻袋上。

當溫暖的,帶著酒味的尿水透過麻袋蔓延在范雎身上,范雎感受到的不僅僅是腥臊惡臭,那是微不足道的,而是一種痛入骨髓的痛,猶如高純硫酸潑身,又像萬把鋼針刺體。此時的范雎身上遍是大大小小還沒有凝固的傷口,尿液中含有大量的無機鹽與尿素,這些東西接觸到傷口,產生的是一種上天入地的,妙不可言的痛覺,同“往傷口上撒鹽”是一個道理。(不過我私下認為,無機鹽有殺菌消炎功能,范雎後來之所以能活著出去,並沒有因傷口化膿發炎死掉,大概與那幾泡尿的有點關係吧。)

那幫傢伙撒完尿後,收起寶物,嘻嘻哈哈揚長而去,而范雎依然紋絲不動,但還活著。過了一會,魏齊府一個老頭來打掃廁所衛生,被范雎弄出的動靜驚動。老頭開啟麻袋,發現了渾身是血,遍體鱗傷,散發著陣陣尿臭、酒臭的范雎。由於職業關係,老頭勉強能承受住面前的情景。范雎吃力地道:“如果你能把我救出去,我必有重謝。”老頭盤算了一會,想到自己工資沒多錢,救人又不費事,報酬還挺高,就答應了范雎地請求。於是老頭請示府院管理部門將死人處理掉,獲得許可。老頭將范雎拉出魏齊府,在沒人的地方將范雎放出。後來老頭又幫范雎找到了他的好友鄭安平。鄭安平一向看好范雎的才幹,見舊人落難,便把他私藏起來。為了掩人耳目有給范雎起了個很俗的名字,張祿。從此經天緯地的范雎暫時在人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隱忍過活的張祿。

時光在平淡無奇中飛逝,往日的屈辱是否已經忘記,你不說,別人也不知道。時機不來,狗是狗,虎也是狗。

時機總會來臨的,戰亂時期機會多多,發展多多。衰弱國家的通病是排斥人才,強大國家的共同特點是尊重人才。人才觀上行下效會形成一種氣場,蔓延整個政府部門。衰弱時期的魏國與楚國表現出來的症狀是:上至王公大臣,下至低階官員,人人以打擊人才,誣衊人才為能事。許多重量級布衣人才在那裡遇到的是一張張醜惡的嘴臉。強盛時期的魏國、秦國、齊國到處都長著發現人才的眼睛,人人以發現人才,推薦人才為榮,所以能像兩個強大的磁場一樣,吸引著天下布衣之士。

想當初,殘廢的孫臏被齊國使者當寶貝一樣拉回齊國。同樣的故事將再次發生。秦國派王稽出使魏國。當時秦國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使者也是獵頭,出使也是順便挖人。王稽到了魏國,自然需要一個熟悉當地風土人情的僕人。鄭安平便打扮成僕人的樣子主動早上門來,做了王稽的僕人。

閒暇聊天的時候,王稽問鄭安平:“你能不能給我推薦幾個願意隨我到秦國發展的人才?”

鄭安平道:“我認識一個叫張祿的人,想與先生聊聊天下形勢,但他有仇人,白天不方便外出。”

王稽道:“那就讓他晚上過來。”

當天晚上,范雎在鄭安平的引見下見到王稽。當范雎一開口,整個世界都在傾聽,他的見識與口才剛一小試,就打動了王稽。王稽馬上決定將范雎帶回秦國。約好地點之後,第二天王稽將范雎帶上了回秦國的道路。

一行到了離咸陽不遠的地方。范雎坐在車中,突然發現從遠方過來一支豪華的車隊。范雎從王稽口中得知是穰候魏冉的車隊,連忙臥倒在車箱一角,防止別人看見。原來,范雎不用與穰候打交道就知道天下專權愛好者都具有排他性。果然,穰候經過王稽的時候,很警覺地往車裡看了看,見沒有人,才與王稽打招呼,“東方有變化麼?”“沒有。”王稽道。“不要把外客帶回秦國,沒有什麼好處,只能給秦國添亂。”說完,魏冉才走開。

魏冉車隊走後,范雎馬上從車上下來。王稽不解地問道:“穰候已走,你這是幹什麼?”范雎道:“我聽說,穰候也是個聰明人。剛才你回答的時候神色慌張,語言遲緩,一定引起了他的注意。據我分析,他還會殺個回馬槍的。”范雎剛在路邊藏好,魏冉的手下已經摺回。王稽的馬車被仔細檢查一通,見沒有外客,才拉到。范雎這才有驚無險地回到咸陽,然後這才是萬里長征走完了第一步。

【3、突破口】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都市小說相關閱讀More+

浣春歸+番外

煙穠

重返2000

痞少本尊

師弟太強,下山禍害師姐去吧

何君清風遠

劍神奶爸在都市

煙雨殘殤

有話好好說

藍艾草

追個總裁當老婆

冬天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