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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師在靜海停止待命。

北伐軍第二集團軍自相繼佔領河間、肅寧、高陽後,北洋軍于學忠、孫傳芳、竇聯芳、戢翼翹、萬福麟等軍,均紛向灞縣、寶坻、固安、永清、勝芳一帶退卻;北路軍跟蹤追擊。6月6日午奉軍馬占山部千餘名被殲,韓復榘於佔領固安後,即向廊房前進,以截斷京津路交通,並向北京前進,下午4時前鋒李漢章旅到達南苑,北京民眾均到南苑歡迎。

北伐軍第三集團軍自佔領保定後,總指揮商震即決定沿京漢線追擊前進。奉軍自保定、滄州等地敗退後,主力集結於琉璃河——固安——唐官屯之線;孫傳芳、于學忠之強大部隊控置於灞縣;張宗昌、褚玉璞之直、魯軍,據守大流標——馬廠——惠豐橋之線,仍圖保全北京、天津地盤,作最後的掙扎。灞縣孫傳芳忽然撤退,張作霖見勢孤力蹙,無可挽救,故不得不實行全線總退卻。

民國17年6月2日,張作霖下令總退卻後,即偕同黑龍江督軍吳俊升,及參謀楊毓珠等,攜帶重要檔案,乘專車回奉。6月4日晨,火車到達瀋陽城外日本租界地之溝幫子鐵橋時,為日人陰謀所埋置之地雷突然爆炸,張作霖受重傷,吳俊升炸死,重要檔案亦被毀滅,張作霖因受傷過重,延至6月4日上午10時亦告斃命。

張學良在北京聞乃父噩耗,即急電回奉各將領,約束士兵,維持治安,並飭顧全外交,勿令外人藉口干涉;一面促使北京各界出面,接洽和平讓渡北京辦法,磋商結果,留鮑毓麟旅在京維持,待革命軍進城交代,然後退出。

天津方面的直、魯軍,聞張作霖炸死,甚為恐慌;張宗昌、褚玉璞急電閻錫山乞降,閻主張容褚拒張。當時敗退天津附近之北洋軍為數甚眾,計于學忠部在楊村,孫奎元部在韓家墅,袁振青部在北倉,徐源泉部在蘆興河,王煉部在楊柳青,許琨部在軍糧城,孫傳芳的殘部數萬,亦退集天津附近。孫傳芳、張宗昌、褚玉璞在天津召集會議,和戰主張未能一致,潘鴻鈞最激烈,仍主相博,欲造成第二次濟南慘案之重演,在天津、河北一帶,挖壕築壘,配置隊伍,藉此向商家勒索餉糈;張宗昌亦致函各國領事,謂大軍絕食,要求設法,一時形勢極為緊張,人心皇皇,各國僑民更無安全保障。

6月4日,奉軍既陸續退出北京,國民政府即行任命閻錫山為京、津衛戍總司令,並促早日蒞任,維持治安,北京治安維持會及中外人民,均盼閻錫山即日赴京,信使不絕於途。

6月6日上午9時,鮑毓麟旅退出,革命軍孫楚部於10時許在民眾歡呼聲中入城,商震率部隨後繼至,閻錫山亦於6月8日在保定就職後,於6月11日偕同第四集團軍前敵總指揮白崇禧進入北京,主持善後事宜,軍閥盤據之北京,這時才完全入於革命軍之手。北京之舊稱,亦遵政府明令正名北平,直隸省改稱河北省。

北平方面雖幸告息兵,天津則尚多顧慮;閻錫山乃呈請政府任命張蔭梧為北平警備司令,傅作義為天津警備司令,接洽收編徐源泉、鄭俊彥、李寶章等部。天津於北京和平收復時,尚在張宗昌手中,張部與孫傳芳、褚玉璞各軍,由於滄州以北各地為革命軍第一、第二集團軍壓迫,節節後退,集中天津及津東各地,兵力頗眾,張欲以此作最後之掙扎,但已是強弩之末,無能為力了;而齊燮元及安福系吳光新等,又欲乘機以款收買這些殘軍,別圖活動。所以天津形勢,頗為紛亂,幸軍閥敗軍中有覺悟者如徐源泉等均棄暗投明,張宗昌聞各部隊投誠革命軍,極形憤怒,欲有所對付,當時革命軍天津警備司令傅作義與南桂馨出面活動,迫張宗昌、孫傳芳、褚玉璞等離開天津,實行收編各部為暫編軍,孫傳芳乃隻身逃奔關外,張宗昌、褚玉璞則率領一部分殘軍退守津東。

蔣中正對北方大局的收拾,重要的有兩點:一是北平、天津交閻錫山負責,二是聽任奉軍和平出關。馮玉祥對這兩點不贊同,曾向蔣中正提出相反的意見。馮部韓復榘軍則不受約束,於6月6日擅自開入南苑,並將維持北平治安最後退出之奉軍鮑毓麟旅強迫繳械,因此引起外交團多數人士的不滿。

蔣中正宣佈實踐其1月間復職時的宣言,北伐完成即引退,於6月11日向國民黨中央提出辭呈,準備告退。閻錫山、李宗仁、白崇禧等高階將領均紛電促請以大局為重,繼續領導全國,並懇從速北上。

17年6月14日國民黨中央執行委員會決議推蔣中正赴北平祭告孫中山,並視察一切,借便恭移孫中山遺櫬來南京安葬。蔣中正以北方問題甚多不便堅拒,遂打消辭意。國民黨中央又推閻錫山、李宗仁,參與祭告典禮。蔣中正遂於6月26日偕吳敬恆等由南京繞道河口邀李宗仁同車北上,過鄭州時馮玉祥由新鄉來迎,車抵長辛店,閻錫山已先在,乃於7月3日偕閻錫山赴北平。

17年7月6日上午8時,蔣中正在香山碧雲寺孫中山靈前舉行北伐完成之祭告典禮,馮玉祥亦趕到參加,閻錫山、李宗仁、蔣作賓、何成浚、朱培德、白崇禧、陳調元、方鼎英、方振武、魏益三均參與典禮。北伐是孫中山最後的願望,可是北伐完成了,孫中山卻不能親見。

蔣中正祭告孫中山文如下:

“維中華民國十七年七月六日,國民革命軍既奠北平,弟子蔣中正謹詣西山碧雲寺,致祭於我總理孫先生之靈曰:溯自我總理溘逝,於今已三年餘矣。中正昔侍總理親承提命之殷,寄以非常之任,教誨拳拳,所以期望於中正者,原在造成革命之武力,剷除革命之障礙,以早脫人民於水火,乃荏苒歲時,迄於今日,始得克復舊都,謁展遺體,俯首靈堂不自知百感之紛集也,方總理哀耗抵粵之時,正中正剷除陳逆駐軍興寧之日,追憶總理‘政綱精神不在領袖’之遺言,不啻對我同志永訣之暗示。中正服務在軍,病不能親藥餌,歿不及親殯殮。惟我父師,不可得復,戒衣雪涕,疚憾何盡?自茲以還,唯以繼志述事,痛自策勉,恪遵全部之遺教,益為革命而戮力,三年之間,本黨基礎瀕於危亡者,先後五次,革命勢力幾於覆敗者,凡十五次,而軍事危機尚不與焉。每當艱危困厄之來,中正唯一秉遺教、追隨先進,勉圖靖獻,盤根錯節,更歷已多,洎乎本年中央第四次全會,方克安渡艱難,重現團結。回憶曩時同志在紛歧離析之中,與主義之遭晦冥否塞之會,若非總理有灼然昭垂之遺教,將不知何術以復歸於共同?至若橫逆之紛然而來,毀謗之無端而集,若非總理有存敗不計,與各用所長之寶訓,亦幾不能力排艱難,奮鬥以迄於今日。茲當肅祭靈前,懷過去則撫創而思痛,念未來則臨冰而知危。所欲復告於總理者,萬緒千端,更僕難盡,已往不追,固不欲瑣瑣陳述以瀆靈聽,而來日大難,輒敢以微願所寄,奉祈昭鑑,謹籀其概,為我總理陳之。(中略)

中正海隅下士,未嘗學問,得聞大義,追隨革命,胥出我總理教誨裁成之所賜。竊見總理遺教,崇高博大,論其精義,實古昔聖賢所未發,中外宏哲所未窺,語其平易,實天理人心所結晶,野老村婦所共解,奚止興頑振懦之功,實亦為生命建樹之本,今當建國伊始,而總理已長辭人世,不復躬親指導,千鈞之責,寄於後死之同志,唯有戮力同心,勉為祖繼,以總理之精神,團結本黨之精神,以總理之思想,統一全國之思想,國民之基本既立,人民之解放可期,中正自許身黨國,久已矢之死靡他之決心,初不意百戰餘生,尚能留此微軀,詣總理之靈堂,而致其瞻禮。今後有生之日,即為奮鬥之年,竭其全力,濟以忠貞,成敗利鈍,未遑計也。靈爽匪遙,唯昭鑑愚誠而默相之。”

蔣中正祭告孫中山後,即留北平處理要公,於7月11日邀集馮玉祥、閻錫山、李宗仁及白崇禧、鹿鍾麟、商震、吳敬恆、陳紹寬、朱培德、張群等會於湯山,討論整理軍事方案及軍事意見書,以為各集團軍一致遵行的準繩。

事實上,北伐雖已完成,可是殘局尚待整理,東北問題張學良雖有心易幟,但日本軍閥正極力破壞;平津雖告收復,而張宗昌、褚玉璞等殘部退扼灤河,負隅頑抗;革命軍內部人事亦糾紛迭起。因此各方所最盼禱的是完成國民革命大業,達成統一中國的願望。

當奉軍總退卻後,在北平以東地區分佈三道防線,以灤河為第一防線,奉軍第十軍王樹常、第十五軍汲金純、第廿九軍戢翼翹及於學忠之一部分擔任防守;以昌黎、撫寧為第二道防線,由奉軍胡毓坤、高雙英兩軍擔任防守;以北戴河、榆關為第三道防線,由鄒作華的炮兵及於學忠的廿軍擔任防守。奉軍主力在榆關附近,與熱河方面的第九、第十二、第卅一各軍形成犄角之勢。

奉軍在張學良領導下決心投效中央,服從國民政府後,雖因日方壓力,未能正式易幟,但已決心不與政府軍作戰,陸續出關。只有孫傳芳仍盤據遷安,張宗昌部在灤河沿岸佔領陣地,右翼在豐潤北方之狼山、菠羅山、廟山、牙窟山一帶,企圖利用山地負隅頑抗,另於豐潤之西盧各莊、安樂莊、王各莊及豐潤以南之馬各莊、老莊子、韓莊子一帶利用村堡,編成據點式陣地,左翼在唐山之西南方,由韓城鎮至胥各莊、河頭以迄鐵路以南地區,構築堅固之防禦陣地,其第一線在豐臺、蘆臺一帶。

蔣中正於17年7月15日下令討伐灤河方面之直魯軍殘部,任命白崇禧為前敵總指揮,兼右路軍總指揮,下轄徐永昌、範績熙、李品仙等部隊,任命方振武為左路軍總指揮,轄徐源泉等軍,任命陳調元為總預備隊指揮,轄劉鎮華、豐玉璽等軍。

7月29日白崇禧因天津附近積潦,有礙行軍,致各軍未能依限集中,乃召集會議,決議將集中完畢之日期,展至8月5日,接著奉蔣中正命令:飭左右兩路在集中地停止待命,以俟張學良派員與張宗昌、褚玉璞接洽改編,直、魯軍因為有日本暗助,日且派林權助以參與張作霖葬儀之名赴奉天,向張學良提出二次警告,盡極威脅利誘之能事,故直魯軍毫無悔過自新誠意,並向寧河、豐臺、蘆臺增兵,有襲取天津模樣,奉軍不得已,乃暫取中立態度,為易幟之準備。

蔣為徹底肅清直魯殘軍,決俟各部到達集中地後,即令沿平、榆大道兩側,向灤河掃蕩前進,至8月18日,總預備隊第三十七軍及獨立第三師,開赴寧河、豐臺鎮集中,歸右路軍總指揮白崇禧指揮,劉鎮華之一部,亦已開赴寶坻地填防;第二集團軍騎兵第一軍鄭大章部,改向寧河東北之王大莊前進,與鴉鴻橋集中之第三集團軍孫長勝騎兵師連絡。

直魯殘軍第七軍軍長許琨,在寧河、豐臺、蘆臺一帶指揮拒阻政府軍前進,8月25日,政府軍右翼軍徐永昌部,佔領北塘至河北之線,一部在淮滿淘一帶與中央軍範績熙部聯絡,同時佔領馬莊——黃莊鎮——北強莊——葫蘆沽——東園之線,與直魯軍對峙;總預備隊第二集團軍劉鎮華之一部,進至寶坻,主力在楊村,第三集團軍謝濂所部在順義、西苑一帶待命,9月4日豐臺、寧河、蘆臺之直魯軍已有退卻模樣,9月6日直魯軍忽撤退至老莊子、韓城鎮、胥各莊一帶之預備陣地;豐潤北方之山嶺,直魯軍陸續增加,似有於該處決戰企圖,9月7日,中央軍主力進至寧河、豐臺,一部進佔塔慈莊、崔成莊——大韓莊——西棘坨之線,右翼軍進佔蘆臺、楊家泊一帶,準備於9月8日拂曉沿平、奉路攻擊前進,與左翼軍聯絡,白崇禧因左翼軍與中央軍之間,兵力甚形薄弱,即令總預備隊第十二軍、第三十六軍,迅速開赴前線,歸左翼軍李品仙指揮,擔任進攻韓城鎮、老莊子之敵,與左翼軍及孫長勝騎兵師聯絡,向唐山、開平迅速推進,以截斷胥各莊、河頭之直魯殘軍,使中央軍右翼軍進展容易。

9月8日,政府軍第十二軍到達韓城鎮附近,第三十六軍到達老莊子鎮附近村落,佔領攻擊準備位置;9日,中央軍佔領曹莊子——李堡寨——保全莊之線,右翼軍進佔於家泊——鐵匠莊之線,第十二軍於拂曉擊潰韓鎮之敵,正午追至馬駒橋——曹家之線,同時,第三十六軍擊潰老莊子鎮之敵,正午追至小馬各莊——桃李營——陳莊子——韓莊子之線,直魯軍向龍王廟、開平方向逃竄;其左翼部隊在河頭、胥各莊一帶,本築有堅固工事,因政府軍左翼軍已克豐潤,沿平榆大道前進掃蕩,先頭部隊已在牛郎山與直魯軍接觸,直魯軍側背感受威脅,故河頭、胥各莊等處亦受牽動,紛向樂亭撤退;唐山方面亦因無險可守,乃紛向開平、古冶一帶撤退,十二軍於午後4時進佔唐山;第三十六軍向開平攻擊前進;白崇禧進抵蘆臺。

至於政府軍左翼軍第三十軍軍長魏益三,自7月15日奉命參加平東戰役,即率所部集中平安城鎮,先解決盤據遵化之直魯軍,並以約一師兵力,逐漸向前推進;9月上旬,先後奉到白崇禧、李品仙命令,即以所部第一師為右翼隊,襲取豐潤迤北牙窟山、廟山之敵,以第二三教導師及騎兵團為左翼隊,襲取豐潤東北方狼山、白蛇嶺、菠羅山之敵;魏益三親率暫編第四師為總預備隊,位於大王莊,策應各方。9月8日午前3時,全線向直魯軍猛烈總攻,因其地山嶺高聳入雲,綿延不絕,形似長蛇,堅如鐵壁,直魯殘軍復築有堅固工事,仰攻不易,魏益三以非克復豐潤,各友軍難以進展,乃督飭各師奮勇進攻,激戰數小時,直魯殘軍不支,紛紛潰退,遂將各該山嶺次第佔領;右翼隊佔領牙窟山、廟山後,俯視豐潤城內,瞭如指掌,即以火力重施壓力,左翼隊佔領狼山、白蛇嶺、菠羅山後,並以強大兵力向東南掃蕩前進,以收包圍之效。

同時,獨立第八師劉春榮所部,向高各莊、小王各莊、安樂莊、西魏莊、蘆各莊、高力鋪、七里屯等村落攻擊,直魯殘軍利用堅固陣地,節節頑抗,劉春榮督眾奮勇猛撲,直魯殘軍不支,相率退據豐潤城內,閉門死守,劉師即分路進攻西南兩城門;第三十軍各翼隊,亦由廟山等處抄攻東北兩門,將豐潤城包圍,直魯殘軍負隅頑抗,經劉春榮挑選壯卒,冒死爬城,直魯殘軍旅長於銘鍾見大勢已去,率隊由東門衝出,向榛子鎮方向逃竄,政府軍遂完全佔領豐潤城。

政府軍第五十軍魏益三部及獨立第八師自9月8日正午佔領豐潤後,即分路由平、榆大道,向榛子鎮進發。9月9日,第三十軍各師,到達牛郎山、板橋、國特營一帶,遭遇褚玉璞殘部佔領牛郎山、椅子山等險要陣地,與政府軍相持;政府軍劉春榮師在該軍右翼掃蕩前進。騎兵第一軍鄭大章所部,在該軍左翼前進。政府軍第十二軍自佔領唐山後,即由平綏鐵道兩旁,追擊前進,與第三十六軍銜接,向開平前進;9月10日拂曉,第三十軍各師在牛郎山與敵激戰極烈,亙一晝夜,第三十六軍進攻開平,激戰數小時,直魯殘軍向灤河方面潰退,政府軍遂佔領開平。第三十軍聞第一師進佔板橋、國特營,第三師進佔牛郎山,向榛子鎮追擊,新收編之敵軍騎兵團,已到黑山溝之線。魏益三以直魯殘軍業已潰退,即令第一師向椅子山一帶之敵攻擊,奏功後,徑向沙河驛方向追擊;魏並親率第二、第四各教導師續進。是日拂曉,政府軍獨立第八師由原地向雙橋、慄園、後屯之直魯殘軍攻擊。鄭大章率所部原擬向左翼迂迴,繞攻榛子鎮直魯殘軍之後,李品仙以牛郎山既下,直魯殘軍主力集中椅子山一帶,即急令鄭軍由庠子地區向南轉至平、榆大道,迅速進至野雞崗附近,協同第三十軍攻擊,鄭軍隨移轉方向,追擊至妙靈山——窪裡山之線,協同第三十軍攻擊椅子山及榛子鎮之敵;9月12日下午2時,第十二軍會同中央軍佔領窪裡山——呂家坨——周家橋之線,直魯殘軍向古冶退卻,椅子山、榛子鎮、雙橋一帶直魯殘軍亦紛向灤河潰退,政府軍左右翼預備隊及中央各軍,全線追擊前進。劉鎮華部之預備隊一部推進至寧河待命,9月13日,政府軍全線向灤河追擊前進,右翼軍之騎兵,於午刻佔領灤縣,第十二軍亦隨即到達,中央軍佔領張家莊——陳家莊——邵家莊之線並派一部向灤縣推進,下午5時左右,到達河西岸史家坎——夏莊子——王家馬堡之線,直魯殘軍於9月13日完全渡過灤河東岸,佔據武山、石門鎮一帶。9月14日,政府軍全線到達灤河西岸待命,準備渡河進攻。

直魯殘軍既不服奉方之勸告歸降政府,張學良乃電請政府軍暫勿渡灤河,以免誤會,並允負責解除直魯殘軍之武裝。

白崇禧乃暫駐灤河西岸靜候奉方之解決。

9月21日,奉軍下令總攻,直魯殘軍力不能支,向奉軍請求停戰,解除武裝,褚玉璞並允赴奉,此時張宗昌雖仍不肯屈服,然所部潰散殆盡,不得已乃化裝由朱各莊向灤河東岸下游逃竄,被奉軍俘獲。9月23日午刻,灤縣之直魯殘軍遂告完全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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