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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人物有沒有OOC的事情,作話有作者君的一點兒想法(洋洋灑灑一千多字的論文Orz)。

本章是稍有修改的原66章,現66章已替換,如果app看還是舊章,從新緩一次或者換網頁就可以看到新版。

另外,真的不用從頭看,89章開始看就好了(瑟瑟發抖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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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秦國的護衛,白舒出函谷關的路途自然通順,而因為春平君的存在,入趙之後直至進入邯鄲,都好似成了一件如回家般輕鬆的事情。然而越靠近邯鄲,白舒的心就越發的沉重,直至站在信平侯廉頗的府邸外,他握著劍橋的手指已經因為過於用力,泛起青白之色了。

白舒仰頭看著院門之上,鐵畫銀鉤筆鋒中暗藏殺機的‘廉府’二字,恍惚間時間錯落,他還是那個豆丁大的小不點兒,仰頭看那牌匾上上的字,身側是揪著他的領子,一臉不耐卻不得不假裝耐心的武將軍,而身後是帶著溫潤笑容的相邦。

可再眨眼,周遭卻彷彿鏡花水月褪去,他是孤身一人,身側並無長輩,那站在身後的男人更是早已逝去多年了。

【一轉眼,過去了好多年啊。】系統藉著白舒看清了視線內的廉府,傳達出了同樣的感慨之音,【當年廉頗的府邸是何等繁華的模樣,如今,大概就是你們魯迅先生說的富貴人家門前碌碌車馬喧,貧窮農戶門前萋萋野草生吧?】

白舒嗯了一聲,沒心情和系統插科打諢。他所在的位置是街角,藉著光影將自己藏在了暗處。他在這裡站了很久了,只是如今時光流逝,他不知道自己應該用什麼身份去質問,也不知道廉頗如今是否還會想要看到自己。

說出‘你已經死了’的人......

【你若是不去,】許是看不慣白舒如此畏畏縮縮的模樣,系統暴躁道,【你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得到你想要的東西。】他本就不贊同白舒如此深入陷阱,親自來求一個答案。

有什麼是一個信使做不到的?

如果有,那就派兩個,三個,甚至是十個百個,直至得到他想要的東西。

白舒下意識的伸手,將頭頂遮著他的巨大兜帽向下扯了扯,將臉徹底隱藏在了陰影中。

半柱香後,這座安靜的府邸,終於迎來了那個在外徘徊很久的客人。

白舒落足的地方不見灌木,四周盡是擺放整齊的長兵器,件件華美卻皆未開刃,擺設裝飾遠多於其本身應有的作用。唯有一柄好似被隨意棄置的木槍槍桿光滑,隨意的插在一旁的泥巴地裡,和那些陳列在架子上的嶄新兵器想必,這柄槍看起來破不受主人待見的樣子。

視線快速掃過了草木不生的黃土地,白舒再次扯了扯罩在他頭頂的黑色大兜帽,沿著斑駁的牆壁快速向與大門相反的方向走去。他的步子很慢,與其說是外來者,倒不如說是一位觀光遊覽的旅客。

他幼年也曾在這個院子中奔跑,對於這座府邸的一草一木,都算不上陌生,如今故地重遊,感慨頗多。比起當年,這座府邸實在是太過安靜了:‘這院子都沒有下人服侍他的麼?’他說不上來時失望,還是近鄉情怯的退縮。

【的確很鬆懈啊,這要是來個心懷不軌的想要殺死他,未免太過簡單,一點兒難度都沒有吧?】也說不上來系統在等待什麼,他只是看著白舒這麼輕易的進入趙國,進入邯鄲,進入廉頗的府裡,本應只有編碼的他忽然產生了0與1之外的東西。

下一個拐角,白舒迎面撞見到了如今發已蒼白的男人,只一眼廉頗就認出了這個曾經待在他身邊的孩子:“長高了,”廉頗的語氣很平靜,如同那封宣告天下的詔令他並非是推手,如同他們之間的多年不見從來不曾存在過,“那老狐狸還說你再長大一些,就不會是男生女相的樣子了,但是現在,嘖——”

或許是今日天氣太好的因由,即便白舒的頭上罩著一個大兜帽,投影之下的面龐也清晰可見:“你這張臉是怎麼鎮住那群混小子的?”他上下打量著白舒,語氣裡的好奇和遺憾不似作偽,“看著和個讀書的小子一樣。”

倒不是嫌棄讀書人,而是在武將的眼中,所有讀書人都是白白淨淨弱不經風的模樣:“就這麼張臉,難怪你這些年從怎麼來邯鄲。”他嘴裡說的毫無芥蒂,甚至還有幾分長輩對單身多年還不結婚的晚輩,恨不得抓個姑娘立即成婚的不滿模樣。

一邊說著,廉頗一邊繼續向前,他與白舒擦肩而過,繞過他繼續前行。就好像這些年的分離從不存在,就好像他依舊是趙國邊關的廉頗將軍,而他也依舊是那個跟在廉頗身邊,像是個小跟班的尾巴。

白舒回身去看,是廉頗依舊筆直□□的後背,以及他大刀闊步的步伐。

他不加提防的向前而行,後背的交付彰顯著他對白舒的信任,這讓白舒心裡忽然輕鬆了起來,便也一如當年一般成了他的小尾巴,乖巧的跟在廉頗的身後,對他的話發以‘嗯’與‘啊’的迎合,並不吝惜自己的表達。

或許,他有什麼苦衷呢?

或許,那詔令本不是出自廉頗之手呢?

或許,這一切只是巧合而已呢?

許是因為故人相見,廉頗也是難得的好心情,他詢問了很多事情,從白舒的生活到邊關的百姓,從這些年趙國的邊防到邯鄲那群人是否為難白舒。就如同一個長輩見到了自遠方而歸的晚輩,心中有的盡是關懷之情。

穿過了交疊的迴廊與棄置已久的庭院,廉頗帶著白舒又回到了演武場:“當年老夫走的時候,你還是那麼丁點兒大的小不點兒。如今一眨眼便已經長得這麼大了。”曾經的孩童如今已經長成了青年,這讓廉頗不由的發出了歲月不饒人的感慨之情。

白舒笑了起來,眉眼彎彎:“將軍也不曾老啊,”廉頗的樣子太過坦蕩,坦蕩到如他從未做過任何有愧於白舒的事情,坦蕩到連詢問一個因由,都在他的面前都顯得不那麼理直氣壯了起來。

在經過的時候,廉頗隨手撈起了那倒插在地上的木槍,槍尖拖在地上拉出了長長的痕跡,繼續向前:“且讓老夫看一看,你這些年身手長進了多少吧。”

這本沒什麼不可,長輩總是想要知曉晚輩到底有幾分斤兩的,可白舒就是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但環顧四周依舊是他來時那空蕩的演武場,架子上是沒有開過刃華而不實的兵器,周圍除了他和廉頗再無他人。

直至廉頗站定,白舒也沒有動,他整個人藏在斗篷的陰影之下,以絕對的沉默和不作為抗議廉頗的建議,他平靜地姿態就如此刻備份對調,他才是哪個溺寵晚輩,只當是在看個熱鬧和笑話的年長者。

“怎麼,嫌老夫年紀大了動不了了,還是如今老夫這個白身不配與你這位大將軍比劃了?”白舒沉默的作態似乎刺激到了廉頗,他也不管白舒此刻手無寸鐵的狀態,提槍就朝著白舒刺了過去,槍尖捲起春風凜冽,刺面而來。

白舒站在原地,看著廉頗離他越來越近,直至一米時也不見對方收勢,左腳才向下用力,身子向後飛退。瞧見自己的對手終於有了動作,廉頗大笑一聲:“本就該如此!”手中木槍舞的更是虎虎生風。

一直攥在手中的佩劍向下滑了幾分,劍橋的一端於空中劃過一個弧線,敲在了廉頗手中槍身的上部——不過沒開啟,廉頗畢竟也不是花架子,感受到了手上撞擊的力度,廉頗看起來越發的滿意了。

“這才是一個將軍應該有的樣子。”他的槍於空中變式,征戰沙場多年的本領在此刻發揮得淋漓盡致,不過是挑撥點掃,極為簡單的招式於他手中也有了極大的殺傷力。

白舒多以抵擋為主,而廉頗攻勢越發凌厲,兩個人你來我擋,一時間好不熱鬧。

然而越與廉頗交手,白舒心中那不對勁的感覺就越發嚴重,可他看著廉頗,他的臉上還是那興奮的笑容,眼睛裡閃著光,整個人從輕鬆為了平靜,從平靜變為了興奮,而隨著他招式越發逼人,他好似被激出了戰意,舉手之間甚至帶上了殺氣。

“夠了吧,”再一次相撞之後,白舒蹙眉,瞧著直衝自己頸部而來的□□,在轉身之間右手改在了劍柄上,在錯身的那一瞬利劍出鞘,只一擊便將廉頗手中的木槍斬斷。

隨著木棍掉落髮出的沉悶聲,廉頗也收了攻勢。他仔細打量著白舒藏於斗篷之下的左身:“老夫當年教你習武,怎記得你習慣用左手?”他也不見惱火,似乎只是單純的詢問,這無可厚非,但白舒的後脊一涼,只覺渾身都要炸起來了。

“我是不會道歉的,你先起了殺心的。”白舒手中的長劍入鞘,於空中挽了個花後反手持於身後,“左手受了傷,”白舒隱瞞了真實,下意識的以敷衍和虛假面對廉頗,“使不得重力了。”

他不知道自己為何要這麼做,但他的直覺告訴他他應該要這樣說。更何況自他見到廉頗起,系統就瘋狂的響著紅名的警報。

只是這樣的回答卻並不完全虛假,軍中卻有很多人是雙手並用的好手,留一手總是要應對不時之需的。回答並沒有什麼問題,廉頗看起來也沒有起疑心,他笑著點了點頭:“你長大了,”如此感慨道,“我也是時候接受你的變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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