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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時間一晃而過,這期間發生了許多朝廷大事,但對嶺頭村的村民來說,最大一件無非是他們又要換個新縣令來。

溫寶珠與他們不同,雖然並不刻意打聽訊息,但好歹多瞭解了些脈絡。如八年前太子造反未遂,被皇帝陛下貶為庶人,雖然之後再沒有封太子的旨意,但四皇子成為下任繼位者已經是板上釘釘。

而這位四皇子,乃是宮中董貴妃所出。董貴妃是董相爺嫡幼女,上頭有兩個嫡親哥哥,一位是吏部侍郎董良全,一位是衡州太守董良英。

董家出的高官不少,但最為人津津樂道的,卻是即將到任項古縣的縣太爺董玄卿。這位縣尊大人尚未及冠,卻簡在帝心。他在八年前因救駕之功得蔭庇入國子監,次年便以國子監首席的身份參加科舉,且成功拿下鄉試第一,當了京城解元。

光是這樣還不夠,董少爺在次年的會試和殿試中依舊勢如破足,順利拿下會元和狀元之位,以三元及第的強勢姿態入了皇帝陛下的眼。

之後的事兒便成了傳奇,有人說陛下在聽他講經後竟茅塞頓開,才接連定下許多重要國策。也有人說狀元爺雖是少年,卻頗有佛心,太后娘娘多次招他入宮講法,徹底治好了老人家的失眠心慌之症。

孰真孰假且不論,狀元郎盛寵加身卻是連他們這窮鄉僻壤都有所耳聞。也有人記憶力不錯,恍然想起來:“咱們項古縣十來年前不就有一位董縣尊麼?和這位有什麼關係沒?”

別說百姓們什麼都不知道,八卦的力量是無窮的。只這回並不需要他們去打聽和印證,人家已經大大方方的掀了底牌——嶺頭村那座閒置許久的董家別院重新被打掃乾淨,要住進來的人正是原先董縣令家公子,人人稱道的狀元郎,現任項古縣的縣尊大人董玄卿。

哪怕過了整整八年,溫寶珠聽到這訊息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心虛了一秒鐘。當年小和尚桃花眼中的脆弱似乎還在眼前,卻不知道如今的他變成了什麼樣子?

其實按照溫寶珠的預計,早在五年前,董家就該有人來請她“出山”了。然而不知是京中自有高人,還是董玄卿硬抗,自始至終都沒人來接她去化解小和尚身上的靈壓。

雖然以她之涼薄,別人不找上門,她也懶得掛記。但對著小和尚,她始終有些愧疚和無奈。如今聽他衣錦還鄉,於溫寶珠來說卻像是第二隻靴子終於落地。至於是死是活,如何處置,不過走一步算一步吧。

二月二龍抬頭,是個難得的好日子。向來平靜的嶺頭村村口卻來了一行人馬,護衛在馬車邊的家丁侍衛威嚴肅穆神色沉凝,顯見著不是好相與之輩。

並未理會路邊驚疑不定的百姓,馬車徑直駛到董家別院。村裡人這才恍然大悟,又忍不住交頭接耳:“是縣尊大人吧?這排場可真厲害!”

溫寶珠已經是亭亭玉立的十五歲大姑娘——雖然按照她的習慣計算,不過是十三歲半的初中生年紀罷了。若是在別人家,這般大的姑娘就算沒嫁人也已經訂了親,偏她雖然長的好看又福運加身,卻沒人上門來談婚論嫁。

倒不是村裡人看不上她。哪怕她四肢不勤五穀不分,光是她能隨隨便便從山裡薅出好東西來的能耐,就讓許多人家豔羨不已,恨不得娶回來當個祖宗供著。沒看老溫家這幾年過的紅紅火火人丁興旺,小輩兒的子嗣一個接一個的往外蹦,溫老頭也豪爽的大筆銀子置辦田產麼。這麼多錢財從哪裡來?不都靠著溫寶珠的好運。

溫家人雖然沾溫寶珠的光,卻不想耽擱她的婚事,早兩年就有相看的打算。然溫寶珠不似普通姑娘,她的婚事得自己做主。而她的法子也簡單,只不知從哪裡尋來一枚半月形的玉佩,說是誰能找到配對的另一半,誰就是她的良人。

鄉下人能戴個銀鐲子就算不錯,哪裡尋得到什麼古玉來配對?所有人都當這是溫家的推托之詞,又不敢在背地裡說那位祖宗的壞話,只得對此閉口不談,更沒人敢大咧咧找溫家結親。

溫寶珠成了嶺頭村的剩女,好在她哥比她爹還疼她,一點兒不在乎家裡養個老姑娘。連她嫂子都連連寬慰:“你的姻緣和旁人不同,是要看緣分天意的。可別自個兒著急上火,該幹啥就幹啥,少聽那些長舌婦胡說八道啊。”

她說完還提點自家五個小崽子:“你們的好日子都是你姑給的,一個個的得知道孝順!若是讓我發現哪個敢對你姑不敬,看我不揭了你們的皮!”

她長子溫玉田是個十歲的大小夥兒,對老孃的老生常談恨不得翻白眼兒:“我們最喜歡姑姑啦,誰敢欺負姑姑,我們聯手揍扁他!”

老二溫玉山比哥哥小兩歲,這會子一張圓臉笑的人畜無害:“村裡還有人敢在背後說姑姑壞話麼?我會好好與他們家娃兒講道理的。”

老三老四老五是三胞胎,長得一模一樣的五歲小朋友面面相覷:“姑姑是我們的!才不要姑姑去別人家!”

得了,這哪裡是會嫌棄自家有個老姑婆的樣子?他們是生怕溫寶珠受了丁點兒委屈。溫娘娘心中泛起暖意,嘴上忍不住笑:“嫂子你夠了啊,每天這般給他們洗腦,就不怕將來我真有了夫婿,卻被他們給嚇跑了麼?”

陳二姐霸氣異常:“連幾個熊孩子都降不住的人,才不配與我寶珠結成連理!”

溫寶珠無話可說,搖搖頭繼續做自己的繡活。陳二姐看見就皺眉頭:“隨便縫兩針罷了,繡什麼花在上頭?沒的熬壞了眼睛!”

“這可是給我哥的生辰禮。”溫寶珠哭笑不得:“他知道我隨意糊弄,可是要傷心的!”

陳二姐這才不再反駁,只再三叮囑小姑子做一會兒就得了,實在完成不了可以丟給她做。對此溫寶珠也是服氣:“別人家生怕閨女拿不起針線,就咱們家,我一年不過給每人逢一套外衫,怎麼就被嫌棄成這樣?”

“誰嫌棄啦,你做的衣裳上身最好。”陳二姐趕緊安慰:“就是知道你做的仔細,才不想你多做。”她掰著手指頭數:“爺,婆,爹,娘,你哥,我,還有他們五個小的,一年十二個月,你每個月都得做一件衣裳,可不是太辛苦?”

溫寶珠做最後的掙扎:“一身衣裳不過三五天功夫,我平日裡什麼活計都不做,總不能天天閒著吧?”

陳二姐更加心疼:“你本就不是給人當繡娘使喚的!”

姑嫂二人說的驢唇不對馬嘴,各自心累的很,直到被不遠處的喧譁聲打算了她們的糾結。陳二姐好奇的扭頭往門外看:“好像是剛剛進村的那些人。”

溫寶珠聽的更分明些:“是在送請柬吧,大約縣尊大人初來乍到,想熱鬧熱鬧?”

果不其然,黑衣護衛已經到了溫家二房門口,恭恭敬敬的送上一沓請柬:“三日後我家主人在別院設宴,往各位能拔冗前來”

他們面色雖冷,說話倒客氣,溫富受寵若驚的接了那些紅色燙金花箋,遞給站在一旁翹首以盼的溫玉山翻看。

小傢伙讀著讀著嚇了一跳:“咱們家每人都有,連三胞胎都單獨給了請柬,這家人好排場!”

溫寶珠看著遠去繼續送信的護衛,越發不明白董玄卿的用意。只他這架勢不像是對溫家人帶著仇恨埋怨,溫寶珠便不再猜測——總歸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三日之後,嶺頭村有一小半人手執請帖往董家別院去。如溫富這般全家出動的雖然極少,卻也有村長和村裡教書先生兩家,倒不顯得特別突兀。依舊是男女分開,前廳後院各自開席,溫寶珠吃到七分飽停下筷子,便看到一名侍女隱晦的衝她打了個手勢,示意她跟著自己走。

溫娘娘藝高人膽大,也不怕被人下黑手,隨便找了個藉口離席,跟著那侍女往後頭的小院子裡去。一如八年前一樣,二進小院依舊空曠,只侍女的恐懼卻比當年更甚。

那時杜氏身旁的丫環好歹能走到屋子門邊,這回侍女卻在推開院門時便已滿頭冷汗。溫寶珠感受空氣中近乎暴虐的靈力,輕輕揮揮手示意她退下,自己卻一步一步,往那曾經熟悉的屋子裡走去。

吱呀一聲推開門,依舊是熟悉的光影交織,依舊是面若好女的冷豔臉龐,桃花眼在睫毛的陰影下顯出幾分凌厲。長大了的董玄卿比八年前更冷漠,屋裡明明光照充足,卻偏偏有幾分鬼魅橫行的陰冷。

袖長的手指握著一枚半圓桃木牌,他細心雕琢,輕輕吹去上頭的木屑。溫寶珠不過一眼就能看出,那塊木牌正好能和自己拿出的半邊古玉互為印證。除了材質不同,無論大小還是紋路,都和她所說的姻緣信物另一半完全相同。

直到將刻刀穩穩放好,董玄卿才抬起頭,嘴角扯出一個極淺的弧度,將桃木遞到溫寶珠眼前:“我若想以此為聘,不知你是嫁,還是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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