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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寶珠沒接他的桃木,只負手於身後,仰著頭看他的眼睛:“你入魔了。”

董玄卿並不閃避,大大方方點頭:“是。”

無論放在修真世界還是末法時代,入魔的意思都差不多,便是這人被自己的執念支配,將全部力量都用在了不折手段達到目的上。董玄卿雖有心性有能耐有毅力,奈何並無適合的功法,根骨經脈更是不易修行。於溫寶珠看到的結果,便是他榨乾了自己身體的潛能,承受巨大的痛苦,換來對周身靈壓的勉強運用罷了。

“這又是何苦?”溫寶珠心有不忍:“事緩則圓,你這般逼迫自己,難不成要我嫁給你去當個寡婦麼?”

董玄卿見她並不接自己的木牌,也沒顯出多少失望。將東西隨意仍在桌上,和八年前一樣認真的解釋:“家裡人都知道我身子不好,並不勉強我成親,畢竟讓門當戶對的姑娘嫁進來當寡婦,那不是結親而是結仇。”

溫寶珠點點頭,這事兒她是信的,甚至可能更進一步:“你是不是還買通了什麼神醫,讓他給你打包票說你這輩子沒生養?”

董玄卿眉眼舒展,似是愉悅:“我祖父如今可糾結了,一邊想給我機會讓我往上爬,一邊又怕我一命嗚呼,他白瞎了折騰。”

“那你娘呢?豈不是要恨死我?”溫寶珠也慢慢放鬆下來,身後交握的雙手中凝聚的法決慢慢解開:“她怕是把我當成勾搭你的狐狸精了吧?”

董玄卿意外的搖了搖頭:“你怎麼會這般想?其實她早好幾年就想來請你了。大約當父母的始終是拗不過子女吧。她看我生不如死的樣子,哪裡還管得著你是人是鬼?只要能讓她的心肝寶貝兒子好過些,她什麼都會願意。”

說的彷彿不是他的親人,更不是他自己一樣。溫寶珠卻知這是董玄卿入魔後移了心志,更徹底泯滅了感情。

董玄卿仿若未覺,繼續說自己的安排:“你若是能給我‘沖喜’,我家裡人肯定不會有意見。至於成親之後,在他們觀望的這段時間裡,足夠我平步青雲成為他們不敢惹的存在。所以你根本不用擔心有誰看你不順眼給你立規矩的事兒,他們可沒膽子給我找不自在。”

溫寶珠相信他有這能力,更知道他有這狠勁兒。按說她該勸一勸,讓他別這般冷血偏執。可不知為何,她輕輕笑了:“那我呢?萬一哪天我惹了你,是不是我也要遭殃了?”

桃花眼中猛然閃過一絲欣喜,董玄卿低頭與她對視,仿若賭咒發誓一般一字一頓:“我的命是你的。”

溫寶珠挑剔的撇嘴:“我要你的命做什麼?再者你當我會怕你嗎?十個你加起來也打不過我吧。”

她所說的,無非是兩人若有分歧,眼前這越發深不可測的少年會不會算計傷害自己。董玄卿自是明白她的意思,難得的笑出聲來:“讓你難過,我會死的。”

是情話,亦是事實。八年前溫寶珠在他懵懂時的一句拒絕,就能讓他嘔出心血來。執念深深紮根醞釀八年,只會越發牽扯住他的五臟六腑。只需溫寶珠一句絕情的話,他說不得便要斷絕生機,吐血身亡。

“你這般太沒有保障了。”溫寶珠搖頭嘆息:“我捏著你的小命,你卻完全管不了我,不會覺得可怕麼?”

董玄卿仔細想了一會兒,才點點頭又搖搖頭:“我既怕你不要我,又怕因我強求而讓你不開心,這般萬事遂你心願倒是更好。”

溫寶珠忍不住逗他:“你知不知道我們民間有句話,叫做男人靠的住,母豬能上樹?寧願相信世上有鬼,不能相信男人一張破嘴。”

“你不信我?”董玄卿有幾分委屈,桃花眼都暗淡了許多。

溫寶珠假作沉凝:“總得讓我考察考察吧?”

董玄卿這八年在京中只怕也是學壞了,竟然雙手合十可憐巴巴的忽閃著長長的睫毛衝她賣萌:“女施主可知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小僧雖是一條賤命,也萬望施主開恩救一救可好?”

溫寶珠噴笑:“什麼亂七八糟的!這樣太犯規了。”

董縣令被笑了場也不出戲,依舊冷著臉悲天憫人:“佛說我不如地獄誰入地獄,施主既然如此狠心,小僧也不敢強求——您請保重,走好。”

溫寶珠作勢往外頭去:“那我真走了哦?”

小和尚沉重的點頭,盤腿端坐唸佛,頗有些肅穆莊嚴的味道。

溫寶珠從來不知道他還有這一面,笑著要伸手拉他起來,卻突然被洶湧的靈氣嚇了一跳。再看董玄卿的臉色,已經不是之前的瓷白,而是漸漸染上灰敗。哪怕溫寶珠再遲鈍也明白了:這是他入魔的反噬發作了。

入魔之人必遭靈力反噬,有的是蝕骨之痛,有的是性情大變弒殺癲狂。董玄卿顯然是前者,偏他還一直八風不動的忍著痛楚與溫寶珠打趣,甚至在最後故意開玩笑,想騙她離開。

“田田,在不在,我該怎麼辦?”溫寶珠難得慌了神,在識海里狂戳正打坐的小東西。田田被她嚇了一跳,看看情況越發無語:“他是多不要命了啊,不帶這般亂來的!”

狂亂的靈氣將董玄卿的經脈衝的千瘡百孔,這種痛苦比肉體的傷害更甚。然而就算是博學如田田,也找不到應對的法子:“反噬是天道給予入魔之人的懲罰,誰能和天意對著幹?”

感受到自家主子的六神無主,田田難得安慰她一回:“等等吧,他痛過這陣子就好了。至於往後的話,你倒是可以與他雙修,讓他徹底改變根骨,透過修煉的法子撥亂反正。”

“你不是各種靈丹妙藥都會煉製麼?不可以透過丹藥洗筋伐髓?”溫寶珠頗有些不死心。

“仙凡之隔啊主人。”田田也是無奈:“就像你自帶靈根,雖然廢柴,但也算踏入修行之門,能承受住靈氣,也能用丹藥。可他就是個凡人,既無根骨又無靈根,丹藥再如何神奇,歸根結底也是靈力構成,他吃下去無異於找死。”

溫寶珠不是不明白這個道理,只是如今慌了神,總要找些什麼由頭讓自己安定。田田索性給她出餿主意:“你看他難受的很,要麼你抱一抱他?”

“能有用?”溫寶珠並不抗拒,畢竟坦誠相交後,她便有了嫁給他的打算。

“聊勝於無啊,雖然身體還是一樣的難受,但被你摟著他心裡多樂呵的。”田田不負責任的匿了:“他現在是反噬,又不是入定,不怕人打擾了狀態的。”

溫娘娘難得的老臉一紅,想要再戳一戳田田,無奈小東西裝死到底。她只能鼓起勇氣自力更生,閉上眼張開手,將董玄卿抱了個滿懷。

痛到半昏迷的小和尚一直在顫抖著,額頭上豆大的汗滴直往下掉。如今不過二月,天氣依舊寒冷,他身上的青衫卻已經徹底溼透,臉色更是青的可怕。

溫寶珠再沒有心思想東想西,她試著將自己的臉頰貼在他脖子上,感受他激烈的脈搏跳動。董玄卿的身子猛地一震,竟是勉強清醒過來。他喃喃的輕聲問她:“寶珠?我嚇著你了?”

溫寶珠搖頭,想要回答一句,卻發現自己喉間發堵,根本說不出話來。她只能再用力抱緊小少年,努力深呼吸,才略微鎮定的笑笑:“我哪裡會被你嚇著,你也不捨得嚇我呀。”

董玄卿想笑,卻只能發出淺淺的呻吟聲。溫寶珠手忙腳亂的拍他的後背,嘴裡胡亂說著話:“不怕啊不怕,我在這裡,一會兒就好了。”

嗅著小姑娘髮間的馨香,董玄卿悶悶的“嗯”了一聲,哪怕疼痛依舊,心中卻升起一絲滿足。不愧他精心算計和安排,才讓這鐵石心腸的妖精心軟,否則不知道還要拖多久才能讓她直面自己的心意,更不知道自己要多久才能抱得美人歸。

不是他沒耐心,而是他明白這破敗的身軀,兩三年或許還能勉強支撐,要是耗個十年八年,只怕等溫寶珠想明白,自己早已成為一捧黃土,再不能陪著她,護著她了。

董玄卿不怕死,他本就是個沒有感情的怪物,七情六慾不在心中,生死也對他並無分別。溫寶珠是他生命中看到的唯一一絲光亮,他想要緊緊握在手中,這是他的執念。

但這並不是他的全部。甚至於,如果溫寶珠對他完全無感,他根本不會勉強糾纏。“你若安好,便是晴天”,這世上但凡還有人能配得上溫寶珠,他都願意全心全意的祝福。

然而不會有人比他更愛那個女人。最好的狀況,無非是她安安穩穩的度過孤寂的一生,在寂寞之中再添一筆寂寞罷了。溫寶珠並不害怕寂寞,董玄卿卻看不得她難過。所以他才要拼儘性命的掌握力量,給她一世安穩。

哪怕不過能陪她幾年也好,幾年時間足夠他為溫寶珠打造一個世外桃源般的安樂環境。身上的劇痛再次襲來,董玄卿乾脆利落的暈了過去,嘴角卻帶著一絲勝利的微笑。溫寶珠則是再次爆了粗口:“你這是第幾次撲倒我了!我腦袋又要起個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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