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新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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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你認為我之前對神源種子的研究都是錯誤的？既然如此，那以前你又為什麼對我的研究持肯定態度？”雖然霍斯銘心中也承認自己確實對神源種子一點不瞭解。但他話裡話外還是表現出不服氣，試探眼前的黑隱之主薩麥西爾.路法會不會給自己一點提示。這樣也許能讓自己少走一些彎路。

黑隱之主薩麥西爾.路法:“……看來之前你對神源種子的研究成果也只是運氣。你雖然還沒真正明白神源種子到底是什麼，但是不得不說你這人運氣不錯。”它沉默了一會兒，像是正在思索什麼事情。霍斯銘也沒有想打斷它的思索，只是沉默等待。

黑隱之主薩麥西爾.路法:“嗯……你的研究沒有問題，只是方向錯了。你竟然只是把神源種子當作開發治療人類絕症的助力來使用。呵呵，真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索性你這渺小的人類運氣真不錯。我就給你一個建議。”

霍斯銘聽到眼前這個令人戰慄的巨大眼球要給自己提示。馬上豎起耳朵。

黑隱之主薩麥西爾.路法:“融合神源種子到你體內。”

“什麼？！融合神源種子？！那不就是要我對自己注射ex-cog01試劑？！”霍斯銘回憶起實驗室內異變的實驗白鼠，全身不寒而慄。“注射ex-cog01試劑不就和自殺沒兩樣嗎？！與其異變成類似肉瘤蛔蟲的扭曲怪物還不如抹脖子來得痛快。”

霍斯銘從沉思中回過神，巨大眼球已經消失了，周圍環境也恢復了正常，自己已經回到了自家客廳。

可能是因為這個次元空間有某種干擾思想，影響心緒的詭異氛圍吧。霍斯銘每次進入總感覺自己難以冷靜下來思考事情。這時候回到現實世界，霍斯銘腦子也變得清明瞭。再次回味巨大眼球的話後霍斯銘有了另一種理解。“我為什麼非要注射失敗的ex-cog01試劑？而且我完全可以基於ex-cog01試劑的基礎上改良一下試劑配方。”

“雖然試驗出現了意外，那也是因為我對神源種子的認知錯誤。但是ex-cog01試劑並不算完全失敗。試劑需要改良而已。”霍斯銘慢慢地從思考中尋找出了研究開發神源種子的新方向。

實驗室因為上次的意外試驗事故，所以不僅僅是一些必要裝置需要維修，還需要進行內部翻新裝修。這就導致在將來至少一個月時間不能使用桑荒翏斯教授的實驗室了。因此霍斯銘事先把儲存神性細胞的恆溫儲藏櫃搬到了自己家的地下儲藏室內。

經過半個月的努力，霍斯銘基於之前的ex-cog01試劑基礎上，終於重新配置出了改良版的試驗性神性試劑（ex-cog02）。霍斯銘作出了兩點改進。第一點，就是這款改良試劑的配置成分，之前ex-cog01試劑的主要成分是從神性細胞分裂體中提取的，而改良的ex-cog02試劑的主要成分是直接從神性細胞中提取的。第二點，很大程度地稀釋了神性細胞提取成分的濃度。

霍斯銘觀察著自己手中的針管，而針管裡流淌著黑漆漆的改良試劑。黑漆漆的製劑，在明亮的節能燈光下，黑亮黑亮的，黑的發光。可能是霍斯銘的錯覺，他感到自己在觀察針劑的瞬間，那黑黝黝的針劑液體裡好似也有東西在盯著自己看。

“拼一拼，搏一搏單車變摩托。”霍斯銘手拿針管嘴裡唸唸有詞，話音很小隻能他自己才能聽得見。“這個世界本沒有絕對的對錯善惡，只有成功或失敗，勝利和一敗塗地。霍斯銘你做了才會有結果，不做什麼都不會有。拼了！”

牙一咬，眼一閉。霍斯銘將手中的針頭刺入自己手臂，大拇指在針管上狠狠一壓。三秒鐘時間不到注射完成。

霍斯銘把手中空空的針管扔入垃圾桶。閉上雙眼，一動不動地在原地站了數分鐘。最終他沒有感受到自己的身體有任何異樣的反應。他這才長長地舒出一口氣，離開地下儲藏室返回了客廳的沙發，喝起啤酒，開始了他的日常擺爛。

不知不覺中霍斯銘陷入了睡眠。不知過了多久，霍斯銘開始進入了一個夢境。這不是個噩夢也不算美夢，就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夢。

這個夢的開始就是在自家的客廳沙發。在這個夢裡原本已經沉睡的自己睜開了雙眼，身體沒有任何不適，精神狀態很好。在夢中醒來的他，環顧了一下週圍好像是在熟悉陌生的環境。然後站起身走進廚房內，剛好看到早上煮好的那壺咖啡，於是給自己到了一杯。聞起來挺香的，接著自己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大口。嘔～好苦啊嘴一張把咖啡全吐了出來。這就是自己已經習慣的味道？什麼品味啊？

自己扔下咖啡杯，走出廚房，上到二樓，進入自己的臥室，開啟更衣室。然後自己站在更衣室內眼睛發光地看著琳琅滿目的衣服，褲子，鞋子以及擺放手錶的玻璃櫃。接著自己站在穿衣鏡前試穿各種衣飾，不經意間看到左手掌中結痂已經掉落的那道痕跡。舉起掌心到自己眼前看了看，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然後不加理會繼續試穿更衣室裡的各類衣服。

最後穿上一件白色襯衫和一套深色西服，在玻璃櫃裡選了一塊手錶帶上。在鏡子前仔細看了看自己的穿戴，滿意地離開更衣室。下樓，出門，上車。

夢中霍斯銘看見自己坐上駕駛位，然後發動汽車。但他並不知道自己開車要去哪，也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一舉一動。半小時後車子到達了位於天鵝河畔的娛樂中心的停車場。然後在這個夢裡，自己在娛樂中心耍了一晚上，在酒吧裡喝酒，在海鮮自助餐廳嗨吃，還在賭場裡玩起了德州撲克。賭桌上的自己頭腦異常清醒，居然計算起了複雜的機率問題。除了幾把輸在了運氣差，更多的是大殺莊家，最後自己贏了一萬澳元，還大方地給同臺的賭友們每人請了一杯高檔紅酒。

在這場夢裡霍斯銘一直耍到盡興，凌晨兩點才驅車回到家。進門後回到自己鍾愛的客廳沙發上繼續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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