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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歸明白,但是我自己想單著是我自己的事,被迫單著就不一樣了,姚芝為了四叔,也是為未來的自己爭取權利:“但總不能這輩子都這樣吧?”
雖然姚芹覺得姚醜可能並不介意這樣過一輩子,但是她畢竟不是什麼魔鬼,還是為自家親四叔考慮過的:“你放心!等南朝被滅了,或者苗疆投靠了南邊哪方勢力,咱叔就能恢復單身了。”
“因為到時候大公主就沒有價值了?”姚芝問道。
“誰說的?是到時候咱不用考慮大公主背後的關繫了,我給她孫明厲害,我相信大公主到時候肯定願意改頭換面嫁去匈奴的!”姚芹暢想道:“匈奴人現在還是收繼婚哎!要是神算這次也算準了,人大公主一個人能抵得過一個軍!這種人才,怎麼能浪費在姚醜身上啊?!”
姚芝:……不愧是你,我沒有下限的姐姐!
快刀斬亂麻地處理完家裡人的問題,姚芹將絕大多數精力投入到了工作中。
“這是告知我們要參加婚宴的名單,”薄採其拿了一張寫滿了蠅頭小楷的紙來:“你拿去給雲夫人看一看?”
姚芹接過薄採其遞過來寫著密密麻麻資訊的紙張,稀奇道:“竟然有這麼多人來參加?”
“你是不是對北疆的實力有一些誤解?”薄採其無奈地說道:“現今中原大陸各方勢力,北疆絕對是數一數二的了好不好?”
姚芹對於北疆的實力並不意外,畢竟北疆的基礎建設和工業發展都是自己一手主導,經歷過後世的姚芹清楚的明白:農業社會的生產力怎麼和工業社會相比呢?
姚芹奇怪的是:“他們竟然都願意向我們表達善意?”
“不然呢?”薄採其反問。
“按理說,他們不是應該和六國合縱連橫一樣,對抗老秦人嗎?”姚芹說著:“這可都是歷史留下來的寶貴經驗,怎麼都不好好學習一下呢?”
聽到姚芹這話,薄採其忍不住內心吐槽的慾望:“合著你還盼著他們聯合起來打你是不是?”
聽到薄採其這話,姚芹知道他是有那麼一些不滿的。
但是當老大最大的好處就是,只要不觸及情緒臨界點,也不影響利益,那麼手下有什麼不滿,一般也只能憋著!
要不然大家幹嘛想當老大呢?
所以姚芹忽略掉薄採其小小的不滿,笑道:“我這不是奇怪他們為什麼這種態度嗎?”
既然姚芹提到了秦滅六國,薄採其乾脆就給她用歷史上的案例好好解釋一下。
“你看,燕國太子對秦國怎麼樣?找個了刺客殺秦始皇,直接將亡國時間提前了,人家本來沒打算先打燕國的,結果呢?”
薄採其舉的這個例子真可謂是老少皆知,燕太子丹用自己的血淚教訓告訴後來者:對強國帝王,最好尊敬點。
不然人家本來沒把你看在眼裡,結果你自己搞事加速滅亡。
舉完這個例子之後,薄採其對著姚芹說:“所以,你現在知道為什麼別人都送了舉足輕重的人物來給你道賀了吧?”
“因為不想被我記恨?”姚芹說完,笑著搖了搖頭:“只要他們別在婚禮上搞事,誰有空記恨他們啊!”
“話不能這麼說。”薄採其不贊同地說道:“那別人都來祝賀了,就一個勢力沒來,你說你會不會記住它?”
姚芹看到薄採其滿臉不贊同的表情,就知道:“我可能不會記住它,甚至不會仔細看參加宴會的名單,但是我覺得你肯定會記住。”
薄採其給了姚芹一個眼神,讓她自己體會,並且控訴地超大聲:“我當然會記住啊!這不都是因為你把這些事情都丟給我做?”
“因為你專業對口啊!”姚芹反駁地也超大聲:“你以前在南朝當過禮部員外郎啊!”
姚芹超級理直氣壯:“你在這北疆找一找,能找到比你更合適的人嗎?你要讓我爹他們來幹,他們連要走哪些程式都不知道!”
聽到姚芹這話,薄採其就不服氣了:“不說別人,就說你弟弟姚芝的老師,趙輔季,一代大儒!人家不比我懂?”
對薄採其這話,姚芹倒是有不同的看法:“說起禮儀制度,他可能不太懂,也可能真的很懂,但是說起具體辦事,他怎麼可能比你懂?”
“你說說,他一直以來都是一個狂生,自己都沒有遵守過禮儀規章,你讓他來,他肯定一頭霧水,不知道從哪裡幹起!”姚芹深刻地認為,這就是學術研究型人才和實踐性人才的區別。
就好比讓做文學研究的老師去寫小說,雖然他寫的小說不管內容和銷量都會比大部分普通人好,但是也很難賣得過受過市場檢驗的暢銷作者。
趙輔季在姚芹心裡,就是個文學哲學雙修的研究人員。
讓趙輔季幹婚宴禮儀和待客這個活,他肯定能做得比姚萬里好上幾百倍,但是和薄採其相比,姚芹覺得還是薄採其更合適。
聽到姚芹的話,薄採其一邊為姚芹對自己的認可高興,一邊又憤怒地抱怨:“那你倒是看看我手上有多少工作啊!趙輔季不會具體的事情,他可以當把關的,你去找人協同他幹啊!”
“可是趙輔季我都還有用……”姚芹也是算過賬的:“趙輔季指導人幹,他要花半天功夫,被指導的人要花一天功夫,中間還很可能出紕漏要返工,後面也要匯總到你那裡,你也要花一盞茶的時間核對,但如果你幹,只要半個時辰就可以了。”
“但是我已經每天只能睡兩個半時辰了!”薄採其控訴。
姚芹拍了拍薄採其的肩膀,擺出了資本家的嘴臉:“年輕人,偶爾少睡一點也沒關係,這段時間過去了,你就可以恢復每天睡三個時辰的好日子了!”
薄採其:我感覺到了憤怒。
不知道手下已經想要掛自己路燈的姚芹終於嚴肅了神色:“趙輔季那裡,我有更重要的事情。”
作為姚芹的心腹、擱在朝堂上好歹算是皇帝左相右相之一的總覽大臣,薄採其也聽聞過一些姚芹乾的事情,所以知道趙輔季現在在幹什麼:“你說的更重要的事情,是給軍隊排戲?”
“當然,目前這個階段,沒有比這更重要的事情了。”姚芹非常肯定地說道。
薄採其很難想象這能有多重要。
“雖然朝廷也會借用戲劇來移風易俗,改變人們的觀念,但是這這麼也算不上最重要的事情吧?”薄採其怎麼看,也不覺得排戲能夠比婚宴更重要。
聽了薄採其這話,姚芹心想:那是因為你不知道,一出白毛女可是抵得上百萬大軍呢!
姚芹穿越之前的時代,先輩們早就摸索出了好辦法,給大頭兵們演一出白毛女,再開開訴苦大會,就沒有搞不定的隊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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