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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易“嗯”了一聲不說話,靜靜地聽著電話那頭的動靜,聽到有人大喊:“某某我愛你,要畢業了,接受我吧!”

周圍立刻一片起鬨的聲音,他也忍不住有些唏噓,這樣的日子好像已經離他很遠了,就算是身在校園這樣一個活力洋溢的地方,也無法阻擋他的心漸漸的變得老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電話那頭的喧鬧漸漸離得遠了,他只聽到宋嫤言的高跟鞋踏在石板上的清脆的細微的聲響,再聽到宋嫤言出聲叫他:“沈易,還在嗎?”

“……呃、在的。”沈易回過神來,略顯匆忙的應了一聲。

宋嫤言像是吁了口氣,語帶抱怨的道:“拍個畢業照而已,怎麼那麼麻煩,吵死了……啊、你找我什麼事?”

沈易低低的笑了一聲,安慰道:“畢業嘛,就要分道揚鑣了,最後瘋狂一下也是有的……”

他頓了頓,又試探道:“接下來還有什麼活動嗎?”

宋嫤言不疑有他,很乾脆的道:“等一下要去吃畢業宴,晚上要去買禮物,明天早上去z大,之後還得去班長的孩子的滿月宴,估計散了得晚上了吧。”

“哦……這樣啊……”沈易愣了愣,隨即低了聲音,似乎有些失望。

宋嫤言頓了頓,問他:“怎麼了?”

“啊、沒什麼……”沈易略提了提音調應了一句,在心裡覺得自己真是言不由衷,“你玩得開心點。”

宋嫤言“嗯”了一聲,忽然從心裡湧出些莫名的愧疚來,脫口而出道:“我很快就會回去了的……”

沈易愣了愣,隨即笑出了聲來,“……好,知道了。”

他說完就掛了電話,宋嫤言握著手機站在原地有些出神,她低頭看著手裡的手機,和沈易的是一樣的,一黑一白,剛才好像聽到他笑了,為什麼呢?

“嫤言!”許鳳在不遠處喊她,“快來拍照,站那兒幹嘛?”

宋嫤言看著她身上紅色的博士袍笑了笑,她頭上學位帽的流蘇垂在帽簷的右前側中部,許鳳還未舉辦畢業典禮,取得學位後流蘇將從帽簷右前側移到左前側中部,此時下垂的流蘇正在風中輕輕的搖曳著。

她沿原路走回拍照的場地,被許鳳一把拉了過來,“快來拍照,來來來,我們擺個poes……”

沈易掛了電話,蘇凌就調侃他道:“看你一會兒糾結一會兒高興的,談戀愛了吧?”

沈易笑了笑沒說話,把目光移到了舞臺上,那裡正有同伴在排練合唱的歌曲,悠揚的笛子聲響了好久。

蘇凌也笑了笑,換了個話題,“我聽了你作詞的那首歌,怎麼突然想寫這麼一首詞了?”

“突然想的吧,總覺得……世事無常,誰知道下一秒會怎麼樣……”沈易嘆了口氣垂下了眼瞼,閉上眼的那一刻他的眼前又出現了那個畫面。懷抱鮮花低頭逗貓的年輕女郎,低垂的頸項在盛夏的初陽里美成了它心底的一幅畫,初初認識時,他從未想過有一天會喜歡上她,可是如今,他再也不敢做此想法,只盼著有一天她能放下心裡的執念,讓自己可以牽著她的手走完人生這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一路。

蘇凌聽了他的話後不應聲,兩人之間靜默了片刻,沈易睜開眼問他:“宵夜吃什麼?”

晚飯已經訂好了,可是難得來一次g市,這個在宋嫤言的描述中常常出現的城市,沈易少不得要問問宵夜。

蘇凌就笑他那麼冷的天都無法阻擋一顆吃貨的心,可是縱然如此,晚上排練結束後他們倆還是脫離了大部隊跑到不遠處的一家潮汕人開的夜宵店去覓食了。

老闆是個年輕的潮汕人,可是普通話說得順溜,滿面笑容的招呼他們點菜,蘇凌點了幾個潮汕風味的小菜後又要了瓶啤酒。

沈易在一旁看著,等蘇凌說完了,他才猶豫著問老闆:“你們這兒有叫束砂的東西嗎?”

老闆一聽就驚訝的看著他,反問道:“您也知道束砂?”

沈易就笑了笑,“聽朋友說起,她也試著做過,不過可能是花生和糖不夠好,她總說味道不太對。”

“您朋友是潮汕人吧?”老闆又問。

“那倒不是。”沈易搖了搖頭,“她大學的時候在g市讀書,於吃這一道上還是有些天分的,應該是吃過正宗的吧,不然也不會這樣講了。”

老闆立刻就笑了,“您朋友真是識貨,不是我吹,我們潮汕的束砂那是一絕,您等等,我給您拿。”

老闆轉身走了,蘇凌坐在對面撐著下巴“嘖嘖”了兩聲,嘆道:“沈易,你就是戀愛了,姑娘是哪兒的?”

“……a市人。”沈易猶豫了片刻,到底還是鬆了口,“可惜……人家還不知道我的心事呢。”

蘇凌一哽,隨即鄙視的看了他一眼,“你再磨蹭,人家轉頭就結婚生子了,可快了呢。”

此時老闆端了東西過來,沈易無暇去理會他的嘲諷,看著老闆將一杯茶放到他的面前,“您朋友既然說過,那您該知道一碟束砂一泡茶的說法,這是上好的鳳凰單樅,算我請您的。”

沈易笑著謝過,低頭去看碟子裡的束砂。束砂說白了就是糖裹花生,清同治年間,仙城鄉人趙嘉合,別出心裁地用花生米拌上白糖,做成了一種顆粒狀糖果,故名曰“束砂”。

宋嫤言曾經做過幾次,可是每次都是吃了幾顆就嘆氣,“都不對味啊,真可惜。”

相較於她的沮喪,沈易和晏明月等人都覺得已經很好了,就著茶邊吃邊聊天能過一個下午,於是便勸她:“已經很好了,反正我們也沒吃過正宗的差不多就行了。”

“不行!”宋嫤言一口就拒絕了,“你們沒吃過不知道,真正的束砂味道絕不是這樣的,我吃過最好的為什麼要將就我不喜歡的,不是我想要的我才不要。”

從此之後,宋嫤言再沒做過束砂。

那是沈易認識她之後第一次見識到她不多的固執,通常情況下宋嫤言是個很善於妥協的人,她並不是不能接受這種因為原料的差異帶來的不同,可是有的時候她又尤其的固執,固執到他都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宋嫤言曾經說過,她聽人講,製作的束砂要選擇優質花生米,其顆粒大小適中並炒熟,選用上等的白糖,去其雜質後在鍋中煮制,煮糖時對掌握火候的要求很高,待糖漿不稀不幹成糊狀後,花生米和糖漿按比例混合攪拌,反覆進行五次後,你會看到一顆顆花生米彷彿都穿上了一套厚薄相當的白衣裳,冷卻後即成束砂。這樣做出來的束砂糖衣厚薄均勻,潔白如銀,幹而且脆,落地即碎,吃起來既有花生米香味,又有白糖清甜,入口輕輕一嚼,即成碎沫,十分清爽。

沈易一直以為這只是她的美化,可是在這個深夜在g市這家街頭小店吃到這碟束砂,方知此言非虛。

一瞬間,他就理解了宋嫤言當初的堅持,味道實在差得太多了,既然連相似都做不到,那麼幹脆就不做好了,何必讓記憶裡的美味在贗品中被湮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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