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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喜歡找死。”馬無皮說,“那是他從小到大的習慣。”

“因為你是他朋友。”西門殺冷冷地說。

那一刻,蕭守紅覺得好像欠了公孫朝夕什麼似的。

但是她一轉頭看見公孫朝夕愁眉苦臉的樣子,那一點點負疚便不翼而飛,這人貪生怕死,號稱為她與信侯宮翻臉,卻還不是指使別人去殺人?要單挑信侯宮的是西門殺,又不是公孫朝夕本人!

更何況,殺人這檔子事,她本就深惡痛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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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殺第二天便啟程去調查錢衰燈的起居習慣,馬無皮啟程去調查碧蝠之毒。錢衰燈這碧蝠潛藏隱秘,如不是公孫朝夕、馬無皮這般訊息靈通以打聽密聞吃飯的人,那是決計不知的。

蕭守紅暫時和公孫朝夕留在高陽這所茅屋裡,在這風涼水冷雖然有溪流但是裡面沒有魚,雖然有樹林但是裡面沒有梅花鹿的“高陽山”裡困守。

此地僅有一房、一床、一澡房、一澡盆。

西門殺和馬無皮離開以後,蕭守紅貌似冷淡,旁若無人地去茅屋左邊看花,心裡卻在想一到晚上公孫朝夕若不肯睡地板,她豈不是要席地打坐?長此以往,她的雪膚花容定然要受到影響,若說要和公孫朝夕搶床,卻也說不出口。滿山野花處處,她卻一朵沒看進去。

但其實比床更快面臨的問題是吃飯,在外邊走了會兒她餓了,支起篝火煨熱乾糧,她就那麼吃。

屋裡奇異地飄起香甜的栗子燉肉香、荔枝甘露酒的醇香、蘑菇糯米飯的香,接著是公孫朝夕大吃大喝的聲音。

蕭守紅頓了一頓,頓時覺得自己的乾糧難以下嚥,但她絕不可能向屋裡那個奸商乞食。咬著粗糧製成的幹餅,她維持著淡漠的表情,食不知味地吃完自己的乾糧——並且因為心有所思,回過神的時候她已經連晚上的那份都吃了。

她從來沒有一頓吃得這麼多過,蘭心惠質的秀氣佳人絕不能一頓飯吃下一斤餅,打了個嗝以後,她運功默查公孫朝夕的動靜——他仍在吃飯,於是放心把吃掉一斤幹餅的罪證統統丟進河裡:乾糧袋、餅渣。她默唸著,讓自己忘記剛才做的蠢事,繼續在公孫朝夕的茅屋附近“散步賞花”。

她心裡開始想第二個問題:不想和公孫朝夕共用一個澡盆,要想什麼辦法讓他不能用那澡盆洗澡?

正當她在考慮的時候,公孫朝夕的吃飯聲突然停了,過了會兒響起了洗澡的水聲。她不由得嫌惡三分:她竟要每日和一個大男人共用一個澡盆洗澡,好髒啊!在澡房外轉了兩圈,她探頭往大房裡看:此地無灶無火,也無米飯材料,公孫朝夕的那些酒肉是從哪裡來的?

她先看到好幾個大小不一的盒子,裡面的飯菜早已吃得七七八八,翻倒了一地,上面還有幾個狗腳印,就好像被狗啃過一樣——等一下,狗腳印?她腦子一轉,恍然知道他的飯菜從哪裡來,一轉身卻看見公孫朝夕頎長的身子倚在門口,手裡拎著一隻白白胖胖的小肥狗,那狗狗全身溼淋淋的,只露出一個肥肥的肚皮,睜著一雙和鼻子一樣大的黑眼睛,正天真地看著蕭守紅。

她被嚇了一跳,頓了頓,淡淡地道:“原來狗給你送飯。”

小守紅兒就是這點好,明明被嚇得要死,明明氣得要命,明明肚子裡也不知說了人多少壞話,面子上她依然堅持做她的絕世仙女,為了維持形象生而無悔、死而無憾。公孫朝夕摸了摸那小肥狗的肚皮,“照花齋的酒菜,果然是人間絕品。”他卻不問剛才她去哪裡了,還把原本給她的一份餵了狗。

“是嗎?”她可沒聽說過什麼照花齋,也不知道現在公孫朝夕享受的東西是多麼昂貴,她只知道他不但沒招呼她吃飯,而且把她的那份餵了狗。更可惡的是他把那條狗抓去她本想霸佔的澡盆去洗澡!如此——她絕不肯與狗同浴,寧願在屋外溪水中裸浴,也不肯和狗與男人同流合汙。

“汪!”那隻狗突然從公孫朝夕手裡掙扎下來,朝著溪水往下傾斜的地方緊張萬分地奔去。公孫朝夕嚇了一跳,然後唉聲嘆氣,“飯剛吃完,還沒來得及擦嘴,要債的也不用來得這麼快吧?”

正當公孫朝夕唉聲嘆氣的時候,蕭守紅目光略有詫異地看著一位白衣女子緩步往這裡走來,蓮步姍姍,儀態萬千,遠觀似如花似玉,近裡一看:此女滿臉敷粉,敷得太多,走幾步就簌簌掉下,雙眉畫到長至耳朵,胭脂兩圈如猴屁股,一張嘴塗得鮮紅異常,雖是不大,卻猶如唇紅將會融化從她嘴上流下,本來面目如何完全看不見。她頂著那一張讓人印象深刻的五顏六色的“嬌容”,對蕭守紅盈盈拜倒,聲音卻婉轉動人清雅出塵,“蕭姑娘好。”接著轉身對公孫朝夕,不低頭不見禮,一伸手,“銀子。”

“咯拉”一聲公孫朝夕把十兩銀子放在那白衣女子手裡,“你也忒著急了點兒,難道我還會少了你飯錢?”

方才那條小白狗跟在白衣女子身後,她數了數銀子,“嫣然一笑”,臉上的胭脂掉了一片,“我如果不來,你就當我照花齋是你家廚房,你以為我不知道?”

公孫朝夕頗沒有面子地揉了揉鼻子,拉過蕭守紅介紹:“這位是照花齋的大老闆,姓桃……”

白衣女子“巧笑嫣然”,“不是陶淵明之陶,而是桃花之桃。”

公孫朝夕苦笑著道:“是是是,這位桃大老闆,小守紅兒你們認識認識,她姓桃,叫桃如醜。”

蕭守紅淡淡地一笑,“桃姑娘。”

她卻不說“桃姑娘好。”心下一亮:公孫朝夕那澡盆上“如醜”二字,原來就是這位姑娘的名字,她是要他連洗澡的時候都忘不了他,可見桃如醜對公孫朝夕實是一往情深,又見這兩人如此“打情罵俏”,掠了公孫朝夕一眼,她覺得索然無味,轉過身去找塊石頭坐下,折了根草在手裡把玩。

在她轉過身去的時候,公孫朝夕瞪了桃如醜一眼,“你瘋了?”他上上下下打量桃如醜的打扮,“你的品味還真差。”

桃如醜笑意吟吟,與公孫朝夕並肩而立,慢條斯理地說:“我只不過想來看看讓我們公孫大少收了生意不做,要替她出頭的女人是什麼樣子而已。”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聲音突然變成了既年輕又好聽又神氣的有點兒低沉的聲音。

公孫朝夕嘆了口氣,“什麼樣子?”

“又小氣、又自私、又愛面子、又愛裝點兒小冷酷、又想當大俠、又沒本事。”桃如醜惋惜地評價,“零分。”突然揮起條手帕咬在唇間,笑眉笑眼地看著公孫朝夕,“你找她還不如找我,我比她好多了,至少我會做飯,食量也沒有一頓飯一斤乾糧那麼大,很好養。”

公孫朝夕居然很認真地考慮了一下,歪著頭說:“假如你不是品味這麼差,也許我會考慮。”

桃如醜不以為忤,還似乎很得意,“我送你的澡盆還好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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