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槿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5頁,不悔/從他不解伊(網路版),白槿湖,大文學小說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白槿湖幫著周阿姨包餃子。母親在世的時候,她也是這樣,站在母親身邊,看著母親和麵,她幫著加水,她總是會有錯覺,母親沒有死。母親也許只是提著籃子出去買菜了,一會兒還會回來,會回來的。

周萍芬含著笑容,手捏著餃子,說:孩子,阿姨見你第一眼就知道你是個吃了不少苦的孩子,你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就儘管跟阿姨說,把我就當你的媽媽。

白槿湖包著餃子,眼淚生生的落了下來,她抬手拭淚,麵粉弄到了臉頰。

她告訴了周阿姨她家裡的事,這是她從未向外人說的,說出來,卻沒有那麼的痛。白槿湖輕輕地說著,直到說起過世的母親,再也說不出一個字,想起母親的臉和滿身的傷,她太痛了。

周阿姨摟著她說:你媽媽在天有知,如果知道她有這樣的女兒,該是怎樣的驕傲。

周萍芬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十分讓人憐愛而喜歡的女孩,有著同齡女孩不具備的特質,不驕不躁,溫和、堅毅,能夠獨立隱忍和擔當。

可同時身為母親,她不願意自己的兒子陸澍,對這樣的女孩子產生感情。對白槿湖的喜歡,那只是一種喜歡,對不能說明會希望陸澍和白槿湖走在一起。

周萍芬希望以後站在陸澍身邊的女子,會是有著甜美的笑容,嬌小可人的樣子,出身在一個溫良健康的家庭。

白槿湖,只能是像女兒一樣的欣賞,做兒媳,那是不能的。

:我們終於錯過

所以,周萍芬欺騙了兩個孩子,周萍芬漫不經心的在陸澍面前,說白槿湖填的志願是復旦大學,而在白槿湖面前說陸澍填的是南京大學。

倘若兩個孩子真的是彼此喜歡,那麼,他們定會錯過了。

吃完餃子後,都坐在沙發上,聊著天。周萍芬第一次聽兒子說了這麼多的話,周萍芬有些愧疚,兒子,你能原諒媽媽的自私嗎?我把你和白槿湖,生生的錯過了。

陸澍憧憬地說:等我們到了上海,我們去外灘好好玩玩,多拍些照片,我再給它們配上圖,或是一些小詩,一定很美妙。

上到海?白槿湖驚詫地說:去上海?怎麼是去上海呢,不是在南京嗎?你填的志願,不是南京大學嗎?白槿湖毫無保留的說了出來。

周萍芬望見丈夫責備的目光,低下頭,不知怎麼說。

陸澍站起身,俊挺的臉有些迷茫,說:難道你填的志願不是復旦大學嗎?怎麼會這樣,媽,這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說白槿湖填的是復旦大學嗎?

白槿湖看了周阿姨,心底裡明白了,她抬頭對陸澍說:是這樣的,可能,那天我和周阿姨說起我的志願時,我說錯了。

陸澍點點頭,他看得出來,這其中一定是媽媽故意傳錯話,陸澍努力讓自己平靜地說:沒事,你就在南京好好待著唸書,我會去看你,我會每個月都去看你。

這句話,是故意說給他媽媽聽的。

白槿湖走了後,周阿姨看著她單薄的身影遠去,心裡一陣酸,這孩子出生在那樣一個貧困家庭,卻潔淨而纖塵不染,堅毅,真的很不容易,希望白槿湖可以原諒。

陸澍和白槿湖,就這樣,擦肩而過,將前往兩個不同的城市。

而陸澍說他每個月都會來看她,這會是真的嗎?

陸澍想,若白槿湖承認她就是那個折粉色紙飛機的女孩,那他,一定不會錯過她。在他最自閉最想逃離這個世界時,是那些紙飛機,給了他安慰和嚮往。

約定好了,這年的中秋節與他在白薔薇花下重逢,如果白槿湖來,那麼,就是她了。

在白槿湖去南京的前一天下午,維棉約白槿湖去爬市郊的一棵大榕樹,那棵榕樹足足有百年的歷史了,要兩個人合抱才能圍住,整個樹,滄桑而淡定的立著,讓白槿湖敬意起來。

維棉和白槿湖抱著那棵樹,兩個人手拉著,正好就環抱住了。維棉在樹的一遍,白槿湖在另一邊,她們看不見彼此,手緊緊拉著,維棉氣壯山河地說:我們的感情就和這樹一樣粗!

她們很輕易的就爬到了榕樹上,還在樹上發現了一個鳥窩,裡面,有幾隻已經破殼等待母鳥覓食回來的小鳥。白槿湖有些傷感,覺得自己就如同這待哺的小鳥,等不到母親回來了。

好久沒仔細打量維棉,維棉出落的更加豐滿更加風情了,長長的海藻般大卷發鬆懶的挽在腦後,胸部鼓鼓的,她笑起來,咯吱咯吱,好比有人在撓她癢一般。

維棉手輕輕拍著樹幹,雙手撐著樹,望著即將要分別得白槿湖,好不捨得。維棉說:董永和七仙女的媒人就是一棵大榕樹,我們現在也是在一株老榕樹上,那就讓這棵榕樹,做我們姐妹之情的見證,我發誓,我們會是一輩子的好姐妹。

棉,我們一定會是一輩子的,下輩子,我們還是要這樣相識,這樣的要好,媽媽死了,如果沒有你,我真的不敢想那樣的日子,所以,棉,我們會一直在一起,不管我走的有多遠,你的位置,無人取代。白槿湖望著維棉,說:棉,照顧好自己,累了就休息,如果以後想做別的,就去做,不要委屈自己。

榕樹上的知了在沒完沒了的叫著,兩個女子,話著離別,她們對彼此,都有太多的不放心。因為不在一起,不能隨時掛念,怎能安心,都相依在一個城市十幾年了。

十二年了吧,槿湖,我們都認識十二年了吧。維棉說。

是十二年了,我們九八年就在一起爬樹了,現在,是千禧年,足足整整的十二年。白槿湖看著雲淡風輕的天,想,即使在過去十二年,二十年,五十年,我們還會爬樹,爬到爬不動了,我們就坐在搖椅上,搖啊搖,搖到年少時。

她們哪裡能預料到四年後會發生的那場劫難,如果白槿湖可以預料到,相信,她一定寧願,十二年前就和維棉斷絕關係。老天,從來不給人先知,也不給人後悔藥。

:如果早點,多好

晚上維棉張羅著要給槿湖慶功,叫了幾個都在美容院上班的小姐妹,在一家叫一醉方休的飯店拾掇了一桌,維棉比自己考上了還開心,看著通知書,楞是親了響亮的幾口。維棉的唇膏印在了學校的公章上,還挺誘人的。

維棉整整的喝了一瓶五十二度的五糧液,邊喝邊抽菸,維棉向自己的小姐妹介紹著引以為傲的兒時朋友。維棉舉著酒杯說:我跟你們說,我和槿湖,那交情,是十幾年了,我們一起長大,我最疼她,比疼我媽還疼,我偷錢買糖給她吃,總是捱打,可我就喜歡看她吃糖的樣子。

小姐妹開著玩笑說:你該不是拉拉吧,你是不是愛上她了啊。

維棉笑道,喝口酒,說:我倒是希望我是拉拉,那樣我就娶她,我照顧她,讓她給我生孩子。可我偏偏不是,我喜歡男人,哈哈。

白槿湖喝著果汁,靜靜微笑著看著維棉說。維棉吃飯前就訂的規矩,不讓白槿湖喝酒,只能喝飲料,維棉自己反倒是一口接著一口猛喝,喝了一口還要發一段感慨。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都市小說相關閱讀More+

玄門醫婿

刀光劍影

雲破月來

秋李子

修行在超凡復甦的現代社會

為什麼要打工人

小女子不厭詐(當紅不讓系列之四)

向晴

今生今世,為卿狂

盛世散言

垂死的肉身

菲利普·羅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