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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棉抱著槿湖,說,小槿,使勁哭,我陪你,我在,我就在你身邊。哭出來,不要再忍了,我懂你心裡的苦。

白槿湖的父親徹底的蔫了,他打了十幾年的女人死了。他每次打這個女人都是在發洩那件事給他帶來的恥辱,當這個被他罵為破鞋罵為的女人死在了路邊。他不顧一切的抱起孤零零死在路邊的女人,才發現原來這個女人被他折磨的這麼瘦,輕的就像是一陣風可以帶走。

母親的後事安排好,白槿湖沒有再和父親說過一句話,他再也沒有打她。

她努力控制自己先將失去母親的沉痛放一放,母親生前最大的期盼就是白槿湖能考上好的學校,有個好的未來,她不能讓母親失望。

白槿湖回到學校,她的書都整理的好好,她缺課的這幾天筆記有有人幫她寫好了,她認得那個字跡,是陸澍的。

陸澍進教室的時候,看見她坐在教室裡,她正好抬頭,他們對視了一下,陸澍發現她的臉是那麼的蒼白而瘦的不成形,形容枯槁,陸澍心疼了。

他聽說了她家裡的事情,感慨這樣的女子如此艱難的行走著。陸澍說不清對她為什麼就有種心疼,直到多年以後,陸澍才恍然大悟,多年前的那種心疼,就是一種愛。

陸澍把白槿湖的事,輕描淡寫的告訴了媽媽周萍芬,周萍芬看得出來,很少會提女孩子訊息的陸澍,是對這個女孩上心了。

陸澍總覺得,她就是當年的那個女孩,總覺得像,看著她就覺得很舒服,她的樣子,蒼白而讓人心疼。

周萍芬聽到這個女孩可憐的身世,很同情,而且兒子還這麼喜歡這個女孩,周萍芬說:我們出版社正好缺一個幫助校稿的兼職,等你們高考後,讓她來,這樣至少也能幫她一點。

陸澍微笑著說:媽,你真善良。

白槿湖調整好自己,全力備戰,順利參加了高考,考得很不錯,至少,該拿的分和不該拿的分她都拿到了,等分數下來,她便可以填志願了。

她打算找份工作,哪怕是刷盤子洗碗,她也要靠自己去掙學費,如果成績下來,考的不錯,學校也會給與補助的。

她沒有想到陸澍會找到她。

陸澍是打聽了好多人才找到她的家,要穿過好幾條陰暗嘈雜的舊箱子,最後看到了一個衰敗的院子,裡面堆滿了廢舊的報紙,院子門口有棵巨大的木棉樹。

陸澍激動了起來,是她,她曾寫過,她家門前有一棵大樹,她喜歡爬在樹上對著樹洞說悄悄話。

白槿湖看到陸澍,又驚又囧,她聽著他說完他媽媽出版社要兼職的事,白槿湖欣然答應,她正在為這個事發愁呢。

她都忘了要倒一杯水給他喝,就匆匆的送他出了院子,她怕萬一父親回來,看到有男孩在家裡,要是暴跳如雷,那就糟了。

陸澍忽然冒了一句:你還記得四年前的紙飛機嗎?他注視著她的眼睛,要得到她的真話。

什麼紙飛機?我……我不知道。她慌亂的裝作什麼都不知曉,她心裡默唸著,陸澍,你原諒我,我不想只因四年前我鼓勵過你,而讓你對我背上一種什麼責任,那都是過去的事了,就讓他成為一個謎,一個懷念吧。

母親的死,白槿湖已經無心去想旁物了。

在出版社幫助周萍芬校稿,她稱呼陸澍的母親為周阿姨。周萍芬很快就喜歡上了這個聰慧而溫婉的女孩,儘量的照顧她。

槿湖心底裡很感激周阿姨,周阿姨幫了她太多。

:喜歡,卻不能

高考分數下來的時候,她和陸澍都考的很好,白槿湖聽周阿姨說陸澍填的是南京大學,白槿湖就放棄了復旦大學,她悄悄的也填了南京大學,,選的是中文系。

通知書下來的時候,周阿姨打電話讓白槿湖去家裡拿兼職的工資,順便也慶賀一下,陸澍也拿到了通知書,周阿姨說做一桌子飯菜給兩個孩子慶賀。

白槿湖拿著南京大學的通知書,在父親的面前晃了一下,說:我拿到南京大學的通知書了,九月初走。說完就進了房間,不肯多和他說一句話。

她是恨極了他的,如果母親不死,也許,還沒有這麼深的恨。

白槿湖換了身綠色的連衣裙,這是維棉送給她的,一直以來都沒有捨得穿。有多久沒有穿過裙子?記憶中,好像從未穿過。

她穿著綠裙子,順著那熟悉的院牆走著,白薔薇花開的和那年一樣,清香飄散著,她想,四年前,她就是低低的走過這條路的。

陸澍,我們很快就會在一個大學,我們會先從最好的朋友做起,我們會成為愛人嗎?白槿湖想,覺得自己是一個壞女孩,怎麼可以這麼大膽的想呢。

到陸澍家,陸澍開的門,他穿著白襯衣,棕色的亞麻地板拖,慵慵懶懶的開著門望著白槿湖笑。碎碎的頭髮一縷搭在額間,陽光落在他髮絲上,閃著耀眼的光,那便是溫暖的光,直達人心。

世間,怎麼會有如此好看的男子,就像一株桃樹,她總覺得他就是一株桃樹,從他的身上,總聞得到桃花般的清香。後來讀王維的詩,那首: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覺得,陸澍就是王維這樣的男子,不染,不惹塵埃。

如果讓白槿湖說出一兩個詞來形容她喜歡的男子,那麼,一定是乾淨、溫暖。

乾淨溫暖的男子,會一眼望去就讓你舒服而賞心悅目,會有雙動情的明眸,只有再見到你的時候流動起來,會有雙修長整潔的手指,話不多,大多都是讓你照顧好自己。在暴風雨的夜晚,會打電話給你,讓你關好窗戶。

陸澍,大約會是這樣的男子,溫情而不染。

在陸澍家,周阿姨熱情的快要把槿湖融化了,拉著白槿湖的手,憐愛的不捨得放手,就像是自己的女兒一樣。

陸叔叔舉著放大鏡在看一枚古銅幣,見白槿湖來了,忙放下,笑著迎著白槿湖,他的眼睛總是那麼能發現珍寶一般,慈祥地笑著說:你阿姨經常在我面前唸叨,說你在辦公室裡怎麼的懂事怎麼的勤勞,說她要是有你這麼個女兒就好了。我還就真想見識見識,今天見到你,總算理解她了。

白槿湖見陸叔叔臉上的和藹微笑,這才是當父親應有的笑容。她沒有得到過絲毫父愛,父愛,該是什麼樣子的,她只是在夢中夢見過父親笑。

白槿湖和陸叔叔聊了歷史,聊了古董。白槿湖說她喜歡一切古老的東西,古老的東西,總是透著靈氣,承載著千百年的傳說,一下就撲到面前。

陸叔叔覺得這是一個靈氣的女子,她身上的那種氣質,有點知性,很獨立,有自己的思想,這些是有的女人需要二十年才能勻染出來。

她才十八歲,就像是一塊剛染上天藍色的布,晾曬在眼光下,布上朵朵都是她專屬的靈魂。一個女子,有自己的思想,她習慣於聽從來自自己內心的指令,而不是周圍的,她一旦堅定的事,那就是她想要的。誰能說,這樣的女子,會是不幸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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