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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大言不慚地說她是流浪女,他自己倒好,扮演正義之士像超人一樣高大偉岸。葉餘生恨不得立馬把他從螢幕裡給揪出來,當面對質,她到底哪點像流浪女了。

女主持人也忍不住露出崇拜的神情:“也就是說,任先生是盡綿薄之力幫助兩位流浪女,很難想象您這樣高高在上的男士,能夠對社會弱勢人群伸出援手。而我們前方的記者,借直播的機會,找到任先生所說的其中一名流浪女子。請畫面切回現場報道。”

畫面切到一個乾淨明亮的酒店房間裡。葉餘生看見坐在床上的人,正是昨晚天橋下認識的女孩子,她想想,好像是叫蔗蔗,甘蔗的蔗。

“我叫何蔗蔗,對,昨晚天橋底下的人,就是我。剛才記者告訴我,我才聽說,原來他被誤會了。那位先生是個好人,他給了我兩千多塊錢,說最近治安不好,讓我找個安全的地方住下。他還很有禮貌,我從未見過這麼有修養的男士,我長得醜,他還能那樣尊重我”何蔗蔗捂著羞紅的臉說。

任臨樹,你贏了。她真的被他打敗了,籠絡人心到連流浪女都不放過。

鏡頭再一次切回他的辦公室。任枝推開任臨樹辦公室的門,舉高雙手鼓掌,大聲說:“你再次把戲演得真好,從一個深陷桃色新聞的風流男人,搖身一變,成了高不可攀的善意之士,真是不容玷汙呀。”

“姐,你應該在家安心養胎,以後你會需要更多的時間照顧我未來的小外甥。”他關切地提醒。

“別假惺惺了,被你騙了十五年,直到我爸臨終前,我才看清你偽善的真面目。你看起來對誰都很好,其實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為己所用,早就算計好的。”任枝動了怒。

李厲從中調和,轉移話題說:“任小姐,你定製的孕婦套裝已做好,我讓司機送你去取吧,你試試看尺寸,不行再改。”

任枝還是給李厲薄面的,這才罷休,趾高氣昂地走出去。

“老闆,你別跟她一般見識,畢竟你們是有血緣關係的姐弟。”李厲從中緩和氣氛。

“正因為如此,事到如今,我還是想保護她。”他的不安感隨之而至。

“但你一定要提防著趙裁,他現在掌管整個集團上下的財務,每天都是龐大的往來賬目,之前我在這個職位上做了二十多年,從未出過差錯。我真擔心他。”李厲憂心。

任臨樹深知李厲對公司的忠心和深厚感情,他拍了拍李厲的肩膀,說:“想把他打回原形,非一朝一夕,必須一擊即中就讓他再不能翻身。機會有,只是我們要等。你抓緊籌備新的投資專案,儘快把企劃書交給我。”

李厲點頭。

秘書abby擋在被推開的門前,說:“這位小姐,沒有預約,我很為難,你先出去。”只見葉餘生強硬地闖進來,戴著一頂寬大的帽子,他差點沒認出她來。

他做了個手勢,示意abby下去做事,李厲也一起離開,合上門。

“你來興師問罪嗎?”他倒了杯紅酒,放在她面前,請她在沙發上入座。

“任臨樹!”她直呼其名,憤憤地說:“為什麼我好不容易對你建立起來的那麼一點點好感,你轉眼就要毀掉。原本真的很感謝你收留醉倒在路邊的我,起初也顧慮你的處境,怕給你添麻煩,可沒想到,你為洗白你自己,說我是流浪女。你可真大方,給那個何蔗蔗錢,收買人心。”

“在你眼裡,如果人心可以收買的話。那你的心,開個價,我買了。”他靠近她身旁坐下,衝她微笑,陽光照耀在他的額間。他十指交扣,手肘撐在膝蓋上。穿了一條深藍色細暗紋的長褲,端坐的姿勢,露出腳踝。從穿衣搭配上就能看出他的品味。

即使他像一個跟頭就能離她十萬八千里一樣的大人物,遙不可及。可現實是,他令她方寸大亂。

每一次見他之前,她都要在心裡提醒自己好幾遍:葉餘生,冷靜冷靜。

“無價,你買不起。說我是流浪女,這下你可出盡了風頭。任臨樹,你很擅長貶低他人,抬拔自身。”她幾股無名之火竄到一塊兒。“首先,我只是陳述事實,你確實喝醉後和流浪女坐在天橋底下乞討。我幫你澄清,你不謝我。莫非你寧願背一個和我有關的桃色新聞,也不願”他饒有耐心,面帶笑容問道。

“你這樣以後我還怎麼做人啊 ?”她說不過他。

“做我的人。”他醞釀著,補充說明:“我意思是,如果牽連你以後連跑龍套的工作都找不到,那麼,我願意給你安排一份穩定的工作。”

“噢,謝謝你的好意。等過段時間,你就又有新聞可寫了,千樹集團董事長收助社會流浪人員為員工,幫扶底層窮苦弱勢群體我說得沒錯吧!”她譏諷他。

“goodidea!(好主意!)”任臨樹滿意地說,一副標準的笑臉。

他真是個無懈可擊的商人。

“我來是希望你能儘快去向我男友的媽媽解釋一下,我馬上要結婚了,不想她對我有誤會。”她好不容易才提出要求。

“我不會做對自己毫無利益且浪費時間的事。信任你的人,根本不用聽解釋。我一刻鐘之後要出去,你沒事的話,方便先走嗎?”他突然就不再有談下去的興趣。

“好。那我好朋友家被砸的事,怎麼解決?你說過會賠償損失的。”她受阿姜之託提了出來。

他站起身,背對著她:“說到底還是為錢而來。你損壞了我的車,兩筆賬就此勾銷,算算,你還有得賺,很划得來。”

“好,我們從此兩兩相清,互不相欠。”

“消失吧。”他抬手,朝門的方向揮了揮。

葉餘生不再說話,戴上帽子,挺直背脊,從他面前走過去。走出大廈,她才得以放鬆,望見等在一旁的阿姜,正準備探口風,她搖了搖頭。

“我就猜到他不會幫你解釋,人家分分鐘掙多少錢的人啊。唯利是圖是商人本質,沒有利益的事,他才不會做呢,不過,透過兩次記者招待會,我對他是徹底黑轉粉的節奏。男神啊,可惜你們倆結的仇太深了。”阿姜悻悻地說。

葉餘生沒好氣地打擊她:“男神沒有開支票賠償你,算了,你的損失我來給吧。”

“他不是說得好好的嗎?”

“你別問了,我現在事夠多的啦,以後你要找任臨樹,自己找去,別煩我。”她惱了,語氣有些衝。

阿姜趕緊閉嘴。

高樓之上,任臨樹舉著望遠鏡,看見她和阿姜一前一後上了一輛紅色的雷丁小型轎車。車標隨眼一看,確實很像雷克薩斯,對車不太懂的外行人不會細究車標上細小的差別。

就算她狡辯,至少還有半句屬實,她並沒有完全欺騙他。

梁赫的電話這時呼入。

他按下擴音鍵。

“果然不出我所料,他們倆又來酒店入住了,全方位拍攝兩人在前臺checkout(結賬)時摟抱的高畫質照片,絕對看不出是酒店內部人拍的。我已順利完成任務。要是葉小姐看到這些照片,那場面,無法想象啊。”梁赫在電話裡浮想聯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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