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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週以後

雖然已是第三次閱讀珍妮弗·梅德曼一案的證人證言,阿爾文·安布羅斯還是感到心神不寧。警方詢問了她的老師、同學以及她在碎碎念網站上經常聯絡的一些小朋友。負責探訪的警官遍及不列顛群島各地,有的甚至遠在多塞特、斯凱島4、戈爾韋5和曼徹斯特的一個小鎮。聽到訊息的孩子有的怕得要死,有的無動於衷。安布羅斯已經篩過兩遍證言,他完全沒有理會刑偵隊辦公室的嘈雜喧囂,一心撲在眼前的材料中,希望從中找到些有用的線索。但至今為止,他只是機械地翻看著,沒有產生任何能讓他停頓思索的靈感。

負責詢問的警官都收到了通知,通知要求他們在詢問中要問到那個神出鬼沒的ZZ,但在這方面卻沒獲得任何線索。ZZ只出現在碎碎念網站上,沒有在社交網站上與珍妮弗聯絡的老師、家人和朋友根本不知道這麼一個人的存在。即便是社交網站上和ZZ搭過話的人,他們所知的也不比警察恢復出的他與珍妮弗之間的對話更多。ZZ設法混進了珍妮弗的碎碎念朋友圈,卻沒有暴露任何能識別他身份的資訊。真讓人洩氣。

書桌上出現一道陰影。他抬起頭,看見薩米·帕特爾正假裝用指節敲一扇不存在的門。“啪,啪。”她的笑容非常不自然。

儘管曲線玲瓏,頭髮也剪得很好看,但女人的美貌在刑偵隊辦公室可吃不開,要想吸引安布羅斯的注意力,薩米必須拿出能吸引安布羅斯注意的報告才行。安布羅斯朝辦公桌頂端做工粗糙的摺疊椅攤開手。“坐下吧,”他說,“梅德曼夫婦現在怎麼樣了?”梅德曼夫婦成為僅有的線索之後,安布羅斯找薩米在西米德蘭郡警察局的老同事聊了聊,瞭解了帕特爾過去在那裡的表現。帕特爾必須不能漏過任何一條關鍵的線索。那邊的回話馬上來了。帕特爾的老同事們說帕特爾可能是他們曾經擁有的最好的家庭協調官。“要說缺點的話,也許只是握手握得太緊了,”其中有位老同事說,“不知道她是怎麼練出來的,現在回想起來手還生疼生疼的呢!”

帕特爾坐在摺疊椅上,優雅地蹺著二郎腿。安布羅斯遺憾地注意到,帕特爾的動作裡沒有絲毫勾引的成分。他是個非常有家庭責任感的丈夫,但作為一個生理正常的男人,他也想知道自己是不是招女人愛。“梅德曼夫婦筋疲力盡了,”帕特爾說,“他們似乎進入了冬眠模式,把殘存的一點點體力都保留下來。”她說話時一直盯著自己的雙手。“這種情況我以前見過。脫離了這種茫然不知所措的狀態以後,他們很可能把火都發在我們身上。他們沒有別人可以指責,如果不馬上抓住殺害珍妮弗的兇手,我們很可能會成為出氣筒。”

“離找到兇手還差得遠呢。”安布羅斯說。

“所以我過來看看情況。法醫鑑定結果怎麼樣?現場發現了什麼線索嗎?”

安布羅斯聳了聳寬闊的肩膀,襯衫的接縫緊繃起來。“我們拿到些證據,不是那種可以幫助發現罪犯的證據,而是找到嫌疑犯後可以立案的證據。我們仍然在等待計算機專業人員的搜查結果。但時間過去這麼久了,希望越來越渺茫了。”

“我料到會是這個結果。”帕特爾抿起嘴唇,稍稍皺了皺眉。

“你是因為要和家人團聚才申請調到這裡來的嗎?”

她飛快地搖了搖頭。“不是。我希望……我只是……”她在椅子上稍微挪了挪身體。“我男朋友,我男朋友是西米德蘭警察局的容蒂·辛格警官。”

雖然語不連貫,但安布羅斯馬上明白了薩米·帕特爾離奇調動到伍斯特來背後所隱藏的故事。這個漂亮的印度裔姑娘一定有一對逼他找印度裔小夥的守舊父母。然而她卻愛上了一個錫克族人。他們的地下情不是被人發現而引發了家庭矛盾,就是薩米想在他們的關係被人看破之前離開。搬到伍斯特以後,薩米就不用經常打點四周,也不用再擔心和男友的關係被人看破了。“這樣啊。”安布羅斯謹慎地說,心裡尋思著其他話題。

“你記得去年在布拉德菲爾德發生的那些事嗎?足球場發生爆炸,運動員被謀殺?”

那件事可不是這麼容易忘的。去年,布拉德菲爾德的維多利亞體育場正在舉行一場英超聯賽時,主隊的更衣室發生爆炸。爆炸導致三十七人死亡,幾百人受傷。“我當然記得。”

“容蒂參與了那個案子的調查。他之所以參加那次調查,是因為最初的嫌疑物件裡有個爆炸前他一直在跟的傢伙。容蒂一直和那次調查中的搭檔薩姆·埃文斯有聯絡。埃文斯是布拉德菲爾德重案組的一員。抱歉,我把珍妮弗案進展緩慢的情況告訴了容蒂,我真是太沮喪了。我知道我不該告訴他,但他也是個警察,他知道什麼該說——”

“別介意。”安布羅斯說。他相信帕特爾的判斷,“你那個叫辛格的男朋友說了些什麼啊?”

“他告訴我,布拉德菲爾德警察廳重案組一直在和一個側寫師合作,那個側寫師是他們提高破案率的最關鍵因素。”

安布羅斯強忍住譏諷的表情,但還是被帕特爾看到。她語速加快,說話像機關槍一樣。“那傢伙似乎和別人完全不一樣。埃文斯告訴容蒂,那個側寫師不僅救了好多人的命,還破了許多沒人能破的案子。薩吉,那個人很專業。”

“我上司認為側寫完全是種巫術。”安布羅斯語氣低沉地說。

“那你呢?你是怎麼看的呢?”

安布羅斯笑了,“讓我管事的話,我會有自己的看法。但現在我怎麼看不重要。”

帕特爾看上去有點失望,“你至少可以去布拉德菲爾德找薩姆·埃文斯談一談,看看他怎麼說。”

安布羅斯看著雜亂的書桌,巨大的雙手像鉗子一樣抓在他那疊檔案上。他不喜歡揹著帕特森做事,但有時不妨靈活機動一點。他嘆了口氣,拿上筆。“說吧,那位側寫師叫什麼名字?”

卡羅爾走進重案組辦公室,看見手下已經在會議桌四周坐好,心頭不禁五味雜陳。她對下屬為了前途全力以赴的態度感到驕傲,又為他們的付出很可能得不到回報而感到苦澀。“這是怎麼了?”她繞到咖啡機前,“難道我把鍾看錯了嗎?”

“老大,我們希望你隨時做好準備,闖過一切難關。”寶拉一邊說,一邊向圍坐在桌子旁邊的眾人分發甜點。

卡羅爾坐到椅子上,輕輕地吹了一下冒著熱氣的咖啡。“不錯,”她語焉不詳,不知道是在說咖啡還是面對未來的準備,“我們開始吧,昨晚有什麼案子還沒處理完麼?”

“有,也沒有。”

“說說看,發生了什麼事?”

薩姆哼了哼鼻子,“如果失蹤的是黑人小孩或單親家庭的孩子,就不算什麼事了。”

“但他既不是黑人,也不是來自單親家庭。”凱文說。

“一碰到白人中產階級家庭我們就沒轍了,”薩姆輕蔑地說,“要我說,那男孩不是和女孩在一起,就是受不了父母而離家出走了。”

卡羅爾驚訝地看著薩姆。作為組裡最有野心的一員,他只對改善個人履歷和提升自己形象的事情感興趣。薩姆在早會上對階級政治誇誇其談,無異於豪門大宅裡的人討論愛因斯坦的相對論。“你們有誰能向我解釋到底是怎麼回事嗎?”卡羅爾輕聲問。

凱文翻閱放在卡羅爾面前的幾頁檔案。“這是北區警察署發來的失蹤人口報告。失蹤人名叫丹尼爾·莫里森,今年十四歲,昨天上午他的父母到警察局報案尋人。丹尼爾前天晚上一夜未歸。他的父母覺得他可能想透過離家出走來顯示自己已經長大成人,但心裡還是非常擔心。他們打電話給丹尼爾的所有朋友,但沒打聽到任何訊息。他們認為丹尼爾肯定是和某個他們不認識的朋友在一起。也許是丹尼爾還來不及介紹給家人的女朋友。”

“這是個合理的推測,”卡羅爾說,“十來歲的男孩子最容易這樣了。”

“丹尼爾的父母原本也這樣想。他們覺得昨天上課時必定能在學校裡找到他。但丹尼爾沒有出現。因此他的父母決定找警察談談。”

“是不是到現在還沒進展?所以北區警察署把案子扔過來了?”卡羅爾伸出手,凱文把列印檔案遞給她。

“他不接手機,不回郵件,碎碎念賬戶也沒有登入,任何活動跡象都沒有。他媽媽說除非死亡或者被人綁架,他絕不會切斷自己的對外聯絡通道。”

“或者他不想讓父母知道自己和某個靚妞同居。”薩姆沉下臉,顯得非常憤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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