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託尼瞪著自己的鞋子,自我保護地拱起肩膀。“謝謝你,阿爾文,”他覺得自己像個白痴一樣,只能在安布羅斯面前一個勁地咕噥,“謝謝你為我做擔保,謝謝你為我做擔保。”

安布羅斯一臉嫌惡。“我冒著很大的風險才說服督察讓你加入這個案子。你怎能來這一手?我會被人當笑柄的。我也會因為推薦了你而被人看作徹頭徹尾的傻蛋。今後警隊裡的人都會這樣稱呼我:‘阿爾文·安布羅斯,一個僱用了因為侵入住宅而遭到逮捕的側寫師的傻瓜蛋子。’醫生,真是要謝謝你了。”

“我真的感到非常抱歉。”

“為什麼沒把你爸爸的事告訴我?”

託尼嘆了口氣。“他不是我爸爸。事實上,問題正在於此。”要對安布羅斯自圓其說非常困難。他終其一生在自己和別人中間築造了一道牆,把不想讓別人知道的事情都藏在心底。但這道牆卻因為他一時的瘋狂而轟然坍塌。他就像自己以前看的那些病人一樣無助。

這可以說是一幕喜劇,但真說不上有什麼笑點。房地產經紀人的尖叫把託尼嚇了一跳,他馬上抓起衣服,穿著短褲就跳下了床。不幸的是,尖叫聲也嚇到了跟著房地產經紀人過來看房的人,看房子的人馬上動起報警的念頭。他撥打報警電話,報告發現了一名違法闖入者。

警察很快就趕到了。託尼幾乎什麼都沒穿,房地產經紀人驚魂未定,和房地產經紀人同在門外的看房人堅決不讓託尼出門。他向眾人解釋自己有權住在這裡,但他的話誰都不相信。他隨身帶的鑰匙也沒能讓警察信服。房地產經紀人告訴警察,託尼作為潛在的買家在前一天參觀了這幢住宅,現在他卻突然聲稱他是屋主。這簡直太離譜了。警察採信了房地產經紀人的說法。託尼承認,換了他是警察,他也會選擇相信房地產經紀人。躺在床上的瘋子理應在證實身份前被帶到警察局。事情也在向這個方向轉變,託尼很快被帶進了局子。

託尼到了警察局以後,事情很快被弄明白了。辦案探員給託尼的律師和安布羅斯分別打了個電話,這兩個電話很快使真相得以澄清。託尼很快被釋放了。探員不算溫情地告訴託尼,如果再想在自己待售的房子裡睡覺,最好事先跟房地產經紀人說一聲。託尼被人教訓了一頓,滿臉尷尬地從警察局裡走出來時,安布羅斯已經在門口等著他了。前一天的熱情完全從他的臉上消失了。

“你什麼意思?他不是你的老爸嗎?”安布羅斯發動汽車後便劈頭蓋臉地問。

“我一直不認識他。他死了以後,我才知道他的名字,才知道他留給我這麼一幢房子。”

安布羅斯吹了聲口哨。“你的腦袋恐怕被這筆意外之財搞壞了吧。”

我的腦袋本來就不怎麼靈光。“可以這麼說。”

“我推薦讓你來做這個差事,就如同老頭在墳墓裡給你傳來資訊,叫你來看看這幢房子,是嗎?”

“我不會這樣說。我只會說這在我看來是個不容忽視的機會。我感到很抱歉。我應該一開始就告訴你的。我只是沒料到他的房子會對我有這麼大的影響力。”這原本應該是幢遙遠、不可觸及的房子。但事實上,它給了託尼一種家一樣的感覺,託尼為之心神不定,決定當天晚上再去探訪一番。

“督察聽說這事以後一定會不高興,他已經覺得你有點不正常了。”

“你們的帕特森督察是個感覺敏銳的人。但要是他知道我對這起案件的兇手有了些初步的看法,我想他一定會高興點的。”

安布羅斯把目光從眼前的路面上挪開,飛快地打量了託尼一眼。“太棒了,你是怎麼做到的?”

託尼寬慰地笑了。安布羅斯對側寫過程的興趣表明他已經原諒了託尼。託尼認為自己的工作和工作方法非常有趣,也非常願意滿足安布羅斯的這份好奇心。“我想主要可以分成兩個部分。第一部分是種反向邏輯——與由因至果的推理方式不同,我選擇了另一條道路進行推理。我把受害人當成入手點。他們的身份和生活中的一些特質很可能是招來兇手的原因。我會探尋能從受害人身上發現些什麼。首當其衝的自然是他們的生活。但也包括其他的一些方面。他們的個性,他們的性別,他們的力量,諸如此類的事情。最後,我會檢視他們遭遇了什麼。我會檢視兇手對受害者的殘害方式和其中存在著的某種秩序。把這些通通理解了以後,我再開始從另一個方面探察。我向自己提問。如果我是兇手,這樣做有何意義?這些行動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我從其中得到了什麼?選擇某種殘害次序為什麼對我很重要?接著我會再進一步。我會問自己過去發生了什麼事使得殺戮對我來說會具有這麼大的意義。到了這個階段,就很有希望查出殺手到底在想什麼了。”託尼一邊說一邊比劃出各種手勢,彎腰,轉身,用肢體語言傾訴心中的想法。

“之後我會考慮各種可能性。有這樣一種過去的人可能在過著怎樣的生活?他們所受到的傷害對生活形成一種怎樣的衝擊?他們的人際關係大略又是怎樣的?”他攤開雙手聳聳肩。“很顯然,這並不是門精確的科學。不同的案子會產生不同的問題。”

安布羅斯嘆了口氣說:“太精彩了,但我問的不是這個意思。我想問你是如何呈現出側寫結果的?是形成書面檔案還是當面彙報?”

“哦,是這個啊。”安布羅斯的回答讓他所望,但他並不失落。平凡世界的人太沒好奇心了,他對這一點習以為常了。然而在他看來,安布羅斯還是很樂意聽他對側寫過程進行解釋的。如果安布羅斯要的是無趣的結果,託尼也完全能滿足他。“通常情況下我會把側寫結果寫在手提電腦上,然後發給辦案的督察。如果他們需要解釋,我會向他們澄清所有他們不太清楚的問題要點。但這個案子我還沒準備好進行側寫。我對珍妮弗的印象還不夠充分。我非常想和她最好的朋友,那個叫克萊爾什麼的好好談一談。”

“達西,小姑娘名叫克萊爾·達西。”

“是這個名字。對不起,我把她的名字忘了。”

“我們正往她那兒去呢,”安布羅斯說,“我跟學校說明了情況,讓她翹課跟你談。你可以穿過學校的操場,找個安靜的角落坐下來。”

“太好了,謝謝你。”

“你現在能告訴我些什麼呢?把你想到的告訴我行嗎?”

“現在能告訴你的還不多,還沒什麼確切的線索。”稍後託尼還要開車回家,和自己的直覺相反,他知道在回家前應該多做少說。“我是說,我覺得這件案子可能並沒有我們一開始想的那樣直接。我一直在琢磨殺手是隨意作案還是預謀作案。”

“你這是什麼意思?”

託尼拉下臉來。“我暫時還不能確定這是否是一起以性侵為目的的殺人案。”

“不是以性侵為目的的嗎?”安布羅斯難以置信地問,“他用那把刀姦汙了珍妮弗,這還不叫以性侵為目的嗎?”

“看到了吧,我想表達的正是這個意思。在沒有摸清全部線索之前,我不想貿然做個整體的側寫。為了避免不必要的爭執,我暫且就說這樁案件與性滿足無關吧。”他期待地看著安布羅斯,安布羅斯又一次深深地嘆了口氣。

“好吧。為了避免不必要的爭執,我暫且同意這樁案件與性滿足無關吧。”

“但是他割下了珍妮弗的陰道,把刀子深入她的下體。正如你所說,兇手的做法像是在用刀子強姦她一樣。我所要做的就是去查明他這樣做是否想讓我們覺得他是出於性方面的目的,抑或是為了別的什麼理由,而讓我們聯想到性是否只是附帶的效果呢?”

“這種想法太瘋狂了。”安布羅斯說。

安布羅斯不是第一個被託尼的瘋狂念頭驚呆的警察。這些念頭有時最後被證明是不切實際的,但大多數情況下他都是對的。“也許是有點瘋狂,”託尼說,“但正如我所言,我還沒掌握整體側寫所需的足夠線索,建立在不完整資訊上的側寫是無法被採信的。但拋開我所擅長的非科學領域不談,我們完全可以在純科學領域中取得更多的收穫。”

“你這是什麼意思?”

“純科學可以用演算法去推匯出結論。我和一個比我更擅長地理側寫學的同行交流過。她認為你們的系列殺手很可能住在南曼徹斯特一帶。”

“曼徹斯特?你是認真的嗎?”

“她是認真的。她比任何人都擅長地理側寫學。你還記得嗎?我們在拋屍現場時我曾經說過,如果兇手不住在附近這個現場就大有講究了。現在看來,至少在這點上我是對的。費奧娜的結論正好印證了我的說法。”

“在南曼徹斯特?真能這麼精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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