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七章 久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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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換臺咯，換臺咯！我說這個荷蘭這麼達的國家，怎麼沒有其他新聞嗎？你們是不是成心想氣我，換到哪個臺，全都是這個小赤佬！”

旅行團聚會的賓館房間裡，一箇中年男人站起身來，乾脆把電視機給關掉。無視掉身後那個女人的怒火，無奈的走了出去。

“老何，這李姐就這麼個脾氣，人不壞，你千萬別忘心裡去……”

被叫老何的中年男人剛出門就被人叫住，他轉過身，見到是旅行團裡另一個領導走了過來，苦笑著說道“我倒是沒往心裡去，只是李姐這個脾氣，呵呵——”

“哎呀，魔都嘛，大城市來的，總是難免有些驕傲。”領導揮著領導藝術，專業的和著稀泥。

“她算哪門子魔都人？她男人倒是正兒八經魔都人，我也是看在張主任的面子。看看人家張主任做人什麼水平？再看看她，都是一家人，做人的差距怎麼這麼大？算啦，不和她一個女人一般計較。嫁了個魔都人而已，我見的魔都人多了，哪個也沒像她這樣！”

“好了，少說兩句。大家來荷蘭一次不容易，就當給我面子，別把氣氛弄僵了。”領導拍了拍老何的肩膀，竟然也是感同身受的嘆了口氣。

“不過說起來，這叫做周碩的小子，在國內看起來不顯山不露水的，誰知道竟然在荷蘭有這麼大本事？”老何也不想真的引起領導的不愉快，連忙轉換了話題“荷蘭這地方小是小，可也不至於隨便什麼事情都能上電視吧？”

“你當週碩在國內是無名小卒？”這領導其實不是別人。正是那天在機場帶團的王司長。堂堂經貿委的司長，怎麼可能不清楚周碩的來歷？他哈哈笑著。也是與有榮焉的說道“這周碩名氣是不大，但他在國內的影響力可不小！你聽說過泛翰集團沒有？就是控股了華晶、京東方。自己還生產了mp3的那個集團。”

“這我當然知道，咱國家高科技上能拿得出手的公司可不多。要是多幾個像泛翰集團一樣爭氣的，早就趕英美了。”

“嘿，你知道這周碩啊，其實就是泛翰集團的董事長！”

“啊！”

周碩完成了為時一週的巡迴講座，結束了最後一次在海牙大學的交流活動，終於回到了阿姆斯特丹近郊的萊頓大學城。

這次他在荷蘭進行的講座，剛開始還是比較偏重於石墨烯的內容。但架不住每次他都要講不少通訊網路的內容，久而久之。周碩身後的資料也被有心人調查出來不少。

荷蘭人驚訝於這麼年輕的石墨烯現者，竟然同時也是一位幾十億美元的富翁！這個對比太強烈了，再加上六耳軟體公司、z1ink公司和mp3晶片等產品的影響，後來竟然來的it界人士反而比材料物理界的更多了。

幾場交流講座下來，周碩在通訊領域專家的名頭，可算是徹底坐穩了下來。甚至海牙大學都在考慮，是否聘請他做名譽教授。

當他回到萊頓大學的時候，不說荷蘭全國聞名，起碼在it界和材料物理界。周碩的名字總算是少有人不識了。

“周先生，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te1fort公司技術總監安德魯先生。”艾倫今天穿了一身正裝，好在荷蘭緯度還算高。不然非得熱死他不可。

“安德魯先生，這位就是最近從中國來到荷蘭交流的周碩先生。周先生不僅是石墨烯的現者，同樣是一位公認的資訊領域專家。”

“哦。親愛的周，你好！”安德魯是個很健壯的荷蘭人。應該是有些德國血統。一頭金色的蓬鬆頭配合上立體感很強的五官，確實是個很有魅力的人。他緊緊的握著周碩的手。用不太熟練的英語說道“早就聽說周先生在光通訊上很有造詣，是我麻煩艾倫先生帶我過來學習一下的。”

艾倫和安德魯請周碩坐了下來，這是阿姆斯特丹海邊的一處露天咖啡館，環境和風格都非常棒。夏日裡清清爽爽的海風襲來，耳邊環繞著海鷗的鳴叫，街上露出大片大片白膩肌膚的美女走來走去，對於男人來說實在是天堂一樣的去處。

穿著花邊圍裙的女服務生將精緻的小點心和咖啡送上來，還會和高大帥氣的安德魯羞澀的笑一笑，這讓周碩看的心頭一震小火苗亂竄——他在帝都和荷蘭的日子不斷了，年輕力壯的身體明顯有些荷爾蒙分泌過量。

“聽說周先生在otn技術上很有研究，我們te1fort公司是荷蘭五家電信運營商之一，對這項技術很感興趣。使用這種技術，真的可以達到1oog的傳輸率嗎？”

周碩被安德魯的問題驚醒過來，點頭道“想要達到1oog的度，必須配合我們公司的網路產品。只有整個系統配合完美的情況下，才可能實現這樣的度。”

“您的配合完美……是指什麼呢？”

“不僅在光傳輸方式上採用otn技術，整個網路都要使用我們專門開的裝置，施工條件也要符合我們的設計要求，人員操作和維護也要經過相當程度的培訓。”周碩一個一個的豎著手指，正色道“otn技術是採用的波長分波多工光傳輸技術，和當前的電纜傳輸體系完全不同，對裝置環境的要求當然就完全不同。”

“這麼說，它的造價會很高了？”

安德魯的臉上有些難看，te1fort公司的實力不足，不然也不會空有牌照卻無法開展業務。他今天出現在這裡，其實主要是以做技術儲備的心態來的。作為te1fort公司的技術總監，他必須時刻緊盯技術最前沿，以便為公司的決策提供技術依據和支援。既然從艾倫這裡聽說還在概念狀態的otn竟然已經有產品了，他當然需要來親自了解一番。

說起來這也是“小公司”的好處，像荷蘭的其他四家電信運營商的cto難道沒有聽到風聲嗎？並不，大抵是拉不下臉面登門討教，而是等著周碩去上面展業務罷了。te1fort是小公司，自然沒什麼矜持的資本，安德魯也就親自上門了。

但即使只是一次瞭解，當意識到otn網路的造價可能不是te1fort公司能夠負擔的，他還是難免有些沮喪。

“造價說高也沒錯，一個比較經濟的工程造價，至少應該是一座城市。1oog的主幹網路，8o公里的光纖線路，兩個資料中心，一個控制和維護中心，相關的軟體和維護裝置，人員培訓，總造價應該在5ooo萬美元左右。”

荷蘭有十二個省，實際也就相當於中國的市——看轄區也就相當於中國的縣級市。至於說實際造價，5ooo萬美元肯定是沒有的，5ooo萬人民幣也需要考慮一下，如果只算裝置價格的話，2、3ooo萬人民幣已經是滿打滿算了。

換成十多年後的中國縣級市電信投資，別說2ooo萬人民幣了，說不定2oo萬就能搞定整個工程——當然，也就基本不需要考慮什麼網和穩定性問題了。維護費用和使用費用，肯定也是要攤高一截去。中國的網費也是這樣，越窮的地方上網反而越貴，經濟達地區上網又快又便宜。說白了，就是基礎設施投入的力度不同罷了。

但這個價格對安德魯來說，卻不啻於看到了來自上帝的曙光！5ooo萬美元一座城市？建設荷蘭全國不過五個億而已嘛，雖然還是過了te1fort公司的承受能力，但卻比他之前的心理價位低多了。若是按照資料價效比來說，周碩這個報價甚至比荷蘭其他的電信工程報價低了至少三分之一！

別忘了荷蘭目前主幹網的容量，不過才區區2og而已。而2og網路的造價，一個城市可就是高達15oo萬美元！如果以目前te1fort公司使用的技術擴建到1oog網路容量，那造價起碼要75oo萬美元。

這五個億美元te1fort公司一次拿不出來，但可以慢慢拿，一點一點拿。或者增股，或者貸款，再不行還可以一座城市一座城市的去做。關鍵只要做起來，就是最大的勝利！別的公司網路只有2og，te1fort公司卻有1oog，使用者會選擇哪家不是顯而易見的事情了嗎？

安德魯振奮道“周碩先生，我想請您幫我做一份詳細的計劃說明。就以阿姆斯特丹市為例，究竟需要多少預算、哪些準備，我會向公司提出建議至少做一個城市的工程看看效果。”

周碩對上門的業務自無不可，但隨即反問道“我聽說te1fort公司手裡有一張gsm通訊牌照，這個計劃是否包含無線通訊網路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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