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候选药物,300万元;
活性确认,毒理研究,500万元;
临床一一期,1200万;
临床二期,1500万;
临床三期,4700万;
上市后监测和回馈,正在进行中,已投入200万。
也就是说,这种药在研究阶段花费2300万,三期临床实验花费7400万。
蒋筑英:“临床试验的成本如此之高,看来医药业和半导体产业真是不一样。”
广药集团:“是啊,哮喘药又是比较敏感的用药方式,吸进去肺部吸收,进入血液的效率很高,所以二期三期临床的样本非常的大,给测试者的补偿,保险,组织费用,各种费用花钱如流水。根据国
外同行的反映,他们也是临床的费用相当高昂。
蒋筑英:“那么,有什么想法来降低临床试验的费用吗?
广药集团的代表犹豫了。他脸部抽动了几下,都没张开嘴,代表用了好一会儿下决心,才开口说道:
。。印度。”
“我们,那个,我们想去印度做临床一期二期和三期。”
。。。。
“噢,又是来试药的啊。”
新德里,印度卫生部药物医疗委员会秘书长辛格听了广药集团的请求之后,轻描淡写的表情一看就知道这是位老司机。辛格又问了一句:“这药吃了容易死人吗?”
广药集团:“我们打算在印度做临床的药是一种用于治疗疼痛的非甾体类抗炎药。。。
“我就问它容易不容易吃死人。”
广药集团:“实验者死亡的几率很小。”
辛格伸出1根手指头:“10万。要美元,不要日元。”
广药集团:“了解。哈哈,我们不是日本药企,是中国药企。”
辛格:“啥?我还以为你们是日本企业。我们从没接受过中国药企的试药请求,这麻烦了,你们恐怕得通过外交渠道先获得通行证。”
因为辛格秘书长也不敢开这个头,所以广药集团只好在会议上向蒋筑英提了这件事,请外交部与印度方面沟通。
印度从六十年代末开始,就是西方药企的试药"宝地”,因为印度的确有低人权优势。。。
在印度试药花的钱很少,吃死人了赔偿也少。当然,为了让自己在试药时少给受试者酬金、少给吃死了的人赔偿金,给辛格的10万美元辛苦费是不能省的,就算中印两国高层达成了通行协议,具体
谈事的时候这钱也还是要给。
在外交渠道提出这个请求之后,很快印度驻华大使纳拉因和商务总代谢卡尔亲自来商务部谈这件事。
“你们申请在印度开设个,广药集团的研发分中心。嗯,这是可以的。”
谢卡尔知道这是什么套路。西方的药企也都这样,在印度开设一个研发分中心。
而且印度从独立之后都是很排斥外资的,外资进入印度不能随便进,必须有印度人合股,印度人的股份还不能低于50%,这都是潜规则的标准。如果不遵守这些规则,分分钟赶你走。
但如果只是为了在印度试药而建立的空架子研发中心,那就没什么值得印度查抄的价值,可以放心地通过这个研发中心在印度做药物临床试验。
纳拉因大使:“中国在印度开设一个医个药企业的分公司,这是以前从未有过先例的。当然以印度和中国的关系,我相信国会和总理是会通过的。但是,如果想让总理先生更爽快地签字认可,我觉得
中国和印度可以再捆绑进行一一个其他的合作。
商务部:“什么其他的合作?”
纳拉因:“就是。。。运载火箭。印度想制造自己的运载火箭,发射印度的卫星。。。是要看起来像正常运载火箭的火箭。。。中国能提供一些帮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