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更舍不得放手。
也许这就是最痛的状态
明知她早已被撕成两半,却依然贪恋着……她残留在我身边的这一半。
台灯的光晕很柔和,像一层薄纱轻轻覆在清儿的身体上。
她睡得很沉,腿无意识地架在枕头上,腿心微微敞着,红肿的穴口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后庭甚至没能完全闭合,隐约能看到里面被过度使用后的艳色。
我盯着手机屏幕,拇指在群聊图标上方悬停了几秒,最终还是划了过去我不想看。
或者说,我已经不需要看了。
亲眼目睹的冲击远比视频更真实,更残忍。
清儿被按在烧烤架旁的样子,她仰着头高潮到失神的样子,她跪在地上像狗一样爬行的样子……这些画面已经刻在脑子里,擦不掉了。
但奇怪的是,最初的震撼和痛苦,此刻竟慢慢沉淀成一种麻木的平静。
因为她没有抗拒。
因为她眼底的欢愉太真实。
因为她根本……不需要被拯救。
手机屏幕的光映着我的脸,惨白得像具尸体。我机械地刷着无关的新闻,思绪却飘到半个月后的高考
刘少他们会离开,去不同的城市,不同的大学。
而清儿还要再读一年高三。
距离会冲淡这一切吗?
时间会让她清醒吗?
没有每天的篮球训练,没有固定的聚会,刘少会不会……渐渐找到新的玩具?
这个念头像根脆弱的稻草,让我死死抓住不放。
也许清儿会慢慢戒掉这种扭曲的快感?
也许她会重新变回那个会害羞的女孩?
也许……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
清儿在睡梦中翻了个身,腿心又渗出一点晶亮,打湿了床单。
我突然想笑。
我在骗谁呢?
她的身体早就被驯化得比理智更诚实。
距离?刘少可以让她周末坐高铁去他的城市,跪着求他使用自己。
时间?她的敏感体质只会让她越来越沉迷,越来越依赖这种极致的刺激。
她回不来了。
她也不想回来。
我关掉台灯,黑暗重新笼罩房间。
清儿的呼吸声很轻,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手臂,像过去十几年一样熟悉。
我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替她拉了拉被子,盖住那些不堪的痕迹。
就这样吧。
不拆穿,不逼迫,不追问。
假装一切都没变,假装她只是去看了一场电影,假装明天醒来……她还是我的清儿。
哪怕这只是自欺欺人。
哪怕这只会让我更痛。
可我舍不得啊。
舍不得这最后一点……虚假的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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