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宇哥在她面前蹲下。
清儿缓缓伸出双手。
原本莹白的指尖沾着河堤的泥灰,指甲缝里塞满污垢,指节处还有几道细小的刮痕。
宇哥托着她的手腕,用温热的毛巾一寸寸擦拭。
“疼吗?”他碰了碰她磨红的膝盖。
清儿摇头,眼眶突然又蓄满泪水。
“抬脚。”
她乖乖抬起赤足。脚底沾着草屑和泥沙,脚跟处有道新鲜的红痕。宇哥的手掌托着她的脚踝,另一手用毛巾轻轻拂过足弓。
“哥……”清儿突然出声,嗓音沙哑,“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水盆里荡起一圈涟漪。宇哥盯着水面上摇晃的倒影那是两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傻问题。”他拧干毛巾,水珠啪嗒落回盆里,“这么多年,早习惯了。”
清儿的眼泪终于砸下来。她看着宇哥红的耳尖,想起十六岁那年他背她回家时,耳尖也是这么红。
(习惯比爱更可怕)
(它让人在遍体鳞伤时)
(依然记得怎么温柔)
宇哥端起水盆起身时,清儿突然抓住他的衣角。她的指尖还带着未干的水汽,在他T恤上留下深色的印记。
我把水盆放下,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脑袋,指尖刚触到她的丝
清儿突然条件反射般吐出了舌头。
她的双腿自动分开,膝盖缓缓下沉,摆出一个淫靡的蹲姿,臀缝间还带着微微红肿的痕迹。
(我的手指僵在半空)
下一秒,她的眼神终于聚焦到我的脸上。
时间仿佛凝固
她的瞳孔猛地收缩,脸颊瞬间烧得通红,整个人像触电般钻进被窝,把脸死死埋进枕头里。
(我们都清楚那个姿势意味着什么)
我转身,胸口像被重锤击中,泪水无声地涌出来。
但五秒后,我擦干眼泪,换上轻松的语气
“小清儿又跟我玩什么游戏啊?”
(声音稳得自己都害怕)
被窝里的身影僵了僵,传来闷闷的回应
“没……没有…………”
我躺下去,从背后搂住她,感觉到她瞬间绷紧的肌肉。
我们在黑暗中各自演着拙劣的戏
我在演没看见她的堕落
她在演没被我现的慌张
互相的心知肚明让这场伪装显得如此可笑又心碎
她假装没察觉我哭过的湿润眼眶
月光透过窗帘,照在她偷偷蜷起的手指上。
最痛的不是她堕落的模样
是我们都心知肚明
却还要假装
一切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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