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则是第二。
可现在呢?
刘少的一条消息,一个随意的念头,甚至只是无聊时闪现的恶趣味都能让她毫不犹豫地践踏那份曾经的“神圣”。
他让她光着身子练舞,她就褪下所有衣物;
他让她在陌生人面前展示私处,她就叉开双腿;
他让她用最羞耻的姿态帮男生“祛魅”,她就颤抖着触碰别人的身体……
舞蹈不再神圣,而是成了羞辱她的工具。
而我,也不再是她生命里的“第一”,甚至连“必须遵守的底线”都不是。
现在的清儿,眼里只剩下一条准则
“刘少的意愿,就是圣旨。”
哪怕那只是他随手打出的几个字;
哪怕那只是他突奇想的恶作剧;
哪怕那只是为了满足他一瞬间的掌控欲……
她都会照做。
毫无犹豫,毫无底线,甚至……毫无挣扎。
曾经的清儿会因为练舞时的一个失误自责到失眠;
现在的清儿却能面不改色地在监控下分开双腿,只因为刘少说了句“想看她跳舞”。
多么讽刺。
最让我痛苦的,不是她变得淫荡……
而是她连曾经的“信仰”都能亲手打碎,只为了取悦那个把她当玩物的人。
而我?
我连“阻止”的立场都没有。
因为我早就不再是她生命里的“第一位”了……
下午43o的夕阳斜斜地照进窗户,我在租住的小公寓里听到了钥匙转动的声音。
门开时,清儿拎着一只油纸包的烤鸭,脸颊被夏末的暑气蒸得泛红,梢还带着舞蹈课后未干的湿气。
“宇哥!我买了刘记烤鸭!”她踮着脚尖在玄关换鞋,塑料袋哗啦啦响,“他们家的酱料可香了!”
我坐在餐桌前,看着她忙碌的背影。
她穿着普通的白T恤和牛仔短裤,脖子上我送的那条银色项链随着动作轻轻摇晃。
没有项圈,没有锁链,就像最普通的十八岁女孩。
这一刻的清儿,是只属于我的清儿。
我们分食着半只烤鸭,清儿把蘸满甜面酱的鸭皮夹到我碗里,自己叼着鸭腿骨头含糊不清地说“等下我们去夜市吧?听说省大的学生都爱去那儿…”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睫毛在夕阳下镀着金边。
我突然现她左手腕内侧有个浅浅的牙印,像是今天新添的。
可我什么都没问,只是擦了擦她沾着酱料的嘴角。
“好啊。”我说。
清儿突然放下筷子“不吃了!要留肚子吃小吃!”她掰着手指数,“臭豆腐、烤鱿鱼、冰糖草莓…”每一个词都带着雀跃的上扬尾音。
这一刻如此寻常,寻常得让我眼眶热。
她依然会对夜市小吃充满期待。
依然会把最喜欢的鸭皮夹给我。
依然会在说到“冰糖草莓”时无意识地舔嘴唇。
就像十岁那年,她拉着我去县城庙会时一样。
也许这就是我能守护的全部了阳光下的清儿。
那个会为烤鸭开心,会为夜市兴奋,会把头靠在我肩上说“宇哥最好”的清儿。
我突然感觉意识到,可能我所能拥有的就是阳光下的清儿,而我所拥有的这一半谁都夺不去。
深夜,城市的霓虹透过薄纱窗帘洒在床上。
清儿爬上我的胸膛,温热的身体贴上来,像只小猫一样蹭着我的颈窝。
她的指尖轻轻划过我的锁骨,带着些许试探,些许讨好。
“宇哥……”她软软地唤我,唇瓣贴在我耳边呵气。
我翻身将她拥入怀中,她的身体柔软得像一汪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