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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晚驚異:“你……你是何人。”那人察覺到了姝晚已知,卻並不言語,反倒是直接加快了速度,姝晚一驚便要去搶奪僵繩,卻被那人反手劈在了後頸處,暈了過去。
第52章
不知何時, 姝晚的意識恢復了些,後頸處驀然傳來疼痛,腦袋也疼, 她撐著意識緩了一會兒, 待頭痛稍微緩解了一些後才睜開了眼睛。
入目是一片昏暗,餘光似是有暗黃的燭光,她尋著光亮瞧了過去,姝晚艱難起身, 她發覺自己的手和腳都被綁上了,粗麻繩磨的她手腕疼,手臂長時間的彎折叫她竄起一股麻意。
怎麼回事,什麼人要綁她,姝晚心中一片驚懼,慌的喉頭湧上一片涼意,門外好像有人在說話, 彷彿是交談聲, 嘰裡咕嚕的叫姝晚懷疑自己耳朵出了問題。
她屏息凝神的聽了一會兒, 交談聲忽得停止,驀地門吱呀一聲被大開了, 一道偉岸虯實的身影走了進來,姝晚瞧清了他的面容, 不由瞪大了眼睛, 神色驚異。
是總是來她鋪子裡的北狄人,那個綠眼睛的北狄人, 他們怎麼敢, 天子腳下竟敢綁大祁子民,看來此次進京狼子野心。
她竭力叫自己冷靜下來, 遏制住打顫的身體:“你……為什麼要綁我,如果需要錢的話我有錢的,鋪子裡的蘇繡很值錢。”姝晚瑟縮著身子與他打商量。
那慕爾居高臨下的瞧著縮在地上的姝晚,原本盤好的髮髻因被綁而散亂下來,一縷髮絲垂在了臉頰旁,眼中還墜著淚珠,眼中閃過驚懼之色,纖細飽滿的身段因手臂被綁在身後顯現出來,眼中閃過貪婪之色。
大祁女子個個都如兔子般嬌弱,膚色白皙細膩,那慕爾站在她身前好似是一座大山,自來到城內的第一眼起,那慕爾就瞧上了這個中原女子,她真的很美,是他從沒見過的柔弱和美麗,他想回北狄的那日一定要把她帶回去。
但那日接見他們的中原男人與她的身份好像不一般,這更燃起了那慕爾的好勝心,那個中原男人的地位不一般,他在中原的探子探查到先前派來刺殺齊帝的人就是被這個男人折磨的,他現在依舊在排查刺客。
且他們聚頭的地點也姓聞的給查到了,就在那間刺繡鋪子裡,還拔掉了他安插的暗樁。
若是把姝晚悄無聲息的帶回北狄,他真的很想看看姓聞的臉上的急意,那慕爾微微蹲下身,抓住了姝晚的後頸好似抓住了一隻柔弱驚懼的兔子般,摩挲了幾下。
“從今日起,本王要把你帶回北狄,你便是本王的女人。”那慕爾一字一句的吐露,低沉的聲音震顫的姝晚的腦袋。
姝晚心間一陣絕望,拼命搖了搖頭,她不要去北狄,她還有弟弟和妹妹,那慕爾瞧出了她的想法:“我勸你別白費心思了,後日一早我們便要離開大祁了,不會有人救你的。”
聞時硯送走了姝晚後便被聞錦茵扯到一旁去問話:“你是不是又強迫人家了。”她單刀直入,她瞭解自己親弟的性子,絕不是什麼好東西。
聞時硯苦笑:“你就是這般看我的?”
聞錦茵冷笑:“別打算瞞我,我都瞧出來了。”
聞時硯把那日的事與她說了一遍:“事出緊急,沒想到太后會這般發難,陛下明顯是不願的,但我不會強迫晚晚,她若願意,世子夫人的位置永遠是她的,若她不願……我便不永遠不會強迫她。”聞時硯說不出會看著她嫁給別人這種話。
聞錦茵理解姝晚的心思,便更不會偏袒她這個弟弟,“此事多半是你做的不地道,姝晚已然給足了你面子,私下還是頂著抗旨的風險不想嫁你,可見你傷她至深。”
聞時硯表明自己的意思,神色坦然:“若是抗旨我會全部承擔,與她無關。”
聞錦茵一時啞然。
聞時硯本是打算陪徐氏回國公府,但突然接到宮中傳令,叫他進宮議事,聞時硯便換了官服往宮內而去。
宣政殿內燈火通明,御案上擺放了許多摺子,德全站在一側,時不時給齊帝添水,聞時硯步入宣政殿內便聞到一股幽幽的龍涎香,沁人心脾。
“聞愛卿來了,賜座。”齊帝頭也不抬的對一旁的劉公公說,劉公公給他搬了張椅子,聞時硯道過謝後淡淡的坐了下來,劉公公又給他上了一盞茶。
“方才那慕爾進宮來跟朕私下見了一面,他的意思是雖然先前送來了國書,明面意義上的歸降,但並不想交出印璽。”齊帝淡淡道。
聞時硯挑眉,“卸磨殺驢。”
齊帝冷笑:“北狄缺少糧食,透過這種手段互通互融,本以為他們是真的拿著玉璽來想歸順的,沒想到臨到尾來了這麼一手。”
聞時硯悠然喝茶:“那就看他們有沒有那個本事離開了。”
齊帝漫不經心:“愛卿替朕去一趟驛館罷。”言外之意叫他去敲打敲打。
聞時硯拱手:“是,微臣在所不辭。”
從宮內出來,聞時硯便吩咐車伕:“去驛館。”
北狄居住的驛館外面守著的人不少,瞧得出那慕爾單于倒是防備心很強,聞時硯差人遞了名帖進去,沒多久官兵伸手:“大人,請。”
在他進去的一瞬間,身後一輛熟悉的馬車駛過,悄無聲息的進入了北狄驛館,聞時硯卻毫無發覺。
他閒庭信步從一側樓梯而上,一步步進入房內,那慕爾正坐在房內,桌子上放了大盤的肉,和兩個海碗,裡面有著清澈的液體,散發著幽幽酒香。
那慕爾做了個手勢,他那樣子像是早已預料到聞時硯會來,聞時硯撩起衣衫坐下,淡漠的視線落在了他身上。
“這時前來,可是有事要找本王。”那慕爾的態度對聞時硯說不上尊敬,也說不上不尊敬,說著他喝了一口烈酒。
“後日單于便要離京了,送別宴聞某在想該如何辦。”
那慕爾笑了笑:“自是美酒佳餚在桌,美人在懷。”
聞時硯一笑:“美酒便不必了吧,喝多了隔日趕路小心走不了。”
那慕爾眸色一閃,他突然笑了:“怎麼,齊帝怕了?怕本王不給玉璽,所以叫你來說服本王。”說完他似是隨意道:“本王逗你們陛下玩兒的,不就是玉璽嘛,放心,明日晚宴我必定雙手奉上。”那慕爾說完舉起手中的海碗一示意。
聞時硯淡聲拒絕:“不必,聞某不適飲酒。”,那慕爾哈哈大笑,笑的脖頸間的狼牙飾品都在抖動,一串串是飾品掛在脖子上手腕上,甚至是腰間,狼牙上繪著深藍的紋樣,瞧起來詭異的緊。
聞時硯只多看了一眼便不再瞧,那慕爾卻誤以為他喜歡,當即摘下了飾品往前一遞:“大人喜歡?送你了。”
不待聞時硯拒絕,便塞到了他手裡。
“狼神,是我們部落的信仰,願狼神保佑你。”那慕爾裝模作樣道。
聞時硯又敷衍了幾句便離開了,出了房門他便冷下了臉,這那慕爾滑不溜秋的,嘴中沒一句實話。
夜色靜謐,待回國公府時已近宵禁,聞時硯問一旁的葛忠:“人送到了嗎?”
葛忠抱拳:“主子,送尹姑娘的車伕趙全還沒回來,有些不對勁,屬下已經派人去查了。”
“怎麼還沒回來,這都半個時辰過去了,再慢也應當回來了才是。”聞時硯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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