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他凭本事,从我这里拿走想要的东西了。”
张亦远从脚下拿出一个一模一样的银色金属质地保险匣。
上面用红丝绸,贴了小小的标签。
“阿聿在你失踪的时候,就打定主意,让你把这个匣子交给楚山海。”
“我们警方已经审核检阅里面的东西了,没有罪证。”
张警官和知情的樊津尧想说什么。
两人都意味不明地掠过裴京聿一眼。
张亦远咳嗽了一声:“但里面的东西,这些……也是很重要的证物。”
“后天,我会率领调来海警和刑警,三方配合,保证楚山海不会伤害到你。”
“我们在保证你安全的情况下,尽量抓捕楚山海。”
这个保险匣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呢?
裴京聿像是根本不在乎其他人惋惜的眼神。
他只是用指腹温热地剐蹭掉她眼睫的水痕:“我不在你身边,要记得照顾好自己。”
“别怕,把这个交给楚山海。你救下的人,都在医院和警局登记了档案。”
他的掌骨撑住她的脊椎,把她拢进怀里:“再也没有人可以威胁到你了。”-
高原的夜,晚风料峭。
她蜷在裴京聿怀里一直流泪,心脏就像千千万万的网结,仿佛有诉不尽的万千心事。
裴京聿从她的身后抱住她,贲张遒劲的青筋脉络环在她的腰腹上。
“姜满,什么都别想,安心睡觉吧。”
“信我,没有任何我渡不过去的难关。”
他有一种罔顾一切的桀骜不羁:“你老公这十多年里,一直把郁鸣深当狗玩儿。”
裴京聿把她湿润的脸颊掰过来,充满野性地摁着她,堵住她的唇。
他的力道就像一座连绵的城墙,烽火嚣张燃烧,填满她所有惶惑和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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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京聿承诺道:“七天之内,我一定回来。”
他用力地舔咬着她白瓷般的颈窝,向她索取最后一丝温存:“不是说子宫是我的吗。”
“让我填满,证明给我看。”
姜嘉茉心慌意乱,就像一绿浮萍,茫然地住在鱼影的上方,找不到依托。
她想要靠他的吻,他的坏,他的恶劣,来让自己安心。
但他克制到极点。
她小声哭叫着献祭,他也是浅尝辄止。
裴京聿吻干她的眼泪,把湿漉的黑发掠到耳后去,蜻蜓点水一般吻她的鼻尖。
他飒沓地对她调情道:“真不怕守寡吗?怀着我的,不方便改嫁。”
她最烦他这幅轻佻的模样,挑战刺激,把性命抛在脑后
姜嘉茉蜷缩着抽噎起来:“你走,你走……我立刻就改嫁!”
裴京聿把她狠狠桎梏在怀里,把她裹拥得肋骨都发疼。
姜嘉茉掉着眼泪,用力咬噬在他的锁骨上,落下一圈淤青的牙龈:“……你混蛋。”
“嘶——”
男人闷哼一声,如玉的指骨陷在她黑发里。
他任由她咬出血痕,低头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傻女人。”
姜嘉茉的脸一下涨得绯红。
她抬手想要推搡他,被那人把手腕桎梏在掌心。
裴京聿倏地笑了一声:“乖点儿。”
他绵长的鼻息一蓬蓬落在她耳朵尖上:“我这一生,只会养一只小狗。”
“想养好多年,终于属于我了。”
“我还没亲够,怎么舍得让给别的男人?”
姜嘉茉在他怀里别扭地红了脸,挣扎着要躲开。
裴京聿用气声在她耳畔说:“不管有没有怀上。”
他埋在她的领襟,用鼻梁去厮磨:“小冕有口腔期,那我呢。”
“你那时候一直躲我,避忌我,哪儿舍得喂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