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披头散的,脸上全是岁月留下的痕迹,如果不是五官相似,气质又在人群里有点出众,姜星杳恐怕也没办法把她和曾经的胡太太联系在一起。
靳擎屿还没有说话,女人一直盯着他们,忽然好像反应过来了什么,她道:“不对,我没有见过你们,你们不是医生,你们来做什么的?”
她有些警惕,摸索着就把桌上的手机拿在了手里,看模样想要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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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擎屿说:“你说得对,我确实不是医生,不过你儿子的情况,我也了如指掌,你确定要报警吗?”
他的手指轻轻敲击在轮椅的把手上,漫不经心的目光落在女人脸上,似乎还带着无声的威胁。
那女人拿着手机的手终于还是松了开了,她视线闪烁,又强行冷静下来:“你们想要什么?
我什么都没有了,你们从我这里也得不到什么的,我…”
“我们不要你的东西,只想打听一桩旧事。”姜星杳说。
她这一出声,女人的视线才落到了她脸上,她皱起眉头,定定的打量是姜星杳,脸上的表情都有些恍惚。
姜星杳直接开门见山:“胡太太,你还记得我吗?”
“什么胡太太?这里哪有什么胡太太?”女人第一反应就是反问,她那张脸上都带着麻木,不知道私底下否认过这个称呼多少次了。
姜星杳也不管她的激动,她又一次重复:“您真的不记得我了吗?之前曲家的年会上,您还找我说过话。”
曲家两个字出口,她能明显的看到对方脸上又闪过了慌乱,很显然,这次他们确实是找对了地方。
“大小姐,你是大小姐?
你来做什么?还要为了之前的事兴师问罪吗?
是,是我们的错,是我们贪心,拿了公司的东西。
可我们已经遭到报应了呀,大荣他都已经死了,我唯一的儿子也疯了,这样还不能把这件事揭过去吗?
你们曲家人还想折磨我们多久?”女人扯着头,忽然有点歇斯底里。
她盯着姜星杳,表情都有点狰狞。
靳擎屿伸手,直接把姜星杳拽到了自己背后,他敏锐地抓住了女人话里的重点:“你说这些年曲家人一直在折磨你,是什么意思?”
曲家早就落到了姜赟呈手里,曲家的那些元老股东也都走的走散的散,关于胡大荣的事,姜赟呈未必知情。
即便他知道,这样的陈年往事在他心里也不会有什么波澜,他应该不可能让人来找胡太太。
胡太太情绪有点崩溃,她声音更是尖锐:“怎么回事你们自己心知肚明,你已经把我们母子逼的走投无路了,还想怎么样?难道要我们去死吗?
只是拿了一份药方而已,大荣他都已经为此偿命了,这样还不够吗?”
她的情绪实在激动,现下也问不出什么话来,姜星杳耐着性子哄了她大概有十分钟,和她说了很多关于姜家的情况,胡太太对于害她的人不是曲家人,才终于是半信半疑。
好在情绪已经冷静了下来,她问:“你说不是来折磨我们的,这么多年过去了,大小姐还有什么事能找到我们头上?”
姜星杳看了一眼靳擎屿,这个胡太太情绪起伏太大,她有点不确定要不要直说,担忧再一次刺激到了对方。
显然靳擎屿就没有那些顾虑:“胡太太,麻烦你告诉我们,当年你先生偷了曲家的药方之后去了哪里,那药方又卖给了谁?”
“这我哪里能知道吗?他们男人生意场上的事,怎么可能跟我说?他现在人都已经死了,就算之前犯过一些错,是不是也应该勾销了?”胡太太试探着问。
靳擎屿本来还算平静的脸色,在听到胡太太口中的勾销二字,一下子就沉了下来:“勾销?他死了那也是他自找的,是他罪有应得。
可因为他被间接害死的人呢?又何其无辜?”
胡太太被他冰冷的声音震住了,她看着靳擎屿的脸,表情略微有点苍白:“你…你…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大荣他胆小,那个药方是他做过最过火的事了,他怎么可能害人?”
靳擎屿冷哼:“还装,胡太太,你确定要隐瞒下去吗?你就不怕你儿子出什么意外?”
胡太太的惶恐,直接在脸上固化,她目光闪烁着,情绪阴沉不定。
这几人来的时候,既然能自称医生,怕是已经调查清楚了她儿子所在的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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