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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良母(第2页)

“以后这些都不用你做。”邬捷的个头比她高不少,说话时微微低视,影子极具压迫感,但此刻那双凌厉的眼睛笑意弯弯,显得十分柔和:“你在我这里,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听话就好了,明白么?”

听话钻入耳朵,文鸢只觉得倍感不适。魏知珩也同样说过这样的话,他要她听话,绝对地臣服于他,因为反抗和不甘,结果都摆在了明面上。

她被打压了自尊,失去了做正常人的权利资格,在那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鬼地方反省自身,甚至像玩偶一样任他喜好摆弄。

可她又做错了什么呢?明明一开始两人毫无纠葛,一切的缘由都是因为他的恶趣味。因为想要她做新玩具,所以理所当然就这么做了,高高在上的恶人想惩罚人是没有理由的。

文鸢有些难受了。听见听话二字就像是应激反应,即便逃出来了,还是觉得浑身怵。

失神间,她坠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邬捷蓦地将她拉过,双手抚住人,一下一下宽慰她瘦弱的脊背。察觉到她在抖,是在害怕她么?从刚刚那模样,一看就是想到了些什么不好的。

魏知珩可真不是个东西,都出来了,还能把人吓成这样,要她安慰。算了,谁叫她是个大善人呢,安抚好美人也可以是她作为绅士的职责。

一路向上,她慢慢抚摸着文鸢的后脖颈,轻嗅了一口间的香,低声:“不要害怕,在这里,以后没人敢再伤害你。”

拥在怀中的人儿僵住了,没有给出反应。

她不知道邬捷这句话里是否隐藏着陷阱,目前,邬捷还没有开出条件。文鸢也不会真的蠢到轻而易举地相信一个陌生人的话,别忘了当初见面,邬捷的眼神也同样不善。

只是现在她尚摸不清她要什么,唯一能确定的就是邬捷至少在短时间内不会伤害她,能给她缓冲休息的机会。

“知道了,谢谢您,司令。”

邬捷满意她的懂事,松了手,自己则大摇大摆地下楼等开饭。

等东西做完了,桌上满满飘香,不多不少,刚好六道菜。也不知哪里搜罗出那么食材来,道道做得还都色香味俱全。

落了座,文鸢才问:“他们不吃吗?”

从一回来,她就没见到人。整间房空空荡荡地能听见回声。

“不用管他们,你陪我吃就行。”邬捷享受着她的伺候,用热毛巾净了手,支着下巴等待地看着她。

这是…。文鸢转了几下目光才想明白,这是要她充当佣人的意思。人在屋檐下,她并没有太抗拒,拉开椅子就站起身帮她打汤,夹菜。

该怎么说?菜一口一口喂进嘴里,邬捷乐了。没想到还真这么听话,根本不需要她操心多吩咐,这哪里是女人,是个宝,还被她捡到了。

所谓秀色可餐,看着这张脸,没吃两口邬捷就饱了。搭在椅背上的手突然握住了她腰身一转,把人揽在腿上。

天旋地转后,勺子咣当一声掉在地上,文鸢大惊失色,那张雌雄莫辨的脸在眼前凑近放大,轻佻含笑。她听见邬捷一字一句地清晰问:“你叫什么名字。”

“文…。文鸢。”说话都在磕巴,显然是没反应过来。

这点儿畏惧的意思都被收入眼底,邬捷笑了两声,松开她的腰,把人扶起来,那一不小心暴露出来的轻浮荡然无存。

文鸢身上的围裙变得又皱又乱,反观邬捷,一身笔挺的军装,熨烫平整,彷佛刚才什么也没生过。

她着实被吓到了。

“我吃饱了,早点休息吧,明天会有保姆过来伺候你。”邬捷说完这句话,一副正人君子的作态,片刻都没停留,往楼上去了。

走至二楼梯口,邬捷闲散瞥了眼,看见文鸢坐在椅子上,呆呆地盯着那些菜也没吃,不知在想什么。

她就笑了笑,欣赏了一会儿,那后脑勺就像长了眼睛,也朝她方向看过来。

只是在文鸢看过去时,邬捷早就不见了踪影。

她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又被搅乱。邬捷这是什么意思?要说看不出来一点端倪那是假的,现在文鸢只觉得忐忑无比,比起魏知珩的变态而言她还算了解,可邬捷,话里藏话的意图,她根本摸不透她的路数。

这一餐饭吃得食欲全无。

不过有一点文鸢是可以确定的,邬捷看起来,并没有要用卑鄙手段伤害她,也没有要将她送给魏知珩的意思。

晚上9点,收拾楼下的一切残渣,文鸢才蹑手蹑脚上楼。她看见书房微微敞开门,还亮着灯,时不时传来说话声,应该是在打电话,她听不懂老挝话,自然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白天的时候那些警卫就已经告诉她住在哪个房间里了,是离邬捷书房极近的地方,要进房间就需要经过书房。而那扇门是开着的,如果过去,邬捷大概率会瞧见她,也会听见开门的声音。

但她在打电话,应该不会注意到门外的动静。

事实如此,文鸢一气呵成地开门关门,里面都没传来什么叫住她的声音,始终在忙自己的事情。

而在那鬼鬼祟祟溜过去的身影消失时,书房里的人分了个眼神,直至消失,邬捷无意识勾唇笑了下。

她舒服地坐在皮椅子上,夹烟的手随意搭在扶手处,灰色的烟雾从手臂肩膀一路绕在她懒倦但漂亮精致的脸上,若隐若现,惑人心神。

听着那边说话,女人随意弹了弹烟灰,不甚在意:“魏主席,你的人丢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这里可不是收容所,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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