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操…你,你,太深了……每次都顶到那个心上……唔……”
“……你知道吗……林锋……那些男人……只会像狗一样舔我……或者用那些像小牙签一样的玩意儿给我挠痒痒……”
她一边随着我的撞击前后摇摆,一边回过头——眼妆有些散了,眼神迷离又疯狂,像——不对,就是一只彻底情的母兽。
“从来没人敢像你这样……敢在这里……像操母猪一样操我,操冯警司,哈哈,哈哈哈……”
“……你不是想知道熊威吗?……哈……那个死胖子……他看一眼我的屁股……都得做做准备……哪像你……这根大铁棍子……简直是杀人的凶器……”
她知道我现在不爽,知道我在吃醋。
所以她故意提起那些男人,来抚慰我那些膨胀的自尊。
我也是忒没出息,但是这招真很管用。
不管是真情还是假意,听着她贬低那个“熊大”,我的怒火转化成了更强烈的欲望。
“是吗?……既然我的比他们都好用……”
我猛地拔了出来,带出一大股透明的液体。
“波”的一声脆响。
“……那就换个更紧的地方试试!”
我没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按住她的腰,滴水的龟头直接抵住了上面那个紧闭的菊花。
“……啊?……操!别!……还没润滑!”
她刚想反对,我已经借着刚才带出来的爱液硬生生挤了进去。
“……呃啊啊啊!!!”
这一声叫唤是很惨,但我听得出来。
里面还有一种爽感。
被异物强行撞开的酸胀感,括约肌被撑到极限的撕裂感,让她整个人都在痉挛。
“……进来了……操你这狗东西……那么粗的东西……硬挤进来……我的肠子要被你拉出来了……”
我可没有因为那是后庭就怜香惜玉。她从来都不需要,我很清楚。
“……刚才不是说你是母猪吗?……母猪就是要有两个洞都被干烂的觉悟!”
我双手抓住两瓣圆润的屁股肉,用力向两边掰开,然后像打桩机一样开始了新一轮的轰炸。
“……砰!砰!砰!”
每一次撞击,她那对沉甸甸的巨乳都会狠狠地砸在大理石台面上,出“啪叽啪叽”的肉响。
乳头在粗糙的防尘布上摩擦,带给她更强烈的刺激。
“……嗷嗷……痛……好痛……但是好爽……老公……把我的屁眼操松……把它操成你的专属肉洞……”
“……奶子…奶子…要被你撞烂了……好想,好想被你搞出奶水……”
“……屁股……屁股在吃你的鸡巴…它好饿…再来,老公,再来!”
汗水顺着我的额头滴落在雪白的背上。
我能感觉到直肠里的温度越来越高了。里面仿佛有无数张小嘴,正随着我的节奏贪婪地吮吸着龟头。
“……快点……再快点……别停……要飞了……大鸡巴,要上天了……”
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高潮前兆的痉挛,我很熟悉。她的脚趾死死地扣住地面,高跟鞋不知道踢飞到哪里去了。
她大腿内侧的肌肉绷得像石头一样硬。
现在真的很像那尊《拉奥孔》了。
她在挣扎,在反抗,又在享受,在迎合。
就在她即将到达那个顶峰,就在她翻着白眼准备尖叫的时候。
我突然放慢了度。
没停下,只是变成了一种缓慢而深沉的研磨。
“……呃?…你?你干什么??…不……别停……求你……”
她难受地扭动着腰肢,试图主动套弄,却被我死死按住。
我俯下身,胸膛贴着她湿滑的后背,嘴唇贴着她的耳朵。
那里是她的敏感带,现在红得像是在滴血。
“告诉我”
我一边慢慢地、一寸一寸地往里顶,感受着她括约肌因为不满而疯狂收缩,一边冷冷地问。
“……到底,有没有!”
“啊?什么?什么有没有?”冯慧兰被我撞得话都说不全,脑袋在白布上乱蹭,把精心盘好的头蹭得乱七八糟。